“哎?!”紅裳吃驚的看著他。
他倏地一笑,“不是很有意思麼?”
“這、這”
姜北臣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拉著她朝山上走去。
“走吧。”
紅裳呆呆的被他拉著,兩個人一前一後開始上山,姜北臣的另一隻手裡拎著燈籠,淡橘色的光雖然很弱,卻也能照亮前方的路。想到姜北臣的那些話,紅裳突然覺得心動了,她微微咬住嘴唇,不知道如何是好。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情愫。
紅裳最終垂下眼瞼,嘆聲道:“好。”
姜北臣微微一笑,沒有回話,只是握著她手腕的手略微下滑,扣住了她的手指。紅裳一驚,想要抽開,他卻是牢牢握住,“你剛剛才答應我的,別忘了。”
“我”
“我這裡可不給反悔的哦。”姜北臣的聲音變得有點痞,“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紅裳神色複雜的看著他的後腦勺,聲音自嘲,“你應該對很多姑娘說過這種話吧哎,像我這樣的人”
“沒,我沒對任何一個姑娘說過,你是第一個。”
“”
“沒必要為了那個傢伙,妄自菲薄吧?”
“可是”
“沒有可是。他心裡到底想些什麼,過兩天就會知道。”
“”
*
“阿嚏!”連翹突然從床上坐起,她用手捂著鼻子,又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阿嚏、阿嚏、阿嚏!”
“啊”連翹用手搓了搓鼻子,她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好冷啊
她哆哆嗦嗦的穿上外衣,阿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唔,掌門,你要去哪?”
“我去茅房。”連翹的尾音都止不住的顫抖,“你繼續睡吧,我很快回來。”
“嗯”阿寶頭一歪,繼續趴在床上睡過去了。
連翹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夜深人靜了,她不想吵到別人。額,好吧,這個小院其實也只有她和阿寶而已。哎,晚上的湯喝多了,這下好了,大半夜的要從暖暖的被窩中爬出來,去上廁所——這簡直就是最痛苦的事之一啊!
她匆匆的進了茅房,又匆匆的趕回了房間,至始至終都不曾發現,房頂上那道黑色的身影。
瞬玲滅眸光清冷,卻又深藏一抹痛楚,最後一件神器即將被找出來,到時候
正如迦洛所說,他和連翹走得始終不是同一條路。
*
冷風夾雜著狼嚎,捲起了沙漠層層黃沙。屹立在最北邊的,是一座有著幾千年歷史的土樓。在最靠角的房間裡,還有燭光搖曳。這裡,正進行著一場最絕密的會議。
坐在最上方的,是散遊仙付自閉。他的身旁站著嵐溟和慕瓔兩位弟子。而一旁排列的座位上,分別坐著望塵、蝶舞、洞峨、殤墓幾大門派的管事者。
望塵派,是蒼無東方最大的門派,就如他們的名字一樣,似是不沾人間之氣,他們派的人也都飄然若仙。其實他們的修為是以“靜”為主,所以每個人看上去都心如止水。而他們的上一任掌門,便是百里拓明。自從百里拓明失蹤,望塵派便由一位長老暫時接替了掌門之位,如今真正的掌門還在空缺中,因為年輕的一輩裡實在是沒有人有資歷擔任掌門啊。
蝶舞派,是蒼無中只收女子的門派,這個門派來歷很深,而且現任掌門人尤為神秘,幾乎沒有人知道她的樣子。蝶舞派最初起源是以暗殺為主,最後在一任又一任掌門的漂白下,走上了修仙的路。以往從蝶舞裡飛出的半仙讓整個蒼無都不得不仰望,而從蝶舞裡修煉成仙的五大聖女,都在一千年前的仙魔大戰中壯烈犧牲。
洞峨派,是蒼無最北邊的幫派。原本只是一個小幫派,以醫為主,但在上上任掌門人的帶領下逐漸擊敗了北方數大門派,並幾乎合併了那裡的所有較小的門派,直到有一天,北方再無哪個門派能與之對抗。而且洞峨現任的祭祀,便有蒼無第一仙醫之美稱的臨江仙。他也是蒼無為數不多一個修煉成仙的人。
殤墓派,是蒼無南方最大的門派,他們擅長使毒、暗殺,所以一直以為給人的印象都很陰險殘忍。但是你卻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毒計放眼望去,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門派能與之相敵。原本殤墓派和其他幾大門派一直來往不深,甚至還結過一些怨,可是現在魔尊的甦醒,讓蒼無勢力最大的門派不得不團結一致,共同抗敵。
這不,大老遠的每個門派的掌門都來了,包括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