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還猶豫著要不要遞一支給羅溪。但看這小妮子樣，怎麼著也不像那種腦袋進水了不學好的女孩子。
“我——我是你助理嘛，當然得替你想好工作中的一切。”羅溪臉頰一紅。支支吾吾地道。
凌雲瞅著羅溪紅暈浮現的白皙臉頰，道：“助理連煙都照顧到了，你還為我準備了什麼？”
“硬幣，知道凌總偶爾會做公交車出去，我都會丟幾枚硬幣在您抽屜裡，並且每天檢視，不夠了再補上。還有，凌總除了喜歡抽中南海香菸外，就是喝咖啡。然後還喜歡咀嚼木糖醇口香糖。”羅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凌雲暗自讚歎：“好細心的女孩子，怪不得抽屜裡的硬幣一直用不完，還有自己明明發覺木糖醇沒了，第二天又滿了。”細想下，羅溪在工作上確實很少出差錯。而且，即使在自己出差去蕪湖的時候，她也一絲不苟地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當然，這些都是鄭媚人告訴的。
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羅溪。而此時，羅溪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那玲瓏但並不消瘦的背影，一頭盤起的頭髮，還有淡淡傳來的香味。
是呀，記得剛來的時候，並沒從羅溪身上聞到香水味。奇怪了，什麼時候開始擦香水了？女人心海底針！搞不懂。
有人敲門，得到應聲後，鄭媚人閃了進來。眼睛瞅了下羅溪，然後走到凌雲面前。道：“凌總，您囑咐過的，讓我下午上班前，來找您。”
凌雲看了下時間，此時正是中午休息時間。羅溪在鄭媚人進來後就準備出去，凌雲道：“羅助理給鄭總監倒杯咖啡。鄭總監呀，坐。”
在午休時間叫自己，鄭媚人早有了對方可能吃豆腐的準備。見凌雲並沒打算讓羅溪出去，頓時，心裡沒理由的一陣失望。待得坐好後，凌雲隨即和自己談起了公司未來規劃。以及中秋後的工作開展。又讓鄭媚人談了自己的想法。這一談就到了下午3點。這個時候營銷總監李芳芳來找。鄭媚人才滿頭霧水地起身離去。
“明天去參加移動公司的競標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羅溪收去鄭媚人的咖啡杯，替李芳芳泡了杯茶。細心的她早知道這位脾氣非常壞的營銷總監好這口，而且是喝那種非常濃的茶。
“有點困難。這次又是面對親親集團，龍梅公司的競標。移動公司的合同有兩百七十萬，也是筆不小業務。那個移動公司的總經理是個老女人，很難搞定。不拿回扣，不給請吃飯的機會，更別提送禮了。真是搞不懂，這社會還有這麼怪癖的老女人。”
蕪湖行，跑了這麼多年業務的李芳芳多少摸清了點新任總經理的性子。只要是對工作，他那冷淡的外表並非不近人情。大大咧咧的李芳芳很是放的開，完全沒有矯情的虛偽。很是直接的說出了問題。在她眼裡，蕪湖那麼不可能的案子都中標了，內心早有了對凌總經理的依賴了。
羅溪聽著李芳芳的話差點笑噴了。這個大胖女人，再罵別人老女人的時候，也不想想，自己也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大齡剩女了。還這麼口無遮攔。
“你總不會一進來就和我埋怨這些吧。說說你的看法。要我替你做什麼？”凌雲一眼就看出李芳芳早就拿好了主意。
李芳芳頓時臉一紅道：“凌總英明神武。是這樣的。據瞭解，這個老女人百毒不侵——”
凌雲眉頭不自禁皺了下。
“——只是，她卻對古典音樂非常愛好。不看電影，經常去劇院，不逛商場，經常去古典樂器坊。最近對“吃人達完”的古箏彈唱入迷之深。——”
“是“次仁達旺”。”凌雲忍不住糾正道。
“是，凌總也聽過呀？不過這曲子現在太流行了。國內很多媒體都派了記者來杭州找九天娛樂，連香港，臺灣也派了記者來找，都一無所獲。聽說，很多家公司電話都打爆了，找九天娛樂，說要找“吃人達完”代言自己公司產品，這其中尤以親親集團更勝，到現在都沒放棄過。——”
凌雲本想再次糾正李芳芳不是“吃人打完”而是“次仁達旺”，最後還是忍住了。他不相信一個精明似狐狸的人能把這幾個字讀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變相的捉弄自己。
李芳芳喝了口茶，衝著凌雲莫名其妙的詭異一笑道：“我仔細研究過那段影片，發現坐在古箏前那個叫次仁達旺的男子背影非常像凌總您。今天在一家樂器店租了古箏。要不，凌總冒充一下？”
這次李芳芳沒叫錯次仁達旺的名字，但她的話讓凌雲大吃一驚。難道，她已經認出了那個紅透半邊天的次仁達旺就是自己？自己可從來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