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用嘴巴擦去嘴角邊的水跡,而西門水言很公子哥般地拿過服務員遞給的紙巾優雅很紳士地輕抹了抹嘴唇。趁機衝旁邊一少*婦眨了下眼睛。只把那花痴女受寵若驚般的差點當場就暈過去。
當然,和西門水言比起來,凌雲稍顯遜色了些。畢竟西門水言是典型的型男型別。趁著大家都把眼神放在西門水言身上,凌雲起身去了衛生間。
解放了束縛後,點燃一支菸,靠在通道門口冷然地觀望著被一大群女人包圍著的西門水言。腦海裡細想著唐蕤馨下車時那一抹嬌笑,那幾下輕捶,任誰都不情願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人貌似打情罵俏,凌雲也一樣。
如果,唐蕤馨真的有劈腿嫌疑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廢了西門水言?一路跟蹤西門水言,凌雲早觀察清楚了,這次,並沒有人跟在西門水言後面保護他。只要自己現在動手,要西門怎樣就怎樣。甚至命,也易如反掌。
從這個角度望去,西門水言談笑風生,瀟灑自若地和一幫鶯鶯燕燕調情,嫻熟之道令凌雲望塵莫及。旁邊忽然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吸引了凌雲。尋聲望去,一張桌子上圍著四個女人。四個很有味道的女人。笑聲發自於一個穿裙裝的女人,年齡大概不到25歲,相比其她幾位,她一面素顏更添凌雲的好感。
此女叫趙男南,父親是司法局的實權人物趙明虎,剛嫁了個丈夫號稱最年輕的80後幹部。在省檢察院擔任要職。
在趙男南旁邊,坐著省公安局長張昊的老婆林韻,一個曾經是電視臺主持人的女人,林韻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女士香菸,也不計較人家的笑,繼續說道:“咱們這些人呀,在外像貴婦,回家就得像蕩婦,出得廳堂,能進廚房,更懂上床。”
另外兩個很明顯是林韻的好姐妹,端著酒杯,聽著。
林韻繼續道:“自從我那口子當上局長後,嘿咻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每次回家都是醉醺醺,哪裡還能辦事情呀,人還沒到中年,就整個那麼大的肚子,唉,現在是性福生活越來越困難了。”
坐在林韻旁邊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空姐,估計下了飛機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跑來聚會了。空嫂道:“我男人也是,最近平調到質量監督局去,應酬也越來越多了。唉,我難得回來還見不到他人。想穿的性感點都沒人看。”
另一個戴眼鏡的女子道:“我男朋友在杭州有四套房子,當時和他結婚的時候,他老媽一直都看不起我是農村出來的,到現在還是一樣,我們住的那一套房還靠近郊區,她老人家愣是要搬來一起住,嫌棄我煮的飯不好吃,瘦了餓了她兒子,這做人家的媳婦咋就這麼困難呢?連每次愛愛都不敢叫出來,還得找個枕頭埋頭捂著。”
林韻嘆氣道:“這樣說來,我們的男人連起碼的性生活都無法滿足我們了。”說完,看了下剛才笑聲很銀鈴的趙男南,道:“你呢?怎樣、”
“什麼怎樣?說個事情你們一定不相信,小妹的老公新婚之夜前還是個處男。咯咯——”趙男南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暈菜,現在這個社會,每個男人都嚷嚷著‘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哪裡還能剩下幾個處男?再說,你老公在檢察院上班,那裡可以是美女雲集的地方,怎麼著也不可能是個處呀。”空嫂明顯不相信地說道。
“別嫉妒我。我老公當時真的很純的。記得我當他女朋友的時候,有次他來我們家找我,我就拉他到我房間放A給他看,那次就想勾引他了,都約會N次了,連手他都不曾拉過。”
“其實那個時候,也就我爸看重他,我才不喜歡重仕途不重情趣的木頭人,我裝著很開放地鬥他玩。然後穿著很暴露的勾引他,結果你們猜他說什麼?”
幾個女人都把目光放在趙男南臉上,連一旁吸菸的凌雲也豎起耳朵聽起來。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們還不是很瞭解,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給我最愛的女人。當時,我聽完這話時,說不上的感覺,哪有男人面對一個女人不想要的?那一瞬間,我想哭。”
“後來我竟然無意間發現他在廁所把自己給解決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夜,我想,從來都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那樣讓我深深記在心裡。本來我也沒準備對他認真,騙騙老爸應付他得了,也就抱著玩玩的態度。那一夜後,我發誓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搞到他——你們別這麼看我,不是指上床,其實我也不會跟他發生婚前性行為的,即使當時他真的要,我也不給。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決定嫁給他了。然後,沒多久,我就嫁給他了。哦,給你們分享下,處男第一次也會痛的,記得當時他包皮裂開的地方還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