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大師更有法力,越說越玄乎。
待到宴席散去,涵因方試探著問皓華:“二姐姐,你沒事吧。盧家哥哥的事情。”
皓華搖搖頭:“沒事,我只是有些哎我不知道為什麼盧大哥哥要出家”
涵因擠出一個笑容:“也許他原本就有心向道呢,現在能成一代名師,也是機緣吧。當初我們在你的茶室裡品茶作詩,也沒想到如今的狀況。”她勸著皓華,暗暗觀察皓華的神色,之前盧時對皓華的愛慕她很清楚,否則盧昭就不會費那麼大勁來找她幫忙了。
皓華也扯出個笑來:“是啊,誰又能想得到呢?各自有各自的緣法罷了。”看皓華這個樣子,想必當初也是知道的,涵因不便深問,只存了疑惑在心裡。
不過她也沒有空去管皓華心裡怎麼想的,第二天,負責蜀中情報的人到了,涵因親自去見了她。鄭欽一直知道妹妹心大,必定不安於做普通主婦,先時未出嫁,就不攔她,這時自然也不會干涉。涵因也沒有瞞著他的必要。
這人也是涵因商隊的一個管事,現在專門負責蜀地商隊的事宜。
涵因見到他,笑道:“辛苦了,現在那邊已經開始進入正軌了,也不斷有訊息傳回來,做得不錯。”
“多謝夫人誇獎,這是屬下應當做的。只是益州的刺史府都由本地人把持,我們的人很難伸進去”
“直接收買便可以了。只要能及時知道官府的動向便可以了。你也不用太著急,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你們首先是要謹慎,莫要被人看出了端倪。”涵因笑道。
“是,屬下會囑咐他們小心。”
“哦,對了,李明哲李相,不,現在應該叫李司馬,現在如何了?”涵因想起了這個前宰相,這種貶官幾乎不存在任期的問題,除非丁憂,或者皇帝同意致仕,若是皇帝不起復,也許會在這個位子上待到死。
“哦,您說他啊,他現在可是蜀中名士,不過他從不參加世家還有文人的宴席,閉門謝客,時不時就去遊山玩水,還帶上紙筆隨時作畫,現在李司馬的畫很受當地世家的追捧,還有人親自上門求畫,在門前一站就是一天呢。”
“呵呵,想不到李相還有這等雅興。”涵因一邊說著,心裡一邊想,這個老頭到底真的是要修身養性呢,還是要韜光養晦?這些年寒門的勢力被打擊的不小,朝中沒有說得上話的人,吏部都是世家大族把持,皇帝也只能有重點的培養幾個,不可能處處照顧到,現在寒門出身計程車子想要獲得好的職位也越來越困難了。不知道李明哲是不是真像表現的那樣,不急不躁老神在在的樣子。
涵因又問道:“人給我帶來了嗎?”網不跳字。
“是,屬下這就叫他進來。”說完起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進來,長相斯文俊俏,只是個頭矮了些。
涵因隔著珠簾看著他給自己施了禮,笑道:“這位就是張公子吧,久仰久仰。”他才是涵因專門跑到蜀中來的主要目的。
“夫人客氣,請直呼小人名張佑即可。”這人口齒清晰,一口官話說的很好,並不像巴蜀人說官話,總帶著奇怪的巴蜀音。
這人也是出身蜀郡大姓張氏,是其中的一支支系,家中沒出過什麼官吏,只經營蜀錦,已經一百多年了,多年來為宮中進貢蜀錦,偏去年出了岔子,準備上供的蜀錦竟然出現了掉色的情況,因蜀錦的織法複雜,每個織工一年也只能織那麼一點,貢品又是最費工費料的,所以不得已把這樁生意白白讓給了殷家。張家想要奪回貢品的生意,無奈,殷家早買通了負責宮中用度的太監,原來他們之前在宮中的靠山屬於劉勝一系,劉勝被處斬了,他在宮裡的勢力也就是樹倒猢猻散了。
負責貢品這種肥差自然也被人搶走了。他家失了倚仗,又犯錯在前,自然沒法再挽回。因為此事的影響,現在張家蜀錦的聲望一落千丈,長安的銷售比往年減了三成。於是他們也想要某一條出路,就是販賣到西域諸國。
而涵因的人則想找個當地的世家合作,在蜀地立足,兩方便一拍即合。
涵因笑道:“我也聽說了公子家的事情,不過公子可否能保證貨的質量?西域人很重信譽,如果賣給他們的東西質量不好,下一次生意也許就做不成了。”
“那是殷家陷害,他們先買通了採買染料的管事,讓他進了一批劣質的染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禍害已經被我送官了,請夫人放心,絕不會再出現這種事,張家百年信譽,幾乎一招被毀,我又怎麼敢再以次充好。
涵因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