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本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太過急切,弄疼了可人兒,動作慢了下來,想等她適應,被她這一咬更激起了興奮,他捏住那一對玉兔,讓雙峰的嫩尖在他的吮吸和啃噬下變成兩顆紅亮欲滴的櫻桃。
涓涓細流溫潤了洞穴,溼濡滑膩的觸感催促著李湛進一步的探索,李湛的喉中不自覺的發出“嗚”的聲音,他不再小心翼翼,大力的抽送了起來。。
“想我嗎?”李湛嘶啞的聲音伴著喘息敲打著她的耳膜。
涵因的背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配合著他的律動搖曳著身姿,“想,每天都想······嗯······”嬌豔的紅唇中吐出的音調帶著別樣的磁性。
李湛把她的身子翻到下面加大了力度。
深深淺淺的進出將身下的可人兒帶入雲端,涵因雙頰暈著含嬌的春意,眼眸中盈著帶媚的秋波,兩個人在交纏之中到達了歡樂的頂點。
第二天涵因醒來,是在他的臂彎之中,一晚上要了三次,這樣的強度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涵因睜眼的時候,還覺得眼皮很沉重,之後又闔上,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又把眼皮撐開了:“夫君,你不是該去衙門的麼?”
李湛摟著她,勾著一抹笑容,在她耳邊說道:“你昨天晚上把我都榨乾了,我今天哪有力氣去衙門。”
涵因臉一紅,開始那兩次的確是李湛未滿不過第三次純屬她自找的,涵因臉一紅,把頭埋回他的胸口,啐道:“你非讓我喝酒,那葡萄酒喝著沒什麼,卻又後勁兒”
李湛笑道:“我還以為你挺喜歡呢。”
涵因“嘁”了一聲,說道:“昨天本來要跟你說正經事呢,你一搗亂,我就忘了。”說著拍掉李湛不老實的手,夾在他胯間的抽了出來。
李湛卻死皮賴臉的纏在涵因身上,一邊撫弄著她,一邊笑道:“今天說也不遲啊。”
“為了慶祝你留任,本家長房老爺主動擺酒請你,讓你務必賞光。”涵因打了個哈欠,昨天太過瘋狂,她的手腳還在發軟。
李湛挑挑眉頭,呼了一口氣:“呵呵,那族兄竟然低頭了,還真是難得。”
涵因看著他那副掩飾不住的得意勁兒,失笑道:“李詢又不是迂腐之人,雖然現在不是族長了,但還是長房的長老,他還要顧著長房一眾人呢。現在你又留任了,跟你作對,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但凡他聰明些,都不會端著沒用的架子。”
“不過三房那邊也要安撫安撫,回頭你去趟三房府上。”李湛想想,他不願意李諾有所誤會。
涵因笑道:“不用,讓李諾緊張點豈不更好,省的他忘乎所以,真以為自己是名正言順的族長了。”
“怎麼,我這個月不在,他弄出什麼事來了。”李湛問道。
“還有什麼事,籌糧的事情拖了幾回了你不在,下面的人回話,讓我儘快跟你說,問這事怎麼辦。涵因冷笑:“還有一件事,倒不是他,是他的管事,那人的相好贖身走了,竟然在集芳苑大鬧逼著集芳苑的人說出那女子的去向,青樓規矩,既然允了贖身從良,再沒讓從前恩客糾纏的道理,自然是不肯告訴的,他竟在那裡大鬧,竟然還調戲那個集芳苑的老闆娘來,說話不三不四,聽說還捎帶上了你,被集芳苑的人綁到了縣府衙門,陳縣令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最後不知怎麼私了的。這事成了全姑臧的笑話。從前三房的管事最怕惹事,現在倒來找事,若不是主人下巴揚起來了,這些個狗腿子怎麼敢囂張。”
李湛皺皺眉頭,聽說那管事話裡頭捎帶上了自己·涵因又不提內容,顯然不是什麼好話,但他知道涵因的脾氣,這事既然跟璇玲有關·他倒不好發作,越發顯得不在意,笑道:“當什麼事呢。叫他好好管教他家下人便是了。
涵因橫他一眼,嘴角含諷,冷笑道:“哦,真的啊,我以為你的禁臠受了欺負·你要暴跳如雷呢。”
李湛一陣氣悶,說道:“什麼我的禁臠,你明知道我不過白擔個虛名罷了,真真是冤枉死了。你若不滿意,幹嘛還定期給她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子小心眼,那璇玲現在聽你的,你讓她盯著我,我的那些應酬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哼·你不滿意可以去別的地方,我又沒有眼線遍佈全城。”涵因別過頭去。
李湛又氣又笑的捏捏她的臉蛋:“得,事都讓你做了·話也讓你說了,我哪敢不滿意啊,涵兒都對,小人悉聽吩咐,好了吧。”
涵因忍不住笑了,轉過臉來看著李湛:“說的我好像多霸道似的。”
“真真是被你騙了,原以為娶了個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