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話裡幾個字眼,卻只是悶在了心裡,沒有問出口。過了良久,未泯才牽起嘴角,輕輕地道,“如果我把幽草送進去了,或許就可以保護她如果我沒有肆意跟來這裡,也不會害的領主中招”
我卻打斷了他的話,低低道,“你在來南蠻之前,是不是遇到過左清揚?”
未泯一怔,既而點點頭,“他戴了人皮面具,而我又已失去了記憶,根本就不記得他,所以一開始就相信了他的話,但他有以告訴我失去的記憶相要挾,讓我謀害城主,我便假意答應他,想找城主報信,可我卻找不到幻境城設立在南蠻的分壇所以才在那家藥鋪落腳,希望可以找到城中人”
“他是不是還對你說了什麼其他的事情,比如你愛上了城主的愛的人?”
未泯的唇角卻蔓延出一抹苦笑,輕道,“他說我愛上了城主的小師妹離末兒姑娘,可當我想要找她的時候,卻只知道她被人一劍穿心,還殘忍的釘在了牆上可——”未泯說著,突然全身顫抖起來,黑白分明的雙眸籠罩上一層灰濛濛的顏色,迷茫的讓我看不清他的情緒。
“領主,對她,那個我愛的人,我卻沒有一點印象!如果我真的愛上了她,難道不應該因為她的死而悲傷麼?難道不應該因為內心的傷痛而想起我們的一些過往麼?可我卻什麼都不記得甚至在聽到她的死訊之後,反而開始慶幸,慶幸自己永遠都不用面對一個想不起的愛人”未泯說著,慢慢的抬起頭來,柔順的黑髮早已幹了,順著他柔美的臉頰吹落下來,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的液體,從微微眯起來的眼角蜿蜒而下,掛在尖翹定的下巴上面。
就這樣孩子般的握著我的手指,執拗的看向我,未泯的薄薄唇瓣突然變得脆弱而透明。不知覺的輕輕呢喃,“左清揚還說是領主殺了她,領主怕我有一日恢復了記憶,會為她報仇,所以才讓城主趕我走,可是”輕輕地笑著,在佈滿了淚花的臉上,未泯的笑輕柔的宛如一抹雲彩,飄搖之下,“領主可以殺了我啊很多次都可以啊!未泯沒了內力,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更何況,如果是領主讓我死,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城主那麼愛您,為領主死,就是為城主死,未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所以,所以有一天如果非要我想起對她的愛,非要我為了她而傷害領主,那我寧肯自己赴死,親自下黃泉去向她道歉,請她原諒,我忘了愛她這件事。”
掛著淚滴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柔美的脆弱的彷彿一觸即碎,我卻只能咬著牙側開臉,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能被你愛,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所以請你相信,即使你忘了她,她也不會怪你,即使她死了,也會一直一直的記得你,永生永世不會忘記。”
“領主”
“她不是我殺的,所以你不用怕會想起她她是左清揚殺死的,嫁禍給我。”那時候你並不相信,因為愛我,還為了救我,肯陪著我下牢獄!
閉上眼睛,因為怕含在眼眶的淚水滴落,側開臉,因為怕他看到我悄然之間就紅腫了的眼眶,而說謊話,我卻說的心安理得,是否因為我已愛上了另一個人,所以並不是怕他想起我會失掉性命而只是為了自己而自私的不願他想起我?
“領主領主”未泯的聲音卻愈加的沙啞,而且呼吸急促的不正常。
慌忙中睜開眼睛,便看見未泯的身體已經弓起來,拉長的彎曲身體宛如蓄勢待發的長弓,卻又把頭扣進胸懷間,修長的十根手指都很烈的壓進馬車上的軟褥,顯露在我面前的光滑額角上密佈了細小的汗滴,滾燙的滴落,砸在我的身上,融進我的衣衫,灼燒了我肌膚。這樣的他,有些像林中的野獸,卻又在努力的剋制著,下體幾乎難以控制的灼大的慾望。
原來這就是那顆棕色藥丸的用途!
“未泯!”咬著牙喊著他的名字,卻已不敢再伸出手碰他,哪怕只有一下,只蜷縮起身體,縮在馬車的角落裡,這時候離他越遠越好!
“殺了我”斷斷續續的吐出幾個字,未泯的聲音已沙啞的不像樣子,吐出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有火燎一樣的痛苦,而被他抓落的衣衫已露出胸前淡粉色的蓓蕾。
“殺”未泯狠狠的咬著的牙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卻努力剋制著自己,狠狠的吧前額磕向窗沿,突如其來的撞擊似乎緩解了痛苦,卻在他光潔的額角上扯出一條三寸長的口子,殷紅的鮮血順著太陽穴流下,蜿蜒成一條紅色的小蛇,舔舐著她灼熱的肌膚。
“不行!”終於剋制不住,伸出手握住他的雙臂,將他狠狠的按在牆壁上面,未泯的雙眸卻已變得渾濁一片,而裸臂上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