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估摸是因方才那一幕心中有些芥蒂,他頗心虛地看我一眼,聲音都小了幾分:“你幾時來的?”
我心急如焚地看了眼外頭,被他這麼一拉,八皇子都走得沒影了,嘆了口氣說:“將將才來,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看見。”
他半天沒講話,我望了眼外頭,又回過頭來看他,生怕他不信,趕忙解釋道:“千真萬確,能見到方才那一幕我已經很滿足了。”但畢竟斷袖這種事在黎國還沒有得到普及,至今仍是道德世俗所不許,怕他感到自卑,又道:“不過你放心,我並不排斥斷袖這碼事,也絕對不會將今日之事說出去的。”
他呆了一陣,又看我一陣,突然轉過身去猛咳。我望著他憋得通紅的兩個腮幫子,甚好心地繞道前頭去幫他順氣。他吞了兩口唾沫,艱難道:“無、無妨。”
我無語地望著蘊華,講個話都能讓口水嗆到,多麼倒黴的孩子啊。
午膳過後,收到封太守府的急函。我拿著帖子在門口照了一照,立馬憤慨地爆了句三字經。
信上說:“為彰顯永豐錢家擲銀子之大義,特邀錢府派出代表於臘月初三與官方同行,至青州邊界逐一發放賑災糧餉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