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梵,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我說我是個有夫之婦,所以,不必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對上夏知悠一臉鄭重的無奈表情,項以梵眼眸之中墨色更深,手上微微用力,正在努力用力試圖將手從他掌心之中抽回的夏知悠便被動的向前傾了傾身子。
然後項以梵略低了一些臉龐,然後對著面前這個似乎有些畏懼聽到告白的嬌小佳人輕鬆一笑,學著夏知悠那無奈的模樣,用著同樣一副無奈的口氣陳述性的開口,
“知悠,沒有聽清楚的人是你。你說的這些,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知道,我統統都知道。所以,我沒有開玩笑,請你不要懷疑。”
話語出口,音調輕柔卻堅定。
夏知悠眼神一怔,心中卻清楚的接收到來自項以梵那無比認真的宣告,終於明白眼前這個大男孩不是隨口開開玩笑那麼簡單。
“別怕,我會給你時間。”
項以梵拍了拍被自己緊握在掌心中的那隻發涼小手,然後放鬆,任由夏知悠將手抽回,而自己也恢復了之前一派燦爛的笑臉。
“你會知道,你所給的這些時間,純粹是浪費。”
夏知悠把那隻好不容易抽回來的手放到背後,仰起臉龐,精緻如同瓷器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無奈笑意。
“是不是浪費,要到一切結束之後才有定論。”
項以梵朗朗一笑,然後便一面率先上前幾步,一面招呼身後因為聽了他的告白而眼神閃躲的夏知悠,“快走,別讓你那個牛皮糖朋友等得太久了。”
“好。”
夏知悠聽到項以梵把盧欣欣叫做牛皮糖,原本緊繃的心忽然一鬆,忍不住笑開來,隨即快步跟上。
牛皮糖,盧欣欣,這個名字還真是適合她。
深夜狂歡,不歡而散
夜色濃重的后街深巷之中,項以梵和夏知悠一前一後的沿著原路重新返回到夜色酒吧,兩個人在說笑之間沒有注意到,夜色酒吧的後門掩映下,一條身影正在直直地望著他們。
看到夏知悠和項以梵相伴著一路走回,站在夜色酒吧後門處一直觀望的盧欣欣趕緊縮回身子。
一面腳步匆匆的往回走,一面迅速的深呼吸,努力的掩飾著眼眸深處那一抹濃濃的嫉妒之色。
重新回到夜色酒吧之後,對於自己在後門那裡看到項以梵和夏知悠相對而立的場面像是全然忘記了一樣,盧欣欣先是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項以梵。
在確認項以梵的確完好無損之後,又大呼小叫的呼喝著酒吧裡的服務生,嚷嚷說在這裡消費簡直太沒有安全感了,一定要酒吧方面給個說法。
先後過來了兩三名服務生,都實在應付不了盧欣欣的河東獅吼,最後還是老闆無奈出面,一面連連道歉,一面承諾說她們今晚的消費全部免單,盧欣欣這才得意洋洋的作罷。
雖然如此,可是畢竟因為剛才的爭執已經引起了酒吧裡很多看客的好奇。
與其仍然留在酒吧裡讓人像稀有動物一樣來來回回的打量,大家決定還是早點離開。
於是這一晚只能說是不歡而散。
回去的路上,項以梵開車,盧欣欣仍然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可是卻比來時明顯少了很多話。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託著腮幫,像是在想些什麼。
而項以梵和夏知悠也樂得看到盧欣欣安靜,於是一路安靜的先後吧盧欣欣和夏知悠分別送回家。
洗漱之後,已是十一點鐘,夏知悠換上睡袍跳上床,卻毫無睡意,腦子中盡是夜色深巷之中,項以梵對著自己告白時認真凝重的臉龐。
如今的這個項以梵,實在是和自己印象中那個當年的拿破崙太不一樣。
這六年,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夏知悠滿心凝思,思緒胡亂飛馳的時候,安靜的房間裡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夏知悠被嚇了一跳,然後匆匆下床,摸出手機。
明亮的手機熒光螢幕上,一串電話號碼兀自閃爍跳動,夏知悠望著這串號碼,愣了一下。
一個星期不見,你的心玩野了
明亮的手機熒光螢幕上,一串電話號碼兀自閃爍跳動,夏知悠望著這串號碼,愣了一下。
來電號碼雖然沒有存在手機的電話本里,但是夏知悠卻對這串號碼異常熟悉,因為這串號碼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這號碼,是周昊辰的電話。
這個時候,他打來電話是爸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