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王爺。”掌櫃的一副愁眉苦臉就快要哭的表情。他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剛來一惡霸,現在又來一流氓。你說要蹭他一桌子的飯菜他可以接受,但是今天居然要把他整個醉仙樓包下來,還讓他把客人都給趕走,他生意還做不做了。
南宮錦瑟白了他一眼,朝後伸出手,他身後的手下立馬拿出幾張銀票到他手上。甩手將銀票甩到掌櫃的臉上,“好像本王會白吃白喝你似的,還不快去趕人,要敢晚半刻鐘我砸了你這醉仙樓。”那話說的,好像他吃飯每次都給錢似的。
掌櫃的一看到銀票,立馬眉開眼笑,嚇他一跳,以為又是白吃白喝呢,五千兩啊,發財了,“小王爺稍等片刻。”收起銀票,立馬開始請人走。
“各位客官真的是不好意思,今兒我這醉仙樓淮小王爺包了。飯菜錢全免了,還請各位移尊步,明兒再來光顧。”
“明兒也光顧不了,本王要在這大宴三天。”南宮錦瑟揮開扇子,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一隻腳擱在另一隻腿上,配上那稍欠帥氣和氣質的容貌,整體看上去十足的紈絝子弟和流氓樣兒。
“是是是,各位客官三天之後再來吧,還請諒解啊。”
眾人看看掌櫃的,再看看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紛紛出了酒樓。
“走吧走吧。”
“反正已經吃飽了,又不用付錢,走吧。”
一直到最後,只剩下風鬱問那桌還在旁若無人的大吃大喝,掌櫃的尷尬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風伯楚拍拍桌子,“這糖醋魚怎麼還不上,信不信本少爺端了你這酒樓。”
“就是就是,還不快上,等什麼呢。”
“這。”掌櫃的抿著嘴看看走上來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風伯楚,本王好幾天沒收拾你,你皮又癢癢了?”南宮錦瑟雙手插腰走到風伯楚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居然敢跟他槓。
“咳咳。”風鬱問輕咳了兩聲,那意思就是‘反抗’、‘回敬他’。
風伯楚立馬起身和他對視,很有範兒的回道,“不癢不癢,我舒服的很。”
此話一出,氣得南宮錦瑟立馬挽起袖子,“我看你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吧。”
“少爺我身子好得很。我們這正吃飯呢,憑什麼小王爺說滾就得滾啊,怎麼著也得吃完了再說。”
“本王說滾那就得滾,居然敢跟本王抬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瞥了一眼後面的兩個手下,“還不快給本王上手,往死裡打。”
“是。”兩人立馬抄拳頭上前。
“你們敢,本少爺可是當今丞相之子。”
南宮錦瑟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當今丞相之子?這官可真是夠大的,有王爺大嗎。丞相算個什麼東西,我爹可是王爺,你爹見到我還得行個禮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能跟本王比嗎。”
“我。”風伯楚說不出話來了,的確是這個理兒。
從袖子裡抽出兩張銀票,朝風伯楚就甩了過去,一個甩歪就甩到風鬱問的臉上,“本王給你個機會,拿著銀票滾。你要是再不識相就別怪本王真不客氣了。”
“沒用的東西。”風鬱問火大了,白了風伯楚一眼,起身看向掌櫃的,“小王爺給你多少錢包了這酒樓?”
掌櫃的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五千兩。”
朝風無痕伸出手,風無痕立馬心領神會的從懷裡袖子裡掏出銀票,拿到她的手上,“少爺,這是一萬兩。”
“嗯。”某人很有範兒的一把將銀票重重的甩到南宮錦瑟的臉上,“一萬兩我包了。”居然敢用銀票甩她的臉,今天不收拾得他叫爺爺就跟他姓南宮了。
第037章 仇家路窄
南宮錦瑟倒抽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瞪向一臉淡然沒事兒人似的風鬱問。
那倆黑衣手下立馬上前,“大膽,居然敢對小王爺無禮。”
“本王看你是找死。”南宮錦瑟拔出拳頭就揍上風鬱問的臉蛋,而某人一臉的淡定,眼睛都沒眨一下,伸出右手一掌直直的迎上他的手腕。
功夫的確比風伯楚高了那麼兩層樓,不過對於她來說,風伯楚是三腳貓的,而這位撐死了也就是個三流的,不出三個回合就能趴了他。
掌櫃的看看被砸壞的桌子凳子,那叫一個心疼、愁眉苦臉、欲哭無淚。他怎麼就沒有一天的安生日子,原以為賺錢了,沒想到打起來了。
“小王爺。”倆手下抽出腰間的軟劍剛想上手,南宮錦瑟就大叫道,“不準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