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蹄的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這裡。七年了,自從七年前離開後就沒來過呢。
風鬱問走著走著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回過頭就看到跟在她身後的人,‘刷’的停下腳步回過頭,慕容傾空沒反應過來差點和她撞個滿懷。
“你跟著我幹什麼。”某女單手插腰非常不善的盯著他。這人真的是有些怪怪的,沒事找事搶她的湯,她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他現在還跟上她了,什麼意思呀。難道這人認識她?可是自打她穿越來到這古代,還從沒認識個半邊臉呢。況且別說認識個半邊臉,正常臉她都認識得不是很多。
“誰跟著你了,這路是你開的還是怎麼著,只許你走不許別人走啊。”沒等她想完,慕容傾空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要笑不笑的看著她。
風鬱問被他說得一下子回不上話來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斜斜的盯著他,這純粹就是個故意沒事找事兒的。管他認不認識,敢到姑奶奶頭上來撒野,看他是閒自己的命太長了,找咱來減減壽,冷笑一聲,“那你幹嘛走在我身後。”
“這街道這麼大,我想走哪兒就走哪兒,走在你身後怎麼了,你怎麼不說你走在我前面呢。”
靠,風鬱問暴走了,“我看你是找死。我還就告訴你,這路就是我開的。”指指旁邊的一家酒樓,“這酒樓也是我栽的,所以。”
“所以怎麼樣?”沒待風鬱問叨叨完,慕容傾空摘下臉上的面具。
“怎麼樣?所以你小子給我。”‘識相點滾蛋’這幾字沒出口,風鬱問就看見了他那張似笑非笑的整張臉,“你,你你你。”這不是那個暴君慕容傾空嗎。孃的,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