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需要流口水的地步吧。”
楚寧的聲音裡面有些冷嘲熱諷;但明顯是不該衝著柳濟生髮的。她與他之間;還沒有那個可供冷嘲熱諷的情分。
柳濟生想了很久之後才想起來見到楚寧他該下跪;本是應該早已化為本能的東西;此刻卻要由理智來提醒;由此可見安以顏的這身裝扮的確是將他嚇得不清。然而他的膝蓋還沒有完全著地;楚寧卻已經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身體雖然臨時的改變的運動的方向;卻無奈向下的慣力根本不隨他控制;反叫膝蓋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一下;才勉力站了起來走出屋去。
只剩下兩人;安以顏仍舊像是沒有發現屋內人員已經變換一樣;自顧的在鏡前不停的轉身檢視。眉頭皺成一個不滿;安以顏退身拉住楚寧;眼睛卻仍舊緊緊的盯著鏡中的自己“你說;我怎麼越看越彆扭啊?”
楚寧裝模作樣的看了兩眼;“我覺得還行啊;男人穿女人衣服;穿成你這樣的已經不辱沒變態二字。”
安以顏白楞了楚寧一眼;回身又去到鏡子前轉身。其實安以顏的臉;本就男女皆宜;頭髮披散下來;一時半會兒要分清男女還真是有點難度。但她畢竟確是一副男人的身板;一米七多的身高對女人來說有些靈巧不足;端得過平的雙肩也並不適合女裝的柔美;反倒只是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你說;怎麼女的穿男人的衣服就覺得好看;男的穿女人的衣服就怎麼看都不對勁?”
楚寧嘴角帶笑;“水能變出冰的堅韌;可你見過山能化出柔媚的嗎?”
“種點花嘛。”安以顏回得漫不經心。
“就算種上花;山的骨子裡頭不也仍是硬的!若有一天不是了;那它也就化成了土;隨風而逝;再沒有山型。”
安以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