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的,我一直沒有說話,深覺應該我更應該生氣才對,而他這個樣子好像都是我的錯。
“你為什麼不即刻回新苑,那個園子有什麼好逛?”上官昊問道。
“你,我沒有什麼好說。”我轉身坐到椅子上,拿起醫書擋住自己的臉,假裝在看書。不時移開書,偷偷瞄了他幾眼,他一直氣得說不出話。
不久,他過來蹲在我的身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大聲。”
“沒關係,我明白的。”我說著,放下了手中的書。
“你知道嗎,你出門總是帶著面紗,只在我面前摘下,這讓我很開心。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只有我一個人擁有。”
“最好出門還可以塞在口袋裡,想了就拿出來看看對吧?”我笑出聲來。
“是啊,如果可以的話,當然要這麼做!”
“滾到一邊去,這麼大個人還跟孩子一樣,不要緊挨著我。”我伸手推他。
“在娘子面前,當然要做個小孩子。”他不但不退反而緊貼過來。
“再鬧我要生氣了!”我假裝生氣道。
“不鬧,我滾開。”他說著站起身,拿了張椅子坐在我的對面。
“二弟平時也是個多事之人嗎?”我問道。
“不算吧,他很少跟我來往,一般都跟著爹。”
“我是想問他是個好色之徒嗎?”無奈只好問得明白些。
“更加算不上,三弟為人喜歡跟那些個丫鬟呆在一起,二弟從不理會那些丫鬟,她們都很怕他,不太近身。”
“那他怎麼解決問題?”我貼在上官昊的耳邊,輕笑問道。這時我完全忘記自己在上官昊面前不再是‘姚木’,而是‘嫣兒’。
“什麼問題?哈哈,你很調皮!”他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剛才王爺找你去做什麼?”我問道。
“朝廷中的一些瑣事。”他似乎不太想細說。
“你沒有把我的身份跟他說吧?”
“沒有啊,你不是說不想讓別人知道。以前我覺得戀愛要宣告天下,現在發現偷偷摸摸的也別有一番滋味。”他眨了眨眼。
嫁到上官昊家近一個月,我發現有錢人的夫人做起來實在是無聊之極,除了吃睡就是逛花園,刺繡學了三年不是不會,只是不愛,而且也沒有太多東西要做。偶爾我會回百草堂幫忙看診,可是上官昊說太常回孃家,剛成親會落下話柄。上官昊結婚半個月之後也不常在家陪我,他跟隨父親去朝廷有別的事情要忙,我就成了閒人一個。最主要的問題是我沒有什麼動力,要說我對於‘嫣兒’的深仇大恨有多大的概念實在是一個謊話,沒有親身經歷,會有強烈的意願要報仇麼?來了一個月越發覺得我成親就是為了逃避蕭牧,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是不是成親了,是不是要出去行動,有沒有受傷,以前還有期待會多久見他一次,現在卻是害怕見面。
這日我又帶著小環來到百草堂,總是感覺後面有雙眼睛盯著我,轉身又沒發現有人,只好認為是自己多心。
看完診後,準備返回王爺府,白老闆我叫住。
“百合,這是給你的一些補藥,我知道王爺府什麼也不缺,可總是去麻煩婆家也不好,大戶人家有很多規矩,你自己要小心留意,有什麼缺的,可以回來跟我們說,雖然我們不算富裕,但也會保證讓你舒適自在。”
“多謝乾爹,我明白的。”我道。
“小牧,你把小姐送回王爺府。”白老闆對著一個僕人道,他知道我不喜歡坐轎。
我抬頭看了看那位僕人,臉頓時煞白,居然是蕭牧,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上官昊不在身旁,我可以無所顧忌地用密語傳音。
“你這麼容易就認別人做爹?”蕭牧反問道。
“那你這麼容易給一個普通人做僕人。”我反諷道。
“若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蕭牧答道,“葉紅的事情,我會向你解釋,你好好聽著。她懷孕與我無關,雖然我那天受傷昏迷,但是她的孩子真不是我的。”
“那又是誰的,為什麼她說是你的?”
“她為什麼說是我的這個我也不清楚,孩子是誰的我也不會說,反正不是我的。”
“小環,我們走快點,不勞煩他相送。”我大聲跟小環說,並加快了腳步。
“遙兒,站住,我說。孩子是三哥的,三哥喜歡葉紅,那天我受傷昏迷,並不具體清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三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