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顯示是自己的,就憑這麼幾個人,她也可以說對方是屈打成招,她家有錢,她可以花錢來為自己脫罪。
只是周燕沒有料到陸卿這次是真的發了狠,發現獵物就準備一口咬死,不打算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周燕的幾個哥哥忙著幫妹妹打官司,倒是張展竟然因禍得福,周燕進去了,他似乎又自由了,臉上一片的哀傷,不過誰都看得出來,他藏在哀傷之下的興奮。
張展給陸卿來了電話。
“陸卿啊陸卿,我該怎麼感謝你呢,你記住把周燕送進去,多送進幾年”張展的身邊坐著三個人,人沒有到齊,那幾個人聽見張展的話眼神變了變,張展一臉的無奈,比比電話。
“帶我像你身邊的人問好。”陸卿淡淡的道。
張展愣愣的拿著電話,怎麼會知道他身邊有人?
“這麼一點事情你都辦不好”
張展又是跑不了一頓愛抽,原本在這個家他現在就沒什麼地位,周燕現在保釋不出來,不知道陸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就算是周燕指使的,這算是什麼罪名?又有多大的罪?
喬蕎鬆了一口氣。
“難道會打電話給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原來是這個道理。”
可是沒三天,喬蕎覺得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你問周燕的時候她承認了?”
陸卿叫她不要多想,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喬蕎覺得自己的第六感告訴她不是這樣的,但不是周燕的話又能是誰?周燕自己都認了,喬蕎覺得就是自己大腦腦洞開的太大。
最近每天都是神經兮兮的。
當成一個案例說給果而聽,果而到底是孩子。
“當然是她了”
果而一口咬定,還用說嘛,她看過犯罪心理分析的,這純屬是因為看過福爾摩斯詭異的殺人事件之後果而對這方面的書產生了興趣,自己看了一些那些方面的書,不見得都能看得懂,遇上專業名詞都要問喬蕎,喬蕎解釋不清楚也就那樣含糊的過了,果而是把這樣的書當成課外讀物或者是作文書來看的,認真的分析著,喬蕎摸摸女兒的頭。
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當時看書的時候也是一樣,果而會猜,結果每次都猜不中,她畢竟才這麼大,都能猜中那就神了,所以喬蕎覺得她女兒的第六感這麼不好,和果而相反的就是應該是正確的,那就不是周燕。心裡隱隱的有著一種感覺,就像是當初所有人都覺得是曹一凡,喬蕎就感覺不是,那種感覺她有。
見了周燕,周燕的脾氣有些暴躁,似乎沒料到陸卿會如此趕盡殺絕,歇斯底里。
“我也沒有對你造成太大的傷害”
喬蕎被氣的失去理智,什麼叫太大的傷害?當時那個人害自己害的還不夠慘?
“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因為這個事情離婚了”
“不是沒有離嗎?”周燕喊著,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不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抓著她不肯放手呢?
她才不想坐牢呢,外面的世界她想怎麼樣活就怎麼樣的活,為什麼要去坐牢?
喬蕎無語的站起來:“你傷害了別人,對你來說卻是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對別人造成的傷害都可以忽略不計,你的人生就是這樣的,你想對付曹一凡為什麼不親自出手?”
說到底這樣的人還是自私,要藉著陸卿的手去辦壞事,然後她逃脫干係。
“你和曹一凡是一類人。”
“喬蕎”
周燕喊著,她想和喬蕎好好說來的,結果因為實在這個鬼地方叫她覺得不適應,說了那些屁話,哥哥們也說了,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徵求喬蕎的寬恕,她不願意追究,事情就好辦了。
喬蕎將自己的的懷疑都扔到腦後去了,這樣的人就不值得可憐,什麼第六感,自己的第六感也沒比果而好到哪裡去。
果而和郭豔萍兩個人拿著書一起寫作業呢,果而突然問郭豔萍,喬蕎講給她的那個故事。
郭豔萍沒聽清。
“什麼?”
果而反覆說了五六次,郭豔萍注意力就不知道放在哪裡了,果而放棄了,和她說話就想對牛彈琴一樣,這人寫作業或者做題的時候腦思維就是單一的,別的都聽不進去。
郭豔萍放下手裡的筆。
“你覺得呢?”
“什麼?”果而問出聲兒,什麼啊?
那個故事呀?
她有理有據的說著,果而口才還不錯,她也認為自己的想法沒有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