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洗衣服是別想了。
黎明說是挺暖的。
“吃的好嗎?睡的好不好?”黎兵問。
兒子不在身邊,還是會想的,不過也對,有更好的環境,他每週也都能見到兒子,這樣就行了。
跟著自己,兒子能享受到什麼?
趙雪梅在一旁撇嘴,還用你來擔心,你兒子現在都是富豪了,老太太和老爺子之前租出去的屋子錢都給黎明,存款也都給了黎明,就單說喪葬費找回來不少呢,都叫這小子把在手裡了,人家成小富豪了。
加上人家老姨有錢啊,哪裡需要擔心?該擔心的是她們才對。
黎兵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趙雪梅收拾完家裡的碗筷。
“什麼時候我們倆也過去看看孩子吧,省得別人挑我這個後媽”
黎兵自然是覺得好的,應該去看看,他接受了喬蕎這麼大的人情,是該好好的去感謝感謝。
*
“老婆”
喬蕎睡覺呢,迷迷糊糊的聽見有個醉鬼喊自己,睜開眼睛,我天啊。
不是陸卿還能是誰,臉喝得通紅。
從來沒有見過他喝成這樣,那臉就和關公似的,簡直像是酒精中毒了。
“你跟誰喝得、怎麼喝成這樣了?陸卿”喬蕎掀開被子,腳套上拖鞋去接住陸卿,拍拍他的臉:“你醒醒,怎麼回來的?”
“司機送回來的。”陸卿笑笑,自己強烈的忍著,他很想吐。
原來這世界上還真是沒有喝不掛的人,他很想吐。
一副要吐出來的樣子,喬蕎踮著腳雙手捂著他的嘴:“去衛生間去衛生間”
她怕死了他真吐,這個床單是她最喜歡的,明知道自己想吐,為什麼不去衛生間呢?喬蕎推著他進衛生間。
“你別走,哇”
陸卿拽著喬蕎的手不讓她退開,然後自己抱著坐便就吐上了,喬蕎都要跟著吐了,忍受著不適,上手給他拍著背。
“喝這麼多,自己難受不難受?”
這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他很少會喝的爛醉如泥。
陸卿吐的膽汁都要嘔出來了,他靠在牆上一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手還沒鬆開,喬蕎被他扯著,這邊還得去找水杯給他漱口,陸卿迷糊糊的,自己在哪裡也不清楚,徹底喝斷片了。
“喝口水,漱漱口。”
杯子送到他的唇邊,陸卿這才勉強能喝,喝了一小口漱口吐了出去。
“老婆”
動動唇,他要說什麼喬蕎也不知道,想要靠近點,陸卿拽著她的手,眼看著就要去親她,喬蕎用手背蓋在唇上,開玩笑,這時候你親我,你覺得我不會吐嗎?
陸卿的唇親在了她的手心上,似乎有點不滿意。
“你嫌棄我髒”
“我沒嫌棄你。”喬蕎撒謊,並且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那你讓我親一個”
喬蕎翻著白眼,親你個大頭鬼,一邊哄騙一邊懵,好不容易把人折騰到了床上,扯過來被子蓋在陸卿的身上,拍著:“你好好睡啊。”
陸卿睡到早上四點多醒的,頭痛欲裂,頭這個疼啊。
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是朋友喝多了,只是因為兩個人就鬧了一個笑話,年紀都大了,不像是以前年輕那樣經常喝醉,多少年都沒有體會到喝醉的感覺了。
“小喬”陸卿推著喬蕎。
“嗯”喬蕎被他推的動了一下,睜睜眼睛看著他。
“我想喝水。”
喬蕎又躺了能有十秒鐘,自己掀開被子,認命的去給他倒水,老爺要喝水了,她就是一個丫鬟的命,端著水杯遞到他的嘴邊,陸卿又說自己胃難受,頭也疼。
“你給我按按。”
“知道了,你昨天怎麼喝了這麼多?”喬蕎問他。
“就是想喝,結果就喝多了。”
以為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呢,喝掛了才知道自己原來就是一普通人,陸卿眼前直冒星星,看什麼都覺得眼暈,喬蕎坐在床頭的位置,他就躺在她的懷裡,怎麼按就說難受,要麼就是力道重了,要麼就是力道輕了,反正怎麼做都是錯。
現在才四點十分啊,喬蕎哀怨的看著躺著閉著眼睛說難受的那個人,是我讓你喝這麼多的?是我讓你難受的?
為什麼回到家折騰的人卻是她啊?
喬蕎心裡苦悶死了。
“我胃難受”
“那我給你倒杯牛奶,喝兩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