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在哪裡呢,叫出來我看看。”
喬蕎推開他的臉,自己叫了一聲,陸卿曖昧的看著她,喬蕎麵紅耳赤:“你別這樣看我,我胸口疼”
“怎麼疼了,我看看”
陸卿上手,喬蕎說疼啊疼的,不讓他用力,昨天晚上他掐的狠,今天就疼了明顯都是因為他,所以乾脆不給他好臉色看,陸卿摸上去;“這裡疼?”
喬蕎點點頭,疼痛感不是那麼明顯,但是有脹痛,她覺得有點不對。
她曾經不是做過小手術嘛,喬蕎就想是不是復發了?她大姐就是死在這病上面的,她不敢不加小心,偶爾看電視,聽專家講,都是什麼症狀,喬蕎也會憂心的,就說做女人麻煩了,不是這病就是那病的。
“去醫院了嗎?”陸卿擰著眉頭,一臉的凝重。
要是按照她這樣說,疼成這樣,那就是有實病了?
喬蕎說去了好幾家醫院都說沒事兒,她也是生理期馬上就要來了,陸卿沒好氣的推開她。
“自己什麼毛病不知道,成天的就知道嚇唬人,離我遠點。”
喬蕎就不肯離開,故意的貼在他身上,他讓自己走,自己就走呀,她就不走。
陸卿好笑的看著貼在自己懷裡的人,摟著她:“脹痛,揉開了就沒事兒了,你說你現在也沒生孩子,你脹個什麼勁兒。”
“你給我死開。”喬蕎推他。陸卿纏著她的手腳就不放,兩個人鬧了好一會兒,邪門的很,喬蕎就不疼了,她自己都覺得太丟人了。
她這人呢,要是有點什麼毛病肯定就會念叨個沒完沒了的,突然消停了,陸卿就猜到了,八成是不疼了,不然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得一直說下去各種疼,叫你聽著難受你也得繼續聽著。
“不疼了?”
喬蕎嗯了一聲,低低的說著,是不疼了。
“以後有病就找老公,老公幫你解決。”
陸卿掐了最上面一把,堪堪的嬌滴滴的就等著他去問候呢,低下頭,可真是個嬌氣的人,成天的不是這裡疼就是哪裡難受,她要是有一天說她不難受,估計陸卿都不習慣了。
會叫的孩子有奶吃,就是這個道理。
喬蕎換了個姿勢,讓他趴著能舒服點。
“真的不疼了?”陸卿抬頭看她。
喬蕎堪堪點點頭,是真的不疼了。
“不生孩子就對了,生一堆的孩子和我搶你,成天就生孩子過了,多沒意思”
陸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掌握到真理了,你說老婆懷孕 一懷就是多少個月,是啊,為他生孩子他也是高興,問題他心高興了,他身體就沒辦法高興了,還是一個的好,這樣心也高興了身體也高興了。
“我看雜誌上說,女人多生孩子病就容易少些。”
“那是亂說的越生不是應該越不好的”陸卿胡謅。
生那麼多的孩子,懷孕得多少月,侍候還是還得多少月,帶就更加別說了,就說家裡的這個嬌人兒吧,老天爺都向著你,誰有你這樣的待遇,你滿大街的找去,你都找不到。
“可真是會生,不能生也是福氣”
陸卿捏著她的臉,喬蕎咬著他的嘴唇,自己使勁兒的咬,拿著自己的傷痛來嘲笑她,咬死他。
“要不然我給你換個地方去咬咬、”陸卿色眯眯的說著。
喬蕎新買的那套睡衣這下可就慘了,或許陸卿是想試試到底能不能徒手將睡衣給撕了,弄的一地布片子,原本就沒有多少的布料,結果碎了一地,喬蕎的玻璃心也跟著碎了一地,一地的玻璃碴子。
“我花錢買的”
“賠你,多賠你幾件。”
喬蕎歪著臉,床墊跟著動,這床就是這點不好,稍微有點動作它就跟著動,動作如果太大了,那就有的瞧了,幸好別人都是住在樓下,不然以為是地震呢。
蔣方舟都一個月沒看過果而了,喬蕎知道婆婆心裡是怎麼想的,八成現在就是不待見她,叫她送上門吧,她也不想去。
就攛掇陸卿,讓陸卿給蔣方舟打個電話。“好好的打什麼電話,願意打你就打。”
陸卿不打,瞧瞧你纏著他,又是好人兒又是好老公的,什麼話都說出口了,陸卿盯了她一會兒,她故意去抱他,還故意的晃著胸口去抱他,陸卿就拿她沒有辦法,她想要求你的時候辦法多的是,誰告訴你喬蕎倔強了?
可會哄人了,這就是女人的天賦。
纏的陸卿都要上不來氣了,伸出手喬蕎趕緊的將電話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