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給喬蕎打電話,那邊果而才掛。
“喂”
“你什麼時候去的海南?”
喬蕎扶額:“挺久了,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前幾天想看孩子,回家了一趟沒看見你”
“嗯,租了幾個月的房子,等果而開學就回來了,對了陸卿,車庫裡的車你要準備怎麼辦?還是我搬出去住?以前的房子我也覺得挺好的,這邊的車庫大,你住著方面”
喬蕎很是心平氣和的說著,陸卿是很寶貝他那些車的,以前她上班開車,車都不能進車庫,因為都被他給霸佔了。
“黎明都要考試了,你就帶著他到處玩,你可真是個好老姨”
“黎明他不是老師交出來的”喬蕎辯解了一句:“打電話找我有事兒嗎?”
陸卿鼻子都要氣歪了,沒事兒我就不能找你?
“找個時間你送果而回來一趟,我好久沒見我女兒了”
“我沒時間,我這段挺忙的,我現在才上車準備趕去機場,我三個小時前才落地,陸卿我老累了,原本就不年輕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喬蕎說著說著話,語氣就像是和朋友之間一樣的,她撒嬌不是故意的去撒,而是平時就是這樣的個性,和朋友之間也是撒嬌的,裝萌嘛,不知不覺就說出口了。
陸卿反感,反感她說忙,你忙什麼?忙著不務正業呢?忙著和朋友混酒局呢,你可真是出息了。
“她是我女兒,我有權利見她”
“那就叫你秘書過來接她”困的要死,非要和自己討論這些,這人煩不煩?這都幾點了,不睡覺啊?
喬蕎也覺得煩,她原本還想在路上打個盹呢,現在生了一肚子的氣,你要是真的想見,你自己就想辦法去見了。
陸卿覺得喬蕎現在挺不像樣子的,叫果而自己走嗎?叫秘書去接?你當媽媽是做什麼用的?你放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別人?可喬蕎現在就是對果而各種放手,試著叫女兒去當風箏,她做後面放線的人,她和女兒通力配合,她相信女兒,女兒也相信她。
“喬蕎你前幾天”陸卿就說自己從蘇寧與丈夫手機上看到照片的事情,他是想說,你不要在我身上在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喬蕎這腦子也是夠木的,愣是沒聽出來,不知道是他說的隱晦,還是她實在太白。
看見就看見了被,她也沒出去偷和搶。
“陸卿我先不和你說了,我真的很困”
她眼皮子都要黏在一起了,好睏。
以前就有人批評過喬蕎,說她是豬託生的嗎?除了睡就是睡,喬蕎睡得香,可能也是心大,離婚之後有過一段睡不好的時間,現在放開了自己睡的就挺好,你知道出去工作不是去玩,很累的,老晚不能睡,她是到點就必須上床的人,那幫人都是夜貓子,她有多傷有人知道嗎?眼睛都充血了,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就請陸卿不要來打擾自己了。
掛了電話直接關機。
陸卿在打回來,可惜打不通。
喬蕎現在就是不受管制,我樂意活成什麼樣我就活成什麼樣,干卿底事。
你一個前夫,願意哪裡去就哪裡,哪裡涼快哪裡去。
喬蕎下飛機,自己都累癱了,你知道她困成什麼樣?竟然在飛機場裡就睡了,自己靠著就睡了,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打車回家,等到家的時候都後半夜了,張麗敏沒有睡。
“回來了。”
張麗敏上手去接喬蕎的行李,只要她振作,愛幾點回來就幾點回來,隨便,心情好就行。
喬蕎換了鞋,先去女兒的房間看了一眼,把自己脖子上繫上蝴蝶結自己說到就得辦到,她困得實在不行了,多一句話都懶得說,直接就睡過去了。
等一大早,果而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媽媽,想大聲叫,但是怕吵醒媽媽,小手摸著媽媽的臉,解下來蝴蝶結。
“姥姥,我媽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了”
張麗敏說哎呀,那果而今天不是收了一份特大的禮物。
喬蕎工作之後,更多的心思都是放在工作上,雖然就是穿穿衣服拍拍照,這活也不是太容易,每每都折騰的她欲生欲死的,她覺得自己的審美挺好的,結果到了人家的眼裡就說她特別LOW,竟然批評她不會穿衣服,喬蕎鬱悶壞了,她自己心思往別的地方放,整個人心情不一樣,連帶著果而跟著也輕鬆,孩子身上沒有壓力,成天就知道傻樂,已經徹底成小黑炭了,這黑的。
黎明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天天陪著果而下樓去玩水,自己也黑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