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領著孩子吃早餐呢,叫黎明一會兒到下面去遊個泳,難得過來,就得享受陽光的溫暖嘛。
喬建國吃完飯,叫喬蕎進房間裡來。
“爸,你找我?”
喬建國指指自己的眼前,叫女兒坐,他現在和張麗敏住一張床,以前待在家裡都是分兩張床的,哪怕後期就是搬到女兒家,喬蕎也給準備了一張單人床,他和張麗敏住在一起不方便,畢竟張麗敏行動方便,自己行動不便,但是這裡是租的房子,就不能在乎的太多。
“手裡的錢夠不夠花?”
喬建國問出來這句話,覺得自己也是問的有些虧心,夠不夠他是能給還是能怎麼樣,他每個月吃的用的花的哪一樣不是老三給的錢。
喬蕎沒料到父親會問這個,是在擔心錢嗎?
“陸卿沒有一次性給我很多錢,孩子和我每個月的生活費是肯定有的,足夠的”足夠一家人生活用了。
喬建國聽了沒覺得多高興,給每個月的生活費,這就是做丈夫看在一個為你生了孩子的女人份兒上做出來的,如果陸卿真的給喬蕎一大筆錢,喬建國會高看這男人一眼,你至少愛過她,可
自己又心裡勸著自己,不是總說嘛,要求別那樣高,拿出來要求自己的勁兒在要求別人。
人家憑什麼?
怎麼想喬建國都鬱悶,這就是遇上狠角色了,什麼都和你算計的清清楚楚的,他自己能悶在心裡嗎?和張麗敏一說。
“呵,我現在覺得離了到好了,不就是覺得有兩個錢嘛,沒瞧上我們家,算了,人家是貴人,我自己不敢說自己就做的好了,落個這樣的下場我也是自己找的,我活該,我有問題,他陸卿也沒好到哪裡去,我當媽的不行,我女兒卻沒有任何的對不起他”
“小點聲,叫孩子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叫果而也知道她爸爸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就總說這些廢話,孩子那麼小,你灌輸她去恨她爸,對果而有什麼好處?”
張麗敏暗自生氣,她是那樣的人嗎?她就是痛快痛快嘴,嘴上解恨了,實際能有什麼行動,她要是告訴果而這些,老三回頭又得找自己來鬧騰,她吃不消。
喬建國在小公園的棋友來電話,以為他還在家呢,最近沒看見他。
“我說老喬,好幾天沒出來了,感冒了?”
喬建國抱歉的笑笑:“沒有感冒,女兒帶著我和她媽來海南了,要待一陣子”
人家老頭兒在電話說了兩聲羨慕,多好,你看說帶走就給帶走了,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不能領著自己去,但孩子忙,總要上班。
“怎麼最近沒來?”
老頭兒撂了電話:“人家閨女領著去海南了,嫌棄這邊冷。”
*
蔣方舟就覺得自己這輩子活的,年輕的時候遇上的那些都不算是事兒,就年紀大了,命運就開始悲催起來了,一個丈夫一個兒子,兩個人不停的作,不肯安靜啊,老的那個作走了,作死了,小的又開始了。
孫若蘭她承認這女人挺好的,挺有禮貌,看著也行,問題心理上沒有辦法接受。
蔡大奎知道蔣方舟最近心情有些不穩定,你看蔣方舟什麼都不說,但是其實這人挺要強,她不願意叫別人知道她家裡有事情,特別還是這樣的事兒。
勸了幾回,不大起作用。
陸卿那頭和孫若蘭出去吃飯,叫朱黛看見了,朱黛眼睛轉了一圈,她怎麼說來的?她就說嘛,女人得為自己活痛快了,這個傻小喬,人家拿你當傻子涮,還在等著你前夫回頭呢?
傻女人啊,醒醒吧,對於女人最經常出現的結局就是,人家抱著新妻嬌子,你前妻滾一邊去,誰叫你青春不在了呢,說是過膩了,那換個人還是一樣的活法,怎麼他就不膩?無非就是男人給自己找的藉口。
陸卿扭頭過去,朱黛裝的很是淡定,我就是拍了能怎麼樣,自己擺著姿勢,好像是在自拍一樣的。
“前幾天伯母找過我。”孫若蘭攪動著杯子裡的吸管,她就是在明示,你媽來找我談了,沒有話說嗎?
“我媽去找你,為什麼?”陸卿還是那副樣子,聲音低沉而性感。
孫若蘭挑著眼睛看他,還裝,還是不肯將這層紙剝下是嗎?
“伯母警告我,不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孫若蘭就在等陸卿的回答,她打了兩次電話,陸卿推了兩次,不,應該說是他的秘書推了兩次,這次是今天他們兩個人有合作要談,順路就一起過來吃個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