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敏又返身回去,喬蕎接起來電話。
“喬蕎,你聽我說,先不要激動,果而看見我哥帶著孫若蘭回家,詳細我就不和你說了,現在孩子跑了,我哥帶著黎明到處找呢,沒找到”
喬蕎掛了電話,拿著衣服就往外衝,腳上還穿著拖鞋呢。
“你去哪兒啊?你鞋都沒換”張麗敏聽見聲音趕緊的去追,硬把喬蕎給拽回來的,這個孩子,毛毛躁躁的。
“怎麼了?出事兒了?”
喬蕎說話有點語無倫次,她沒說是果而就說是朋友,張麗敏心裡鬆口氣,朋友出事兒也不是你出事兒,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輪不到你去著急上火的,至於嘛,也不是自己家。
張麗敏還覺得挺寬心的,只要不是家裡有事情,她就不著急。
“媽,你給我點錢,還有我的身份證”
張麗敏就想,這孩子太重情義,你朋友難道這是死了?至於這樣慌里慌張的嘛,趕緊回房間去拿錢,從錢包裡抽出來五千塊錢又跑到喬蕎的房間裡把她的錢包開啟,看了一眼確定裡面有她的身份證,又把錢塞了進去。
“我放了五千進去,你裡面原來還有”
喬蕎拿著錢包轉身就走了,張麗敏無奈,回到房間裡,喬建國還問呢。
“說是朋友家出事兒了,你說她一天把心都不知道用在哪裡了,朋友出事兒就出事兒被,還差你一個人關心了,穿著拖鞋就要走,被我給拽住了,毛毛躁躁的”
喬建國看了一眼張麗敏:“別那樣說,她過的不好的時候,也是朋友伸手幫的忙,她對人好是應該的”
這個社會上就是應該多交兩個朋友,朋友多了其實也是一條出路。
喬蕎上飛機之前給陸天娜去的電話,天娜說孩子還沒找到,問喬蕎果而都喜歡去哪裡,喬蕎現在這腦子也是亂套,她記不清了,她真的想不起來,名字就在嘴邊。
陸卿這邊跑斷了腿,就是找不到孩子。
蔣方舟直接躺沙發上了,蔡大奎拿著毛巾給換了幾次身體發軟,一動不動的,要是果而真的找不到了,估計蔣方舟這一股火絕對能跟著過去,你看球球丟的時候她上火歸上火,和果而現在丟還不一樣。
心裡起了一把火,現在就恨不得把火氣全部都發洩到陸卿的身上,都是你害的,你帶個女的往家裡領,這回你覺得高興了,這回你爽了。
想到這裡,蔣方舟把額頭上的毛巾拽了下去。
“敷著,怎麼扯下去了”蔡大奎說著。
蔣方舟坐了起來,眼前發暈差點又跌了回去,蔡大奎虛扶了一把,蔣方舟推開他的手,她拿過來電話打給陸卿。
“媽,你別給我打電話,要是誰找到了果而聯絡不上我”
蔣方舟嚎,放聲的嚎,沙發上都坐不住,坐在地上打滾的嚎,完全是失去理智了,她已經要崩潰了,沒有辦法不瘋。
“你就弄個死女的領回家,現在好了,叫孩子看見了,孩子要是丟了,我看你拿什麼賠,陸卿啊你怎麼就讓媽怎麼傷心呢?你怎麼就讓媽這麼失望呢?你到底要作成什麼樣啊?你是要挖了我的心還是想吃了我的肉?你要什麼你和我說,我都給你,我就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你媽這麼大的歲數上你放了我吧,我為你操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孩子要是找不到,我也活不了了,不是因為你,我能把火氣轉移到孩子的身上嘛,奶奶死就死了被,我和一個孩子叫什麼勁”
蔡大奎往起來拉蔣方舟,根本就拉不起,蔣方舟就真的是在地上打滾,就這麼一個命根子,現在沒了,叫她怎麼辦?找這麼久都沒找到,她的果而要是被賣了,她活不起了,沒有辦法活。
“你讓孩子在外面找,你聽話”
蔡大奎上手就要把蔣方舟抱起來,蔣方舟身上有勁兒都使出來了,她就是不行了,不能挺,蔡青松兩口子接到自己爸的電話開車就趕回來了,進門就看見蔣方舟在地上打滾呢。
說實話蔣方舟這人儀態一直就挺好的,從來不會像是此刻這樣失去理智過,你看她永遠就像是在看一道風景線,什麼事情她都提前為你想好了,想妥了,多從容的一個人,哪裡會像是那種潑婦似的就往地上一趟。
蔣方舟覺得心熱,她的心馬上就要炸了,陸必成和蔣方舟勾搭在一起的時候,知道陸達是陸必成的兒子,被自己親妹妹給耍成這樣,她都沒有這麼心寒過,她覺得自己就要過不去了,今天就非得死在這裡不可了,自己大限將至了,活不了了,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