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的辦公室裡卻沒有,能看見外面發生的情況,看得見那個人對她施B,但辦公室裡面呢?
“有誰看見了?”
秘書無力,說下面的監控室是有看到,不過上去的時候有些員工就已經開完會出來了,他們當時腦子裡也是有狐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畢竟他們沒有接觸過喬蕎,誰能料到從來都是相安無事的,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當時他們還在聊天,人進去的時間和出來的時間相差了不老少,人在裡面有沒有做什麼,他們就不清楚了,真的不清楚。
“人進去了多久?”
秘書堪堪的盯著陸卿的腳:“大概能有七八分鐘”
這事兒真的就說不好,不讓說但是封不住大家的嘴,可想而知明天會傳得更加沸沸揚揚的,好好的怎麼會有人突然襲擊你?
鬧出來這樣的新聞,那老闆的面子徹底就沒了。
喬蕎一定要告,陸卿好半響卻看著她的唇:“你先鎮定下來,先不要鬧,喬蕎你聽我說你認識他是吧?”陸卿換了一種說法,能讓自己心裡覺得接受並且舒服的說法,他的手捏著,他現在多一個字,自己都會想偏。那個人說上次一起吃飯,他有對喬蕎動手動腳過,喬蕎沒有抵抗,這事兒很多同事都是知道的,詳細的陸卿還得去查證。
喬蕎錯愕,很是不可思議的扭著頭去看陸卿,眼睛裡都是受傷。
她能理解陸卿很難為的心理,這些她都懂,但是他現在
他的眼睛在晃動著,在自己的眼眸當中晃動著,眼淚刷地一下子就滾出了眼圈,那人拽了她一腳現在根本感覺不出來疼了,讓她疼的人是陸卿。
他不相信她。
或者說,他現在懷疑曾經發生過什麼是嗎?他不肯報警,他怕丟人是把?
“我為什麼不能報警?”她喊著。
該死的,她怎麼會知道?
她要是知道,她就不會遇襲了,她怎麼知道辦公室裡的人都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她呼救卻沒有人上來救她?
陸卿將手機拍在桌子上,自己扯著領子。
“你自己聽吧”
那個人很無恥,嘴裡說出來的話簡直不堪入耳,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卻說的和真的一樣,並且說喬蕎的N褲上一定是有痕跡的,現在屋子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他被綁在椅子上,陸卿沒有說要怎麼做之前,別人也不敢輕易的進去,這事關到老闆的家事。
“現在你不是應該把他送到警察局嗎?陸卿你不信我,這些話你明知道是假的,你也想來驗證一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吧?”
男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做自私,這樣的愛就叫做A情嗎?
她可以理解他現在的所有感受,但是不代表她需要去接受,太傷人了。
如果那個人只是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那麼她會因為陸卿整顆心都傷到了。
喬蕎抖著手去解釦子,他不是要看嗎?
一雙手按住了她的手,將她抱住了,可喬蕎的心已經暖不過來了,原來所謂的童話都是騙人的,這個人無論跟你生活了多久,真的遇上這樣的事情,他的反應不會在你的預料之中,她以為至少陸卿會是憤怒的,會是心疼的,心疼的將她抱起來,緊緊的抱著,現實卻狠狠甩了她一記耳光。
喬蕎的身體已經涼透了,哭著笑了。
笑著卻流著眼淚,她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陸卿按住她的手。
“別脫了”
“晚了”
她去了醫院檢查,喬蕎說的話叫醫生都是一愣,檢查什麼?
她木然的躺在床上,陸卿的秘書就站在門外,喬蕎堅持要他跟著來,她知道自己應該清醒,這事兒必須壓下去,可是她真的忍不了,受到傷害的人是她,她是被害人啊,為什麼她要躲?她要怕別人去說?
就因為害怕別人的猜測,她就不能出這口氣嗎?
醫生的鑑定結果就是,今天喬蕎沒有發生過任何的X行為,根本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秘書帶著檢查結果和醫生的口述離開了醫院,喬蕎好半天從床上爬起來抖著手提上褲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這是怎麼了?
她好好的過日子,怎麼就走到這個地步了?
用手背去擦擦眼淚,強忍著眼中的眼淚,她是不是還要感激老天爺,讓事情還沒有遭到到了這種地步?不然的話,她解釋一千一萬也是解釋不清楚的,陸卿的態度就更加可想了。
他不相信自己,他從來就沒相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