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捂,立馬就能變回來。
身上的衣服顯得膚色更加的好,潤瑩瑩的白細。
“看看咱們小喬,就這一身的面板顏色直接就把你家老陸給秒殺了”
喬蕎笑笑,咱們大姐別笑二姐,她們當中也不是隻有她一個最白的,這東西都是看遺傳的,有些人白的比她還猛。
有人就抱怨,說自己老公喜歡小麥色,把自己曬成古銅,她接受不了,白皙皙的,她老公覺得她不健康。
喬蕎十一點多上的車,沒有喝酒,所以腦子很清醒,上了車還問司機現在是幾點了。
司機回答了一句,說現在已經十一點二十八分了,喬蕎打著哈氣,是應該回家了,明天孩子還上學呢,拿出來自己的粉餅順著裡面的鏡子去看自己的臉,無一不完美,用著挑剔的目光看著,還是覺得挺好的。
鏡子裡的那雙眼睛笑了笑,合上蓋子。
司機就想,這就是所謂富太太的生活了,看看人家活的多滋潤,每天不是逛街買東西就是和朋友去玩,想上班的時候就去上班,簡直就是隨心所欲,身為男人來講,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過這樣的生活,他也想給妻子這樣的生活,不過有些難度。
不和這樣的階級去比,照比著普通的,他家裡生活水平還是不錯的。
喬蕎連連打了幾個哈氣。
陸卿已經到家了,阿姨要上手去接行李,陸卿看著她問:“喬蕎睡著了?”
阿姨止住了臉上的微笑,事實上她現在覺得自己又危險了:“她朋友過生日,出去給朋友過生日了。”
陸卿就不明白,喬蕎的這些朋友都是哪裡冒出來的?她不是不喜歡和別人交往的嗎?事實上陸卿一個都不認識,他有點鬧心。
自己覺得她一定很辛苦,因為前段時間生病,瘦的挺多的,他心疼人家,人家自己一點反應都沒,這就出去玩了。
叫陸卿很有一種白操心的感覺,很不爽,很鬱悶。
“要不要給小喬打個電話?”
陸卿搖頭,叫司機把行李提上去,她沒有睡的話也就不怕打擾她了。
陸卿洗了澡出來,裹著浴袍,行李就放在一旁,他自己沒有上手去整理,今天早上的行李是他自己整理的,他現在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於心疼她了,她這樣的哪裡是不能動的?
動的很歡樂嘛。
喬蕎到了地方下車,穿著高筒靴就這樣進門了,今天穿的是硬皮的,靴筒有點像是馬靴,進門沒有換鞋直接上樓了,聲音稍稍有點大,因為在樓下換鞋最後鞋子還是要拎上去的,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抱歉的讓阿姨明天在清理家裡的地板了。
推門進去,看著裡面坐著的人,嚇了自己一跳,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
陸卿的手裡拿著電腦,耳朵上貌似有藍芽耳機,可能在和誰通話。
喬蕎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被抓現行了,以前就鬧過一次,陸卿不喜歡放她出去玩,就是和女人一起玩,多了他也不喜歡,他總是怕別人會帶壞自己,喬蕎心裡不屑,她是三歲小孩子嗎?
就算是帶壞,也是她帶壞別人,還輪不到別人來帶壞自己。
陸卿的視線順著她的靴子開始,逗留在她腳上的時間比較長,沒有見過她這樣穿衣服,這不算是制服嗎?
那人家過生日,人家點名說了,要讓這樣穿,大家穿的都是相同的。
喬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將靴子脫了下來,推到一邊去,腳上就穿了一雙船襪,半截的腳背面露了出來,小腳踩在地板上,自己蹭蹭蹭的拎著靴子送到更衣間放了在地上,阿姨得明天給收拾利索了,送去保養拿回來才能裝進盒子裡,喬蕎一扔剩下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小手忙著把襪子脫下來扔到一邊,活動活動自己的腳丫子,感覺腳上的視線有點強烈,看了過去,差點沒噴了出來。
陸卿的視線就盯在她的腳趾上,喬蕎的腳趾動了動,看著她的腳幹什麼?沒見過女人的腳啊。
那種炙熱的目光喬蕎不覺得陌生,相反的很是熟悉,自己發呆的站在原地,陸卿的唇角向上動了動,依舊在再說,只是臉上的笑容有點詭異,他換了一種坐姿,身體有些不舒服。
事實上今天晚上穿的這條睡褲可能是有點緊。
目光的一覺落在喬蕎的身上,偶爾掃過,喬蕎走了過去,往他懷裡坐坐,因為她坐在床邊,他蓋著被子,所以有些不是很方便,陸卿上手摟著她,依舊還在講電話,手指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
拍拍喬蕎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