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芳的表情很是糾結。
“你知道你這樣的人,叫什麼嗎?”
雅芳覺得這就是無聊的,你想感情怎麼升溫?大家婚也結了,睡也睡了,該有感情爆發的時候也過去了,就是一馬平川了,可你要求火花四濺,這要求有點忒高。
喬蕎輕聲:“你就沒明白我的意思。”
她現在乏味可陳的厲害,你想陸卿對著她能有多大的激情?這現在是沒有敵人,要是冒出來一個敵人呢?敵人的手段高點,自己和人一比,就哪裡都不如哪裡了,徹底完敗了。
好多女人就是這樣輸掉的。
“那誰結完婚過的不是這樣的日子?就你想的多,那都出軌了嗎?”
至於嘛。
結婚就好比打火過日子,過程都是一樣的,不過一個是有證書,一個沒證書,說白了哪張證書也不值錢,要是捆不住人,人該走還是走,對人沒有任何的道德約束。
誰家過日子能天天天雷勾地火的,沒聽過平平淡淡才是真。
喬蕎覺得說不通,真的說不通。
陸天娜晚上買了小衣服小鞋子給果而送過來,一般來說球球有的,天娜這個當姑姑的是絕對少不了果而的,對果而很上心。
喬蕎就問陸天娜:“你和秦峰挺好的?”
從側面打探,人情況和喬蕎就不同,陸天娜是少妻,在怎麼說比秦峰小那麼多歲呢,秦峰一定就是待見陸天娜的,哪怕陸天娜什麼都不需要做,這年齡上拉開了,有時候就是一種優勢。
陸天娜聽了喬蕎說的,自己躲著笑,覺得真是想多了。
“我哥不是那樣的人,他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再說你要怎麼變?好像變來變去都是一個樣子的,生活就是這麼窄的範圍,請問你要如何做出來改變?換個髮型,換套衣服?那皮還不是那張皮?
喬蕎就觀察,陸卿出差半個多月,從來沒有主動打過一通電話,喬蕎打了三通,其中一通陸卿很有暢談的意思,問了喬蕎問了果而,最後兩通也許都是喬蕎時間找的不好,陸卿很不耐煩。
對了,問題就在這裡,他覺得她不耐煩。
喬蕎看過一本書,男人說希望女人不要對一個家庭那樣的負責,額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說法呢?
就是他不希望你把全部的時間都用在他的身上,不要有點事情就給他去電話,或者什麼事情都要和他去商量,能儘量的脫離開這個家庭,這似乎就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架勢了,你男人不管家,還要求女人也不管家,但事實上他就希望你能獨立,不要依附於他,這樣大家空間拉開了,美麗自然也就出來了。
喬蕎每天的時間除了陪女兒,現在更多的都是在思慮,她覺得其實經營一份婚姻往往真的挺難的,絕對不比談生意差到哪裡去。
叫人有點無處下手。
晚上出去修剪頭髮,理髮師問她是在原有的基礎上修剪,還是要換一種髮型。
“修剪一下就好,不要動。”
喬蕎覺得現在的髮型很合適她,她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髮型,所以她就不想動了。
髮型師微笑著點頭,才準備動手,喬蕎想了想,決定還是換一種髮型,雖然換種髮型不見得就能對她覺得困惑的事情起到什麼樣的作用,能換一種心情嘛。
“換種髮型吧。”
其實剪完之後,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不得勁,怎麼說呢?
覺得不好看,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覺得這個試驗算是失敗了,失敗的很徹底,還不如保留原有呢,髮型師誇了幾句,髮型師一直在說這髮型更加的適合喬蕎,多麼的適合喬蕎,喬蕎覺得因為髮型師是要掙錢的,所以再不好的髮型在他來看,他都覺得很好。
回到家,保姆就說不應該換髮型的,感覺沒以前好看,以前看順眼了嘛。
喬蕎受的這個打擊就別提了,覺得還是慢慢留長,反正頭髮會長的。
“媽媽的頭髮難看嘛?”
果而還是好孩子的,在這件事情上給她媽媽狠狠點了一個贊。
親親喬蕎的臉,自己樂顛顛的跑開。
“好看”
有女兒這麼一句,似乎也沒有剛剛那麼沮喪的心情了,自己上樓,因為晚上要帶果而一起睡,喬蕎也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好好泡過澡了,好像是有了她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要抓緊時間,陪著孩子洗,怕孩子在水裡出危險,你潛意識的把自我都給覆蓋住了,圍著孩子而活。
果而晚上是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