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說他已經忍受到了極點。
陸卿不贊同。
“我和她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她見不見我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現在有妻子有孩子,我得顧忌我妻子孩子的心情,她能鬧自殺第一次自然就可以鬧自殺第二次,難道我每一次都要去探望?我沒有這樣的義務,沒有希望就沒失望。”
其實他心裡很是不理解,離婚都這麼久了,到底曹一凡至於嗎?為了他鬧自殺?
陸卿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糾纏下去,只會叫大家都痛苦,他不去。
曹父覺得顏面受損,他已經低聲下氣的去求了,結果陸卿還是這樣的答案,有些拉不下里面,到底還是掛了電話,這事兒對於陸卿來說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吹走就走了,沒當回事兒。
九點多到醫院的,保姆才幫著喬蕎洗完頭髮,喬蕎現在就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剪頭髮,不過有點迷信嘛,覺得這個時候動剪刀對自己不好,她要是胎穩,自己什麼都不會想的,因為胎不穩想的事情就有點多,在乎的也比較多。
手裡拿著小扇子吹風呢,保姆看著陸卿回來了,收拾東西就準備回家了,其實照顧喬蕎,她覺得挺輕鬆的,喬蕎這人也沒有多少的事兒,只要看住她了,別讓她亂動,別亂走那就沒問題,從保姆來,喬蕎就連樓下一次都沒去過,走最遠的距離就是醫院的走廊,偶爾走一段。
“你說我剪不剪頭髮?”
頭髮長一洗就不容易幹,這個有點麻煩,洗也費勁兒。
陸卿說:“留著吧。”
蔣方舟說現在儘量別在喬蕎的面前動刀,陸卿也記住了,剪頭髮肯定有剪刀的吧,在喬蕎的眼線範圍內,病房裡幾乎沒有刀,沒有針沒有鋒利的東西,就連點黑色的東西,蔣方舟看見就扔,衣服鞋子是避免不了的,沒辦法,其他的都不許這個顏色出現。
蔣方舟和保姆交代過,說話得注意一點,什麼話都允許你說,但是死啊,倒黴之類的,你能不說盡量就別提,我不管是你是說電視劇情還是說什麼,我不想聽見這樣的字眼,聽了心臟疼,聽不了,保姆更厲害,乾脆平時和喬蕎交流都是有數的,說話自己說出口都會提前在心裡盤一次,然後再說。
“熱就挽起來,你現在不能動刀”到底是忌諱什麼,陸卿也不清楚,原本陸卿這些都是不信的,現在就為了這孩子嘛,不信也得信了。
之前蔣方舟拉著陸卿去燒的香,陸卿一貫就是無神論的,從小到大哪怕自己父親就是做這個的,陸卿不信,不光是不信,不屑看這些的,結果活生生的被折腰了,蔣方舟就說,你要是心不夠誠懇,將來你自己想去吧,有些不得不信啊。
陸卿長到這麼大,第一次燒香磕頭,很真摯的跪在地上燒香,沒求生兒子,就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出生,老婆身體能維持住。
蔣方舟又總嘟囔,陸卿記住了,你說真的剪了吧,到時候心裡犯嘀咕,索性不剪了,留著吧。
“對了,你老姑打電話”
“不用管她,神經病。”
喬蕎聽完笑了,真是不容易啊,陸卿是屬於他家裡人怎麼不好,他都不願意提的。
“我現在住在醫院也就住個病房”喬蕎什麼藥都不打,有點想出院了,陸卿趕緊打住她的念頭:“在醫院,我們離的近,方便照顧,現在也就是我跑,你覺得醫院和家裡有什麼不同嗎?睡不好嗎?”
喬蕎搖頭,睡是一樣的睡,環境也不至於就說不好,她住這樣的病房再說不好,那就有點太那個了。
“就這麼幾個月,我們忍忍,忍一下就過去了”
“我媽今天來醫院看我,我讓司機送你媽回去”陸卿自動忽略,他對任何人都有興趣,除了張麗敏之外,找藉口說自己要出去一下,就是避開喬蕎的話題,好幾次了,只要喬蕎提她媽,陸卿就避開。
陸卿做不到就真的打從心眼裡原諒張麗敏,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未免有些官方,這個結什麼時候能解開,他不知道。
他對這個人身上發生的一切,都沒興趣知道,一點都沒。
喬蕎挑著眉頭,她看得出來,這還是有心結的。陸卿這點很叫她頭疼,你和你說心裡話,對張麗敏是怎麼想的,他不提,就彷彿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可他都記恨在心裡了,喬蕎敢說那就是記恨上了。
陸卿出去轉了一圈,回來給買了一點葡萄,洗乾淨用盤子給裝起來,兩人一人一張床。
“今年的葡萄都挺好吃的。”
喬蕎附和:“是啊,雨水少,就那天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