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手:“你給老三打”
喬青霞怎麼打電話,就是打不通,張麗敏氣的想掀桌,最後也只能叫大女兒先回去,自己在想辦法。
喬蕎思來想去,掖著藏著的,玩心眼她玩不過,她玩的那些就都是蔣晨玩剩下的,說到底這些所謂的資產她真就沒有什麼權力分,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自己心裡清楚,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不如開門見山。
電話打了過去,蔣晨一開始沒有接,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喝高了一些,吐了好幾次,陳婷給他收拾了幾次,她也沒有幹過這樣的活,也不能扔著人不管,後半夜的時候被他給拽上床,任由他發洩著,陳婷心裡也生氣,不過她想起來那位所謂的蔣太太,她的心裡就好受了一些,有人會比她更加的難受,至少她老公的火氣都發洩在自己的身體裡了,她沒有接收到吧?
喬蕎沒有兜圈子,直接說:“我們倆離婚吧。”
蔣晨原本就是頭痛的厲害,再也掩飾不住怒氣,氣急敗壞的道:“你他媽的有病,你病的不輕”
喬蕎沒有吵架的力氣,她想哭想鬧,想自殺想殺了他,最後想來想去,她就是個普通人,殺人這樣殘忍的事情她做出來,在腦海裡YY還可以,她也怕蹲監獄,以為自己會跟他哭著鬧著說,結果說出來之後卻是這樣的平靜,平靜的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這是她嗎?
喬蕎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知道家裡東西沒有是我賺到的,我淨身出戶。”
她問過了很多律師,她不佔優,沒有辦法,確實本事不如人家,家裡還用了人家那麼多錢,她不可能說有骨氣的對著蔣晨說,我就是砸鍋賣鐵的我還給你,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只求快刀斬亂麻,從今以後相忘於江湖,她將來是走破道倒是走懸崖都不希望再跟他有瓜葛。
“你放屁。”蔣晨的嘴唇抖了兩下,他要被喬蕎給氣死了,他花了多少的心思在她的身上?她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這些年他是怎麼包容她的?就別人拍了幾張所謂的照片她就身心無疑,跟自己鬧離婚,說的還這樣的乾脆?蔣晨就想,自己是不是太過於縱容她了,縱容的她有點忘乎所以,不明白自己是誰了是吧?
蔣晨氣的大腦缺氧,之前他說口渴想要喝水,陳婷端過來一杯水,誰知道他怎麼會突然翻臉的,那麼大的聲音,陳婷杯子沒有握住,就都澆在了蔣晨的身上,他絲毫都沒有考慮,直接照著陳婷的腹部就是一腳,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反應,因為站在他眼前的人並不是他老婆,他花了錢他就是大爺,大家錢貨兩清,他負責出錢,眼前的女人呢負責帶給他新鮮感,陳婷摔在地攤上,小腹抽抽的疼,傻眼了。
陳婷現在是真的怕了,女人怕遇上什麼樣的男人?就是怕遇上玩暴力的,玩另類的,陪著男人上床不可怕,這個錢來的也很快自己也有享受到,可那些變態可不是好侍候的,她不玩這個的,陳婷覺得有點發懵,似乎有些什麼跟自己所想的有出入,絲絲的抽著冷氣卻不敢開口,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她是真的疼,不是裝出來的。
喬蕎下意思問他:“你有沒有騙過我?我同學拍的照片就都是假的?”
蔣晨口不擇言:“你想東西之前我拜託你用用你的腦子,你是好日子過久了自己自找不舒服是不是?我就沒有見過盼著自己丈夫有外遇的,我他媽的每次回來睡你是不夠誠心了,還是不夠用力了?”
喬蕎慘白著一張臉,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進入到了俗套,每一對將要離婚的夫妻都不會鬧的太愉快,他們現在正在進入這個狀態。
“你想離婚是吧?行,你自己說的,你不要後悔”
“我問的話你為什麼不肯直面回答我?我問你蔣晨,我用這些年的感情來問你,你是不是有出軌?”喬蕎依舊執著於這個答案。
這句話她問了兩次,她沒有瞎是自己親眼看見的,然後給蔣晨打了電話,他卻一口否認掉了,不不不,他沒有否認,他只是不停的在用話來激自己,喬蕎覺得很是茫然,別人鬧離婚,丈夫就恨不得跟老婆切八段,一輩子都不想看見對方了,只要女人說願意淨身出戶,雙方馬上幾乎就可以達成意向,為什麼到了她這裡卻演變成了這樣呢?
是不是一定要離婚,這個問題她問了自己無數次,她不認為自己有多聰明,不斷的去告訴自己,也許忍了就會好,畢竟蔣晨對她的好她看得見,可一次又一次的他選擇來傷害自己。
“我沒有。”蔣晨否認。
他不信喬蕎能抓到什麼把柄,就說打官司,幾張照片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吧?
蔣晨明白喬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