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表演一個跳樓?”
喬蕎不生氣,笑眯眯的:“你不是覺得我總體現不出價值嘛,我乾點活。”
陸卿搖搖頭,徑直進了屋子裡,他不是怕她有什麼危險,就是替玻璃覺得可憐,原本挺乾淨的,至於她擦完會變成什麼樣,陸卿就不敢保證了。
喬蕎擦的挺認真的,你擦一塊擦兩塊肯定不會覺得累,也能體驗到玩的樂趣,可擦多了,她是聽人家說的,用報紙擦特別乾淨,自己能碰觸到的位置真是擦的很乾淨,碰觸不到的位置,就糟糕了。
一樓是很乾淨,二樓就慘了,有一個邊根本碰不到,光一晃,還真不如不擦了。
陸卿上了樓換衣服,自己鬆開領帶隨意的扔在床上,解著襯衫的扣子,脫掉襯衫去拿準備換的衣服,再次返身回來,看著喬蕎伸手往外夠,陸卿上手把人給抱了下來。
“我還沒擦完呢”
“一身臭汗,人家都是在外面擦的,你夠不到的。”
喬蕎拍拍手,陸卿用鼻子湊到她身前努力的聞:“這是喝了多少啊”
喬蕎故意叫燻他:“我是為了把玻璃擦乾淨一點”
陸卿搖頭:“你擦玻璃的白酒都要比僱人貴了”
喬蕎瞪他,說話多誇張啊,她買的酒很便宜的,肯定是比請人便宜多了。
陸卿捏捏她的小鼻子:“這一身的味兒啊,我下樓去洗,你趕緊沖沖”
喬蕎從他身上將視線移開,陸卿都走了出去,她追了出去兩步:“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隨便吃了一口,一會兒我要去健身,一起去嗎?”
喬蕎搖頭,還是算了吧,她受不了陸卿的那個強度,陸卿是有強迫症,一進健身房就開始發狠的,陸卿出去鍛鍊了,喬蕎留在家裡。
*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來?”苗藝給孫德洲打電話,他這幾天明明是應該休息的,出去的時候說很快就會回來,人呢?
孫德洲拿著電話不太方便,壓低聲音:“蔣晨喝多了,回去再說吧。”
苗藝倒是馬上就掛電話了,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會給孫德洲找不自在。
蔣晨喝了不少的酒,喝的有點上頭了,頭仰在後面喘著氣兒,孫德洲看他好像難受的厲害,起身過來彎著腰。
“我們走吧,你喝的差不多了”
蔣晨擺手,開口:“還能喝,這麼一點小酒難為不了我。”
蔣晨坐正了身體又開始倒酒,孫德洲看著眼睛疼,有些人喝多了是越喝臉色越白,腦子越來越清醒,這樣反倒是不好。
蔣晨拿著杯子一口乾掉,手臂橫在一邊認真的看著孫德洲。
“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孫德洲沒有出聲,蔣晨想估計他也不會選擇回答,怎麼回答自己呢?德洲可是個聰明人,拿著洋酒瓶子繼續斟滿喝了半杯咳了一下,孫德洲趕緊抽了好幾張紙巾遞給蔣晨,蔣晨接過來擦擦。
“自古男人就是這樣的。”
孫德洲不覺得有什麼錯,因為每個人對生活的要求不同,你看開天闢地起,你往前推,你看看有沒有出現過很多蔣晨這樣的現象?所說才說,這是老祖宗後給後輩的,現在的社會又是這樣的,蔣晨固然錯,那喬蕎就就沒錯嗎?
什麼好的都給了你,最後你說跑你就跑了,你說離婚就離婚,養條狗也得記著主人對著你好過吧,還會留戀不捨的在家門口轉轉呢,喬蕎就連一條狗都不如了。
蔣晨呵呵的看著孫德洲,道:“不是男人都這樣的,是我的心寬了”
不僅僅能放下喬蕎一個,還能放下更多的女人。
“你說我還愛她嗎?”
孫德洲要開口,蔣晨出手阻止孫德洲說出來,拿著酒杯慢慢的抿,良久蔣晨扔開手裡的杯子。
“我和她媽說我後悔,不是假的,是真的後悔了,總覺得對她不夠好,讓她受傷了,也許當初離婚的時候對她好點,多給她一點現在我心裡就不這樣難受了”
孫德洲的脊樑挺得筆直。
苗藝已經忘記了,今天這日子不是多特殊,但是蔣晨願意記起來,他孫德洲就想得起來,是蔣晨和喬蕎的結婚紀念日,你看時間過的多快,曾經苗藝和喬蕎那麼好的朋友,她都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如果你想讓她回來”孫德洲幫著蔣晨出謀劃策,在他心裡,他老闆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優秀的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能算是什麼,不過就是一場遊戲,你就非要當真,對你有愛,給了你寵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