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等人也已經呈現包圍之勢,將這音樂酒吧大門給包堵上了。畢竟,林再榕這種貨色在方青看來,不過是小家氣,鬧著玩罷了,可一旦關乎記者媒體,那麼這事情就變質了!她跟著尚亦澤這麼多年,白的被說成黑的這種事她見得太多了,她絕對不會給這三人任何編造、歪曲的機會。尤其是喬馨,她最近可算是在輿論的風頭浪尖,畫展、尚亦澤、鍾家,哪一件哪一樁都讓尋常人成為話題,更何況這小女人佔了三樣!
嫉妒、下黑手,這種人絕對不在少數!
光就是那些想著爬上尚亦澤床的花瓶女人,怕就對喬馨記恨非常吧?而前些日子,尚家二老為了喬馨特地來青石市的事情也是不脛而走,那些女人怕是坐不住了吧?
思及此,方青眸中閃過一抹狠戾。
對於那些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心腸歹毒的花瓶女人,她素來沒有好感,更何況現在對方是要傷及喬馨?
手起,以手做刀,直接劈在了距離喬馨最近的那個男人手腕上,只聽男人一聲痛苦的悶哼,那相機已經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卻有些��說南焐��
場面一時有些詭異,但方青卻絲毫不在意。
收手後,抬起一腳狠狠地踩在了那相機上,而後對著先前被自己劈了一記手刀的男人再次橫起一腳,落在其腹部上。
“呃”
男人再次痛苦地低吟了一句,整個人呈倒飛的姿勢倒在身後的酒桌上,驚得那一桌的客人如鳥獸一般散開。
相比之前那一記手刀,現在這一腳,方青是真的用盡了全力的。
另外那兩人看方青一個女人出手都如此狠戾,頓時有些慌了,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誠如方青的猜想,這三人確實是被人僱傭來找茬的。
可說到底他們並只是尋常的記者,在雜誌社混口飯吃罷了,而非那些真正的狗仔。他們既沒有什麼遠大的志向挖出那些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也沒有堅實可靠的後臺,有的,想的便只有安安分分地守著不高的工資,過著還算富足安逸的生活,偶爾賺點外快就好了。
幾天前,有人給他們付了定金,只說有事會給他們打電話聯絡。
等了幾天沒有訊息,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卻不想今天晚上,那人突然找上了三人,地點就是這家音樂酒吧。
他們不知道自己要拍攝的目標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背景,只知道,三個人,十五張照片,三萬塊錢!
自我掙扎、矛盾、拉鋸戰,最終皆是輸給了那三萬塊錢。
幹!
有了決定,他們便一直窩在距離喬馨三人不遠處的小桌,等待著那僱主的下一步指令。
結果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林再榕等人的出現。
他們不知道林再榕的出現是巧合,還是和他們一樣,安排好的存在,但是得到了那邊的指令,他們自我掙扎了一番,最終還是應著頭皮拍了。可興許是太緊張,其中的一人忘了將閃光燈關上,結果將行動暴露了。
三人也算是心理素質極佳的了,當機立斷就跑了,只是沒跑成。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看眼下的情形,進退不得,兩人更不想像那已經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呻吟不斷的同伴一樣,便只能硬著頭皮,拿出自己最後的底氣。
只是他們這些麼點底氣,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甚至,惹得鍾靈兒愈發看不下去了,小姑奶奶今天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聽得二人的質問,直接給頂回去了。
“我們幹什麼?你們怎麼不先說說你們在幹什麼?我告訴你,識相的,把相機給我砸了,姑娘我心情好,也許還能替你多說兩句好話。不然,鍾家你也知道,鍾家鍾靈兒,你們想必也不陌生吧?”
亮出自己的身份後,那兩人頓時抖得更厲害了,鍾靈兒卻覺得不夠,指了指喬馨,又補充道,“知道她是誰嗎?喬馨,對,雲城的那個喬馨,我鍾家的義女,我鍾靈兒的乾姐姐,尚大少的小心肝,現在怕了嗎?悔了嗎?”
不得不說,這鐘靈兒排比句學得挺好,這一排順下來,那兩人臉已經白得跟被刷了牆分一樣了。
鍾靈兒見此,心頭那口惡氣稍解,正欲開口,卻被一直沉默的喬馨打斷。
“無知者無罪,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把相機和底片留下,告訴我想要的訊息,今天的事,我當做沒有發生過。當然,你們若是覺得這樣不痛苦,我也沒意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能為自己的家人好好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