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過來。”每天來這家粵菜館吃飯的人較多,藍凌之先前過來時,沒有停車位了,他將車停到了較遠的位置。
蘇水水點點頭。
藍凌之離開後,蘇水水雙手環著纖瘦的身子,腦袋微垂的看著路面,發了會兒呆,突然聽到有腳步聲朝她靠近,以為藍凌之過來了,剛一抬頭,見到一個戴著口罩鴨舌帽的男人,拿著一個玻璃瓶,正惡毒的看著她。
“你是誰?想幹什麼?”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蘇水水一步步朝後倒退,退了幾步,她迅速跑了起來。
那男人一路追趕,很快,便追上了她。
他擰開瓶蓋,飛速的將裡面的液體倒了出來。
蘇水水緊緊閉上眼,鼻息間,全是濃郁的硫酸味。
她以為疼痛會襲捲全身,等了幾秒,也沒有感覺任何不適,她睜開眼,看到藍凌之擋到她跟前。
蘇水水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那男人見此,想要逃,藍凌之的步子比他更快,三兩下就將他踢倒在地,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喝,“誰派你來的?”
藍凌之的手勁很大,男人被他掐得面色青紫,他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姚夫人她、她說蘇小姐害死了她的女兒”
蘇水水撥打了報警電話後,趕緊來到藍凌之身邊,發現他左肩處的衣服已經被硫酸腐蝕掉了,心慌意亂的道,“凌之,你受傷了!”她雙手顫抖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藍凌之先前用風衣擋了下液體,但是肩膀上的一小塊還是被濺到了。
蘇水水不提還好,一提,那塊的肌膚,火燒似的灼痛起來。
警察將潑硫酸的男人帶走後,蘇水水陪著藍凌之去醫院。
坐在救護車上,蘇水水看著脫了大衣,肩上那一塊血肉模糊的藍凌之,她的心,都緊揪了起來,疼得她難以喘息。
“凌之,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和那個女店主爭吵,也不會鬧出這麼多事了——”蘇水水雙手捂住自己慘白的小臉,淚水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她再怎麼堅強,一時間發生這麼多事,她也快要抗不住了!
藍凌之忍著肩上的巨痛,他低低的嘆了口氣,輕聲安慰道,“沒事,我沒事,別哭了,乖”
蘇水水抬起頭,看著他額頭上滲出來的汗珠,以及泛白的面色,她抖著雙唇,顫聲道,“是不是很疼?你怎麼那麼傻,誰讓你替我擋硫酸了?”
聽到她的話,他臉色陡地一變,眼神銳利而鋒冷的瞪向她,“要是現在受傷的是你,我會更加難受、痛苦!”
蘇水水握住他微涼的大手,吻了吻他的手心,“凌之,以後我們不吵架了,不鬧彆扭了,我突然覺得,人生無常,一定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人”
藍凌之粗礪的指腹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珠,無奈又好笑的問,“你不生我的氣了?”
“要是你還和蕭雅晴暖…昧不清,將她放在比我還重要的位置,我還是不會原諒你。”
“別吃醋了,她真的沒你重要!”
蘇水水咬了咬唇瓣,一時間,像個孩子一樣,又哭又笑。
藍凌之的傷勢,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兩個拳頭般大小的灼傷,需要住院進行護理。
蘇水水跟父親說明了情況,這些天,她不去公司了,全心全意的陪著藍凌之。
從家裡褒了乳鴿湯,她走到病房門口,看著哭哭啼啼跑出來的小護士,愣了片刻。
病房裡,站著的醫生和護士長,在不停地向面色陰沉的藍凌之道歉。
護士長看到蘇水水過來,她像看到了救星,將蘇水水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剛才我們護士跟藍少打屁股針,可能小姑娘沒見過這麼帥的人,有點緊張,一下子沒打好,惹得藍少脾氣上來了,說什麼也不肯再打針,還將我們的小護士罵得狗血淋頭,蘇小姐,你勸勸藍少,這回,我親自替他打,保證不疼了——”
蘇水水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的笑了起來,她睨向怒火沖天的藍凌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打屁股針?”
藍凌之氣急敗壞的低吼,“你閉嘴!”
蘇水水擱下保溫杯,她坐到病床邊,雙手捧起藍凌之陰雲密佈的俊臉,像哄小孩一樣的輕聲說道,“你要是乖乖的打針了,我晚上在醫院陪你,不回去了”
藍凌之難堪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但一想到打屁股針,長眉又緊皺了起來。
“你以前連中子彈都不怕,怎麼會怕一個小小的針頭?你就當屁股被螞蟻咬了一口嘛!”
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