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們都抽吧!”馨兒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事沒事,嫂子,你不愛聞,我們就不抽了。”那個叫霍焰的男人笑著說道。
不一會兒,梨花木的圓桌上,香菸和打火機都被收得妥妥的了。
菜上齊後,幾個男人開始喝酒,一個個都找各種理由敬易瑾,而易瑾居然也來者不拒,他清雋的眉眼間,一直都帶著淡淡的柔和。
吃完飯,一行人又提議去會所旁邊的KTV。馨兒想要拒絕,但那群人跟土匪似的,連推帶拉的將她帶到了KTV的包廂裡。
到了KTV,男人們依舊是高談論闊,把酒言歡,女人們則是坐在一起點歌吟唱。
馨兒不想唱歌,她一個坐在角落裡,視線偶爾會掃過坐在沙發中央的易瑾,他欣長的身子帶著些慵懶的姿勢輕靠在沙發上,黑色大衣和外套不知何時脫了下來,裡面穿著一件銀灰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手裡端著水晶杯,紅酒在其間妖嬈盪漾,時不時和身邊的人交談幾句,許是感受到她投來的視線,目光越過眾人,朝她看來。
墨黑的眸子如同海底深礁,帶著璀璨動人的光暈,白皙清俊的臉上略染了一絲醺意,他衝她淡淡一笑後,突然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馨兒的心臟,不小心漏了幾拍。不得不承認,十年後的易瑾,就像陳釀在歲中的好酒,不需要太多言語,也不需要任何態度,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輕易俘虜萬千女人的心。
他在她的身邊坐下,高大的身子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當中,她抬眸,對上他那雙烏黑灩瀲的雙眼,小心肝不爭氣的撲通亂跳起來。
迅速收回視線,她端起桌上的紅酒,輕啜了幾口,以此掩飾她現在混亂的心。
“阿瑾,馨兒,要不要唱歌?”聶臻拿了話筒到馨兒和易瑾面前。
馨兒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喉嚨不太舒服。”
“阿瑾呢?”
“嗯,一首許茹芸的只說給你聽。”易瑾淡淡的說道。
馨兒聞言,重重的咬了下唇瓣。
熟悉的音樂聲響起,低沉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沙啞的嗓音緩緩響徹整個包廂。這首歌從他嗓子裡唱出來也特別的悅耳動人,馨兒怔怔的看向他,他的視線從螢幕上挪到她身上,兩人目光交織在一起,莫名的讓馨兒臉紅心跳。
他沒有看歌詞,但是卻唱得那般流利好聽,馨兒腦海中一時間湧現出許多過往的回憶。
那些久遠的、深刻的回憶——
微微垂下眼,長睫如蝴蝶的翅膀一樣不停地扇動起來,易瑾心頭一動,他擱下話筒,緩緩俯身,在她溼溼的眼睫上落下一吻。
這樣溫情的動作,令馨兒大震,不知所措。
她僵僵的站起身,喉嚨乾澀的道,“我去趟洗手間。”
包廂裡其實有洗手間,但馨兒還是去了外面的,她用冷水洗了個臉,看著鏡子中依舊面紅耳赤,眼中還氤氳著薄薄霧靄的女人,她用力揪了下自己的臉蛋。
凌馨兒,曾經那段感情將你傷成什麼樣,你難道忘了嗎?那個男人,他是帶毒的罌粟,你不能再為他上癮了——
就算他曾經也是被逼無奈,也是被人設計了,可是現在的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愛?你已經是一個支璃破碎的女人了!
“淩小姐”
馨兒透過鏡子,看著站到她身邊帶著溫柔氣息的女人,她抿唇一笑,“白小姐。”
白雪溫和一笑,“叫我白雪姐吧,我比你和阿瑾都要大好幾歲呢!”
馨兒叫了聲白雪姐,她知道白雪有話對她說,於是不再說什麼,等著白雪先開口。
“淩小姐,我也叫你馨兒吧,其實我是一名心理醫生,以前阿瑾他找我看過病。”
馨兒一怔,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白雪溫柔的面龐,“他生了什麼病?”
“他有段時間產生了厭世的心理,打架,喝酒,抽菸,甚至自閉,將自己關在房裡可以好些天不吃不喝後來他柳佳茹找到我,希望我能幫幫他——”
“當然,我作為一名有職業操守的醫生,應該要替病人保守 的,但是馨兒,我同時也是阿瑾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他心裡再苦下去,今天看到你,我才從他眼中讀到了真正的笑容他前些天和我聊了你的近況,馨兒,我知道你和他之間產生了很大誤會,你過去也受到過重大傷害,可是我們的人生應該向前看,你若是一直活在過去,對你的身體和精神都是一種雙重傷害”白雪掏出一張名片,她放到馨兒的手中,“我知道你這些年你心裡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