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不要再這樣了,我真的不愛你了,我們既然早已結束,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馨兒閉了閉眼,精緻漂亮的眉間劃過疲憊之色。
“凌馨兒,憑什麼說開始的是你,說結束的也你是?這一次,我們之間的命運,由我掌控!”
馨兒看著強勢得令她陌生的男人,她震驚的張了張嘴,剛想說話,柔軟的唇瓣就被狠狠堵住了,香菸夾雜著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微微的嗆人,卻彷彿又帶著令人迷…醉的滋味,沒有任何過渡,有力而熾熱的舌直接捲住了她的小舌,帶著襲捲一切的力量,反覆吸…吮吞噬著她——
馨兒吃痛,秀眉緊擰了起來,她想推開他,可他就像座大山,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紋絲不動。唇腔裡有血腥味蔓延了出來,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黑暗裡,兩人如同互相嘶咬的野獸。
他修長乾熱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撫上她光潔平坦的小腹,然後慢慢往上攀爬。她全身都僵成了石雕,雙唇被他用力堵著發不出任何聲音,一股股惶恐而羞憤的情緒從心中蔓延出來。
他的手,在撫上她胸前豐…軟時,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一顫,僵硬而冰冷,本能的抗拒著他的撫mo。
她慢慢停止了反抗,整個人都開始顫慄不止,淚水肆無忌憚的掉了下,落進二人的唇齒間,一陣鹹澀。
他猛地抽回手,離開了她的唇瓣。
開啟車燈,橙黃的燈光下,纖瘦的女人臉色慘白如紙,身子如篩糠一樣顫慄不止,她雙手抱著腦袋,不停地搖頭,嘴裡發出困獸般的嗚咽,“不要、不要——”
易瑾溫潤清雋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裂痕,他粗礪的指腹手忙腳亂的替她擦掉淚珠,“馨兒,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走開!走開!”馨兒揮了下手,手背正好打到他的鼻子上,她使出全身力氣的一打,他就算是鐵鼻子也受不了,一股熱液瞬間湧了出來。
他趕緊仰起頭,抽出紙巾按在鼻子上。
馨兒又重新抱住腦袋,她一邊哭一邊哆嗦著道,“我要下車,求求你,我要下車”
易瑾幽黑的瞳仁裡滲出了一絲絲難受與憐惜,在他的印象中,她從沒有這個樣子過,他被嚇到了,不敢再強行將她留在車裡,開了車門鎖。
她推開車門,顫顫巍巍的跑了下去。
他連忙下車去追。
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幾步,就蹲在了地上,不停地嘔吐起來。
她吐了很久、很久,估計胃裡的酸水都吐了出來。
易瑾站在她的身後,烏眉緊緊皺成一團。胸膛裡跳動的心,彷彿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個人的頭頂、身上都覆上了一層晶瑩的雪花,他才艱難的移開步子,蹲到她身前,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空洞的眼神,他無力的道,“對不起”
馨兒從地上站起身,她越過他,朝前走去。
只是,沒有走幾步,整個人就虛脫的栽倒在了上。
李嬸聽到玄關處的動靜,趕緊跑了過來,看到易瑾抱著一個陌生女子回來,她訝然之餘,趕緊替他拿了雙拖鞋。
“李嬸,端盆熱水替淩小姐擦身子換衣服。”易瑾邊吩咐,邊抱著馨兒進了臥室。
李嬸是易家的資深傭人,自易瑾去英國留學,就一直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這十年間,她還真沒有看到他帶任何一個女人回家過,當然,除了每次都主動上門的柳小姐。
易瑾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後,他拿著手機進了書房。
撥通了他認識的一位心理專家,他將馨兒的情形說了出來,“白醫生,她找的男朋友都有我年少時的影子,而且,她將我以前的一些喜好,癖如以前家裡窮就只能洗香皂,喜歡用薄荷味的牙膏,全都要求到了她男朋友身上,可偏偏她不自知,口口聲聲說忘了我,她要不是還愛著我,怎麼可能那樣要求她的男朋友?但是我今晚吻她,她的反應十分反感,而且還噁心嘔吐,就像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聽完易瑾的敘述,那頭的醫生頓了片刻後才緩緩開口,“易市,淩小姐估計是心理出了問題。”
易瑾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這個世上,有那麼一類人的感情可以過得份外精彩,結束一段感情又可以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而且每一段都會愛得要死要活,但分了也不會太痛苦。可還有一類人,他們一旦愛上某個人,就會用盡全身精力,因為在他們愛上時就沒有想過再要愛上別人,所以當他們失去這段感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