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舒坦呢。
封紹可沒有半點興趣,再次謝絕。
慈覺也看出對方難以動搖,倒也不以為杵,語氣依舊率然:“那小紹要往哪裡去?”
“去找我那白虎。”封紹咧嘴而笑。
慈覺微微挑眉,想到之前封紹得知那靈獸不知所蹤時,可半分情緒也沒有,於是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想明白了。”
封紹笑道:“我現在才是想明白了。”
慈覺一愣,只覺對方笑得竟如從未經過風雨世事一般,沒有畏懼,只有堅定。
71
封紹從陽夏州離開後;直奔西和州,又飛鶴傳書;發現張百千、方長信也還在西和州;原來也是為自己尋找那隻跑丟了的靈獸。
“我和方師弟去那洞府裡看過了,元嬰真人的洞府禁制居然被毀得一塌糊塗;簡直難以置信,你那靈獸估計無此能力,想來是那碧玉得罪了什麼大能。”張百千正色道。
方長信也跟著道:“你那白虎說不準就是趁大能抹殺碧玉時逃走的,只可惜;我與張師兄在西和州找了兩月,也沒有發現你那白虎的蹤跡。”說著;他又湊到封紹近前;眨了眨眼道:“五階靈獸的確難得;但實力可沒有五階,師兄若喜歡靈寵,不妨咱們師兄弟幾人找個秘境去抓兩隻不好麼?聽說”
封紹莞爾,道:“這白虎對我而言可不是什麼靈寵。”
方長信被這語氣裡的溫情聽得有些泛酸,但他年紀也不小了,如今色身也是十四五歲的樣子了,於是只是抿了抿唇。扭頭見身邊何鸞正吧唧著嘴吃雲片糕,不由一伸手奪了過來,教訓道:“又亂吃什麼,也不怕甜得牙疼!”
何鸞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巴巴的瞅著方長信不放,只叫瞅得他面紅別開臉,然後她才從錦囊袋裡掏出一片糕點,繼續吃。封紹眼見她這機靈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心想收了這麼個徒兒也不錯,跟養閨女似的。
張百千看了封紹一眼,搖著手裡的酒葫蘆道:“但你那靈獸可是能化形的,那就未必只在西和州,說不準化人去到了別處,偌大的九州,你豈不是大海撈針?”
封紹沒有作答,算是預設了要繼續尋下去,只請張百千在他師尊跟前隱瞞一二,便說是在外雲遊了。
張百千倒也不多問,他本是率性之人,雖然大費周章的尋只靈獸似乎有些過頭,但在他看來卻是性情,於是只提醒了一句:“這兩個月來,我與你師弟在西和州搜尋了一圈,發現最近此州妖獸出沒頻繁,不是那等低劣的,隨便就遇著了幾隻三階的,委實有些不尋常。師弟你也要當心才好。”
方長信也向封紹道:“可不是,你不曉得那幾只山臊多難對付,人臉猴身,還識得說人話,邊打邊罵”末了還不忘毛遂自薦,道:“不如我跟著師兄一起罷,也好有個照應不是?”
封紹笑了,看了一眼何鸞,方長信也看向何鸞,何鸞眼珠一轉,就抓住了封紹的袖子,道:“師尊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方長信臉一沉,剛剛他的眼色可是叫她自己跟張百千回去,可不是要帶拖油瓶來著。
殊不知,在封紹眼裡,方長信與何鸞都是拖油瓶,一大一小兩個都不帶,他自己的拖油瓶還沒找到呢。
這是小事,封紹聽了這妖獸冒頭的事,心裡一動,向張百千道:“師兄,我尋那山河社稷圖時,在藏圖處看到了一些真言,好似是說這圖的封印一破,九州將有兇災。”
張百千並無懼意,只道:“世上出了這等聖寶,能助人飛昇,本就是兇災。”
這倒是真,不過封紹沒有就此話頭說下去,而是將所知的劇情理了理。
電影以山河社稷圖為名,自然一切劇情以山河社稷圖為線索,妖獸猛然不安動盪便是由山河社稷圖引發的。妖獸頻出對於崑崙不會造成多大影響,畢竟崑崙的劍修們只比菩提寺的禪修稍微入世多一些,大部分都是在仙境裡沉心練劍,苦心修行。
但與此同時,九州所有仙境福地的禁制,越是歷時久遠,越是被髮生波動侵蝕的異象。
而且此異象一開始極難察覺,在原劇中,幾大宗門也是到了後期才發現宗門禁制遠不如前。青城尊者能重重打擊四宗,甚至殺入崑崙血洗,四宗那萬年禁制經過百年的侵蝕後,虛疲難堪大敵,也是功不可沒。
雖然封紹不是青城,但是有須彌老祖這個不確定因素在,很難不發生些意外。於是他鄭重的將這異象的起始借藏圖真言的嘴說了出來,有意沒有說得太清晰,越是玄乎一些,反而叫人重視。
張百千雖不喜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