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乃至後來,他比那大貓還來得投入,簡直顯出些欲仙丨欲死的意味來。

不知是噴薄而出了多少次後,難得不知節制的封紹終於連魔體在身都有些扛不住了,雖是魔炁虛了,但他玉面含春,眼角那絲染了邪氣的欲色卻洩露了他的愉悅。

白虎的金眸漸漸地狂亂,心底宛如火焰一點一點地燃燒了起來,帶著它自己無法理解的炙熱。它一次又一次的纏著封紹靈巧的手指,不知化出許多純淨無垢的元精。它丹田所存不知有多豐厚,竟一點也沒顯出疲色。

這種純粹的元氣對封紹這種魔修誘惑極大,尤其是體內虛了的時候,他盡數化入體內吸食掉,補充所失之餘,滿滿的還有盈足,恰恰餵飽了初長出來的那顆法粒子。

身心飽食之餘,封紹斜倚在白虎的前肢裡。枕著毛茸茸的靠墊,歪著頭看著它,他帶著饜足的慵懶語氣:“我家小白生得這樣好看,若是化人,想必也是俊俏的孩兒。”

白虎低著頭看他,眸光染上了夜的暗色,金與黑的融合,呈現出一種濃烈的顏色,沒有聖獸白虎的凶煞之氣,而是顯得分外甜蜜,彷彿一個剛剛得到垂涎已久的蜜糖的小孩子。

這日後,封紹與小白又在洞府一起“修煉”了幾個月,在封紹念念不忘七星靈耳的執念下,白虎依依不捨的跟著少年出了洞府。

修得四粒子後,封紹體內的混元荊棘老實了一些,可能是丹田更豐裕一些的魔炁叫它們活得更舒適,暫且不為難他這個房東了。

其實要是能完全控制住荊棘為自己所用,倒是好事一樁。畢竟混元荊棘雖好食靈炁,但也生命力強悍無比,比之修者的筋脈,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對於能消除荊棘魔性的七星靈耳,封紹越加期盼了。

於是封紹帶著白虎迫不及待的出關,倒也沒急著直奔西和州藏鋒山,而是先為呂氏大陣祭出玉符內的陣法。

玉符在崑崙意義深重,傳承萬年,一向由宗主的繼承人所掌握,比如他的師兄顧淮。之前那次差事本來就該是顧淮親自來,但他要接替林從之的事務,差事落在封紹身上的同時,自然也將象徵身份的玉符交給了他。

此玉符內涵廣博,以封紹金丹初期的修為,能用不過萬一,與其說這是玉符,不如說這是崑崙傳承。封紹用這玉符裡的陣法,結疊在傳送陣的陣眼中後,便見那處顯現出一個崑崙的印記來。

相較於其他,這個烙印不過所耗不多,但十分有用。因為一旦有人試圖強行破陣,勢必觸動崑崙仙境中的崑崙眼,崑崙眼由宗中大能守勢,便是千里之遙,也能給破陣之人一擊,並予以警告。

那一擊雖然是宗中大能所為,但畢竟相隔千里,威力遞減之下,未必能將破陣之人一舉剿滅。但重點是警告——你動我崑崙的東西,我崑崙已經知道了,再不住手,我崑崙就要動你了。

做完這些,封紹自以為仁至義盡,萬無一失了,於是向呂春秋辭行。

他原本是想在臨時洞府裡再修行個兩年,就算在呂春秋眼前現身了,悄悄回去修行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他救族一事動靜鬧得太大,那些族人視封紹為救世主般,只怕短時間內在呂氏是無法好好隱匿修行了。

好在封紹境界已穩,便也不計較這得失了。

呂春秋自想挽留,但對方說要回宗請罪,也只好忍痛送行,臨走時少不得送了個錦囊袋,內含有關靈獸心法等玉簡若干,還有許多與靈獸身上相關的上等材料。

封紹掂量著其中內涵豐富,欣然笑納。

到了傳送陣前時,已有一個呂族長老在此等候,呂春秋見了便為封紹引薦:“這是我族大長老呂瑞生。”

對方臉色寡白,向封紹執禮:“我等為貴使啟陣。”

封紹隱約覺得這大長老臉色不妥,但卻已經走進陣中,等他確信大長老的確不妥時,乃是見到傳送陣本應發散的華光便作了濃霧。

濃霧無邊無際,視野裡看不到還不算什麼,修者的神識更為靠譜。但叫封紹悚然的是,他的神識掃過,也同樣是空無一物,無邊無際

小白喉中已經發出焦躁的吼聲,肩背聳動著擋在封紹之前。

而呂氏陣法之外,此刻正是夜幕降臨,廬山一片靜謐,直到遠空御劍飛來數個道人,又有幾隻飛行法器緊隨其後。

眾人逐漸落在一處峰頂的石臺之上,站在最前的人乃一胸前五繒黑鬚飄忽;身長修立的中年道人。他與身側的張養清穿著一式的姜色法袍,袍上有銀色的鼎形暗紋,乃是抱朴宗的標識。

中年道人氣度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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