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2 / 4)

挺熟悉的大床。

封紹往四周一打量便認出來,這不正是封白那僅有一張大床的寒酸洞府麼?他隨口胡謅了一句,“大大的美夢,夢到一隻青瓜與一隻白菜做了神仙,青瓜炒白菜,共結連理枝”

封白俯身下來,用一個粗魯的吻截斷了他的話。然後手掌撫到了他的胸膛。他的乳丨尖在封白的捏丨弄下挺硬了起來。封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在他舌尖靈巧的誘導下,不自覺的張開嘴,任他霸道的侵入了口腔。

這也是久旱逢甘霖,兩人都是。

卻也是這熟悉溫存的感覺叫封紹徹底從睡夢裡醒過神來,他心意一轉,丹田便自行運轉,流暢無阻,雖遠不如狀態鼎盛時,卻也比之前壓抑束縛好上千百倍。

封紹迅速的握住他的手腕,抬起頭問:“我怎麼突然就能運作靈力了?”

“原來叔叔喜歡被禿驢的那法咒壓制?壓制得靈力全無,半死不活?”封白眸光一冷,四周撫弄的手正落在對方身下,輕輕一捏,就叫封紹吃痛的低嘶一聲。

封白順勢噙住了他張開的嘴唇,揉搓他身下某處的手卻用起力來,聲音低啞:“要是再不解除壓制,叔叔的道基只怕再難復原了,叔叔甘願就此當一輩子凡人?叔叔就這麼信任那禿驢不會出分毫差錯?”

身為魔修讓禪修,還是返虛大能禪修的法咒壓制自己,的確是自討苦吃的餿主意。封紹一時沒話反駁,又叫對方挑逗,呼吸轉急,偏偏恢復的靈力不足抵抗。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叔叔的打算?”封白抬起頭,譏諷的抬高眉毛:“叔叔的打算就是和那禿驢在一起大半年,將我拋到九霄雲外,要不是何鸞遇險,叔叔落成這副鬼樣子也不會讓我看見,是麼?”

“胡說什麼,難道你不比他們重要?什麼叫沒有何鸞我就不來看你了?還是你盼著我不來,好方便你這畜生接著任意妄為,濫殺無辜?你也想得太美了!”封紹不耐,手裡打出一道微弱的火光,堪堪燎黑那截正欲侵犯而來的虎尾。

這等威力實在不夠看,那截粗壯毛絨的虎尾不躲不閃,照樣鑽進對方褲底一探究竟。

接連被封紹這樣教訓了幾句,封白眸中的冷厲之色倒是淡去兩分,末了還添上一分溫和與火熱。然後他一路向下吻去,直至停留在封紹的胸口。封紹的道袍早被他解開,他用手掌蓋住袍子下那物,輕輕的揉捏撫弄起來,這種刺激讓久未紓解過的封紹緊緊抱住了他。

教訓與罵聲終於是被沉醉於情丨欲的呻丨吟所取代。

或許是憋了太久,或許是封白的手技越發了得,總之沒多少時候封紹便在對方的手裡瀉了一次。封白抬起手在月光石下看了看,轉頭一笑:“叔叔正是體虛要進補的時候,還自瀉了這樣多,實在不該。還是叫我給叔叔補回來罷。”說著,他便將手中之物吸納入體,克化剩得最後一絲,還有意順著指尖舔舐了一口。

這一幕惹火得,直叫封紹望得剛剛歇了的心思又叫點燃了。

“叔叔又硬起來了呢。”封白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他轉過頭,尋找到封白的嘴唇,主動湊了過去。兩人老夫老夫,小別勝新婚,略一撩撥便全光了身子,兩處挺立亦交在一齊,一個肉粉挺直,一個疙疙瘩瘩碩大憨厚。

封紹本是意亂情迷,但感覺到後處忽然冰涼,卻是激靈一下,腦子裡忽然閃過些不好的回憶,下意識的躲開了去,脫口而出:“你又要做什麼?”

封白沾了美膏的手指一僵,臉色也有些僵硬,他握住封紹的手,道:“那次是我錯了,叔叔原諒我罷。”

封紹看了他一眼,事情過去這麼久,他的怒氣已不剩得什麼了。到底是他親手養大的,雖然還有難堪不爽,但也再生不出殺人的衝動了。他看得出封白僵硬臉色下的忐忑,心一軟,他就踹了對方一腳,“快謝我不殺之恩。”

封白狠狠堵住他的唇,放肆的吸吮親吻著,彷彿剛才漫長而耐心的等待只為了這一刻激情的爆發

封紹的寬容換回來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而他轉口向索要利息反攻時,卻被無情駁回,翻倍被攻。不過,封白獸身求合體的權力是被封紹徹底剝奪了,具體解封日期看封紹心情。

心情是玄而又玄的東西,比如多日之後的某天,封紹以這隻大白菜成功吸引封白好好談一談。他一向是個斯文人,哪怕溫和是張面具,但面具戴久了也有幾分真性格,他還是習慣開誠佈公的攤開來解決問題。

這一次,封紹的態度與先前的尖銳憤怒截然不同,心平氣和的闡述了修者以殺證道的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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