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4)

卻見廂房內設有禁制,肉眼望去什麼也見不到。呂卓文立時解除了,封紹這才見到被守靈幡護住的何鸞,雙目緊閉,雖色身完好,但他剛一探識,便知道自己愛徒的情況十分惡劣。

封紹心痛不已,握緊何鸞的手,當機立斷:“這不成,要趕緊送她回崑崙。”

季連雲臉色陰沉,道:“前輩說的是,但飄渺不僅在江夏城重重搜尋攔阻我等,只怕出得江夏,也出不得梁雍州。”

封紹長眉緊鎖,道:“我知道,那飄渺還拿了阿鸞的斷劍引我與明淨來此,想來居心叵測。不過幸好阿鸞不曾落到她手,不然投鼠忌器,難得寸好。”他頓了頓,又與季連雲問詢了之前的一番狀況。

原來當日封白用何鸞詐擄,引封紹相見,從季連雲這帶走何鸞後,又叫何鸞一人離開。誰知遇上有備而來的飄渺弟子們,真的要將何鸞擄走,她的修為實力一向尋常,尤其在轉作丹修後,攻擊力更是有所不如,難敵飄渺群攻。身負重傷眼看要落入敵手,結了同心契的季連雲第一時間有所感知,憑著一腔執著,硬是找到了何鸞,拼盡全力才從飄渺眾人手中堪堪搶回何鸞。

即使如此,何鸞不僅折損了青雲劍,色身不全,法身重創。

這些日子,季連雲喬裝打扮,隱藏修為的藏進了江夏城的凡人中,雖小心翼翼,但帶著何鸞難免有幾次差點露陷。幸虧遇上同來此地的呂卓文,兩位結丹劍修,終於多了幾分成算,這才多出餘力,叫季連雲近日能冒險除外搜尋九嬰道人的蹤跡。

季連雲原想著,找到九嬰道人就能找到呂明淨,呂明淨是崑崙少宗,定能護住何鸞安全無虞的回到崑崙療傷。但一聽封紹所言,呂明淨已被引入飄渺,不禁驚急不已,雙目一紅。

封紹見她對自家愛徒如此真情實意,難免心生感動,安慰道:“天無絕人之路,我崑崙還不至於怕她們這點陰損手段。”說著,他若有所思了一陣,才道:“明淨不在,我雖有崑崙的銘牌,但飄渺一早知曉阿鸞崑崙弟子的身份,只怕會有所防備。如今她們敢如此直接的威脅明淨,連少宗都不畏懼,只怕也不會將崑崙的銘牌放在眼裡。”

“抱朴宗已是喪心病狂,沒想到這飄渺也如此卑鄙無恥,這世外四大宗,難道就只有崑崙一宗知曉什麼是善道麼?”呂卓文嘆道。

季連雲看著昏迷不醒的何鸞,目光灰暗的道:“修者萬千,修善道者寥寥,想來如今九州亂象頻發,莫不是天道警示?但鸞兒妹妹修行數十年,甚至從不殺生,何故要承受如此不幸?那些惡人卻能肆意妄為天道實在不公!”

“天道有常,或因人勢而遲,然終不誤。何況,事在人為,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封紹出言打斷,在他看來,任何時候都沒有坐以待斃,怨天尤人的道理。

呂卓文道:“恩公所言有理,但眼下”

封紹凝眉沉思了一陣,方道:“事不宜遲,不管出不出得梁雍州,都得先出了江夏城,修者的道不能走,便走凡人的道。”

囑咐瞭如何行事後,他又交代:“梁雍州與青兗州、平戎州、大荒州接壤,青兗州乃我崑崙轄內,飄渺肯定最為防備,這幾十年碧波接任飄渺宗主,與抱朴宗一向親密,平戎州、大荒州的守備想來要鬆懈一些。平戎州與豫荊州接壤,你出了江夏便往通往豫荊州的州界陣去,到了那不僅是崑崙轄內,又是我們四州盟的地方,你便徑自往崑崙去罷。阿鸞自有她的銘牌,你可如此用”當即教會季連雲如何作用此物,聯絡到崑崙。

季連雲雖是散修盟出身,但資質不錯,學得極快。

見她如此認真上心,以一散修的身份對飄渺毫不言畏,封紹欣賞的同時不免感激的道:“這一二十年阿鸞在外修行遊歷,多虧有你這個姐姐,不僅遇難時傾盡全力相救,此時又願為她涉險破難,我這做師尊的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憑著這份恩情,他日連雲仙子若有難處,我與明淨一定全心報答。”

季連雲眼中微光一閃,先是受寵若驚,對方不僅修為幾近結嬰,又來自世外大宗,還是少宗道侶。但轉念一想,此時這一番話,難免又有許願她能念在對方肯報答的份上,接下來的冒險要對何鸞多盡心意的隱含之意。

這份心思本是無可指摘,畢竟對方師徒又父女,自是最為親密,相較起來,表面上她才是一介外人

封紹未料對方竟然走神,還以為自己的話有不妥,但這實在不可能,他就是做錯事也不會說錯話。幸而他還來不及多想,季連雲終於一笑:“前輩客氣,鸞兒對我而言比親妹妹還重要,照顧她保護她理所應當。不論如何,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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