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作何表情,對著一個病怏怏的人擼管,不過是親了幾口,摸了兩下,就吡了出來他深深的懷疑這小畜生是不是腦子裡就只有吡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將自己的精元化入對方的丹田,餘光掠過床榻上的封紹,見其面容糾結,還當是慾求不滿,於是寬慰道:“叔叔別急,等你完全養好了,咱們再幹不遲。”
封紹一口老血堵在心頭,卻是一臉高貴冷豔:“幹你孃。”
“我不是說過,叔叔這輩子只能被我幹了麼。”封白不輕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對方的腹下,感受到那些微的僵硬後,他的眼底深處便有笑意浮起:“叔叔總不說真話,還是這裡最老實。”
封紹別過頭,心中悲憤,演技在高也控制不了腹下那個豬隊友,又叫這畜生佔了上風。
好在封白也不過是逞口舌之快,擼歸擼,但目的卻是十分明確,就是給封紹來採補。若是尋常恢復,便是丹藥、法器都是頂好的,只怕也要養個三兩年。但有了封白的元精助益,到底是聖獸之體的純淨元氣,使得封紹恢復的速度大幅提升。
在封紹看了四個月的擼戲,還有情趣互動後,他終於恢復了大半。
“以後不要這樣冒險了。”封白伸手抱住了剛下床的封紹,掙了一下,然後還是把頭靠在他肩上,嘴裡只笑:“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封白的下巴正好抵在對方的額上,道:“孩子倒也罷了,叔叔拿自己冒險,便是套住了狼也一點都不值。”
“話雖如此,但哪有毫無風險的好事?狼得險中求。”封紹挑了挑眉,雖然是有幾分冒險,但他並非全憑意氣與運氣。這一環套一環下來,他甚至還推測了青陽會有的幾種反應,來做不同的應付。好在先前幾次接觸下來,又明瞭了身份之後,他很容易就猜到青陽對自己只怕是陷入了魔怔,成了仇恨的代名詞。
接下來他如何利用這點,便就順水推舟了,須彌老祖既然還要見自己,那就證明他對自己還有所求。而原劇裡須彌老祖可只出現過一次,既然現在劇情更改,肯定是因為他沒有走青城的老路,比如,他還沒有叛宗。而那些本該由青城做的事,卻由青陽代勞了。
但有些事外人是無法代勞的,比如崑崙宗還有一片殘卷,非得是崑崙弟子,還得是核心弟子才有觸碰可能。所以封紹推測,須彌老祖只怕還不想他暴露身份,而且說不定還有事要他辦。
封紹根本不想幫外人對付崑崙,更何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旦事發,還是以吃裡扒外的方式被爆出魔修,就算不死他在九州也不必做人了,唯有入須彌老祖的魔修陣營不可。
所以他乾脆將計就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就讓他魔修的身份爆得無私高大一些,在場又是最在乎自己的師尊與師兄,如此一場戲真真假假下來,不管還能不能留在崑崙,至少也化解了隔閡與連鎖反應,還順帶進一步塑造了他高風亮節的無私形象。
這些原委,養傷的時候,封紹便一一與封白說了,便是不說,封白其實也能推測得出個大概。從封紹此時還能留在崑崙的洞府內,他也知道計是好計,但不值還是不值。
封白攬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在對方背上摩挲,低聲的道:“險中求也得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是因為開學了麼,感覺好多小夥伴不見了。。。╥﹏╥。。。
※小劇場
※蘑小菇:娘,你剛剛在對爹做什麼啊?( ⊙ o ⊙ )
※封小白:互相幫助。=_;=
※蘑小菇:哦~o(*////▽////*)q
※川儀:嗯啊呼呼
七天七夜後
※川儀:我、我、我真的不需要幫助了!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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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雖然痊癒了大半;卻並沒有急著出洞府;傷拖得越久,這感情牌也就越好打。
畢竟事關宗脈;之前那番變故的原委只怕崑崙格外長老還有弟子們都已知曉,也決計繞不開他是魔修這個事實。他不會以為現在能留在崑崙的洞府內;就萬事大吉;但至少情況已不算壞,然而苦肉計也不嫌多。
所以封紹打算接著窩個一年;再冒頭。
洞府裡常年如春,和風細柳;濃蔭華翠;哪裡都是深淺不一的綠色;一碧如洗。
這地方雖不大;但封紹卻也很有感情,若說從前,他不過住前人的房子,但這後來,洞府裡的一草一木俱是他與封白共同打理,他朝若是和蘑菇一樣被勒令不許入崑崙,那這陪伴了他幾十年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