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紹雖是鬆了口氣,但大白天的在四合院裡的大樹下面,頂著陽光,腳踩大地,他還真有點沒著落正要側身躲開封白,可是剛一走神,後頭忽然一涼,便聽得封白道:“你好徒兒送的美膏快用完了,回頭我得找她多要些。”
封紹想罵人,剛張嘴就倒抽了口氣,前面的虎尾緊緊一纏,後面那疙疙瘩瘩的物事更是硬頂而入。哪怕已經習慣接納對方,但那物尺寸實在不是可以一步挺進的!他脹痛得一指燃起炎火,暴躁的在那纏得自己那物密不透風的虎尾上一燎。
呲呲!
白尾焦黑,封紹狠狠的一胡嚕,便透出裡頭粉嫩的尾肉來。都這樣打擊報復了,封白愣是毫不吭聲,彷彿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肉,只默默耕耘。
深深插在體內的疙瘩物事忽然一攪,卻是讓封紹打了個癢酥酥的冷戰。這時一隻大手抬起他的左腿向上扳去,手掌滑過小腿,末了攥住了他的腳踝,把他那雙腿一上一下,抻拉成了一字馬的姿勢。
“你——”封紹連忙住嘴,雖是能感知識掃,但若是空口白牙的叫出來,人家的耳朵聽不聽到卻是沒法感知的。
“叔叔”封白的聲音似乎是帶了顫音,隨著他的動作而富有節奏的顫抖:“舒服麼?你不能沒有我。”如此反覆反覆說著,彷彿要把這一點給嵌入到對方腦子裡去。
封紹忽然閉上眼睛仰起頭,忍不住呻丨吟了一聲。
封白自然留意到了對方的反應,他一向是個舉一反十的人,略一體會揣摩,腰上那裡加了力氣,畫圈兒似的出出入入。一隻手貼著道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