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會派人去查一下的,如果是事實,那我們就開始接觸這個人吧。”
“行!我同意。”
劉天軍想了一下,和羅永等人都一起點頭同意了,關的這個提議很正常,也是為了大家好,沒有理由不同意。
“好吧,這事情就先這樣處理吧。明天我就去一趟三江市吧。”
關揮了一下手,這三年來為了處理這件事情他也折騰得心力交瘁,一時間竟有一種再也不想管的感覺。
劉天軍一聽,馬上就說:“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關馬上就搖了搖頭,說:“不用,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這樣吧,讓羅永和我一起去,你明天就和那個姓方的聯絡一下,反正就是多觀察一下,看看他有沒有露出別的破綻來。”
“行!”
劉天軍一聽是這事情,馬上就答應下來。
事情商量後,眾人就散了,最後只剩下關和劉遠。
煙一支接著一支地抽,很快關的面前就堆了十幾個菸頭,直到自己的舌頭都麻了才搖了搖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對劉遠說:“劉老,我覺得這事情不太對勁啊。”
“啪啪!”
劉遠把一直抽著的水煙筒在自己的鞋幫上敲了敲,然後也是嘆了一口氣,說:“儘量小心一點吧,大夥都等了三年了,等不及了也是正常的。其實,唯一能夠把這事情壓下去的就是查出那個方明的不妥來,那個時候大家就無話可說了。”
“嗯。”
關點了點頭,他知道劉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但理是這個理,要想做到這一點可不容易啊。
出了飯店之後,方明找了個地方填飽肚子,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幹什麼了,所以開著車就往鎮子外而去,轉眼之間就消失在夜色之中。而就在方明離開吃飯的地方消失在夜色之中時,他原來坐著的地方對面的一張桌子的人收回了看他的目光,然後也迅結賬離開了。
夜色中,整個鎮子都被“浸”在黑暗之中,如果不是偶爾看到的燈光,肯定會讓人覺得整個鎮子消失了一般。
當然,這只是一種錯覺,鎮子是不可能消失的。在鎮子的最東頭的地方有一幢三層的小樓,小樓的燈沒有亮著,所以如果不是走到近前,是不可能現它的存在的。
突然,之前坐在方明對面的那個人彷彿突然從黑暗之中鑽出來一般,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摸黑著走進樓子裡,然後不知道在哪裡摸了幾下,一堵牆上突然開啟來,出現了一扇門,這個人走進去之後門馬上就又關了起來,整個小樓裡恢復平靜,就像是根本沒有人出現過在這裡一般。
剛一走進去,關的眉頭就皺了皺,裡面的煙味實在是太濃了一點,不過想到這裡是地下室,如果有人抽菸的話那就算是有通風的設施也是免不了這樣的。
“關,你來了,坐吧,怎麼樣?那小子還呆在飯店裡?”
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自顧自地拿起茶壺來倒了一大杯的書一口氣喝掉,然後長出一口氣之後才說:“那小子離開了飯店,往鎮子外走了,我讓小七盯著他了,看看他到底是去哪裡。”
“哥,你覺得這小子會不會是條子或者是條子派來的?”
如果方明在這裡的話,他一定認為得出來說話的正是和自己打過幾回交道的劉天軍,此時他正一臉的迫切。
自從在石頭那裡看到方明拿出一隻碗的時候,他就激動了起來,“甩”開方明後就和關等人聯絡上了,看看能不能賣點古董出去,當時關並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只是說要去看看方明,而這一去就是大半天,此時才回來。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關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之後才慢慢地說:“這個人看不太準。”
“啊!”
劉天軍驚叫了出來,大聲說:“哥,這事情行還是不行,你得有一個說法啊!三年了,東西放在手裡三年了都賣不出去,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全得去喝西北風了。”
“小軍!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呢!”
此時,一個坐在桌子邊上年紀在七十上下的老頭開口說話了,劉天軍脖子就是一縮,老頭叫劉遠,是他這一姓的族長,對方這一說話他就只能是把嘴巴閉上。
關搖了搖頭,說:“劉老,我明白天軍的心情,畢竟東西壓手裡三年了,當年一起幹活的兄弟一分錢也分不到,心裡自然不痛快,但是我怕啊。我總是覺得還是有人盯著我們啊。”
關出身盜墓世家,手上有活在,而且有一張祖上傳下來的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