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默契尋到熟悉的入口。直到兩人的身體緊緊偎在一起,再無更近一步的可能,他才放鬆了力道,吻去葉遲胸口沁出的的汗珠,低嘆一聲:“真是好久沒這麼抱過你了。”
這三年過的比以前幾千年都要焦心,明明是已經脫離那座山的禁錮,孤寂的感覺卻是一天天深入骨髓。之前在龍島索取神咒卷軸時還不知道他失蹤的事,只因為那些盤踞龍島的衍生一族不肯給他卷軸而殫精竭慮,回到大陸去拉烏爾家接熊貓時,才受到了更嚴重的打擊。
葉遲根本就不在拉烏爾家,連他的小主人埃文都已經離開了。
拉烏爾公爵親自接待了銀龍,並且給了他兩個更不好的訊息:葉遲在奧爾溫行省的獸神殿外消失了;埃文四處尋找無果,回到學校打聽到他也同時離開,以為葉遲是和他私奔離開的,傷心之下拋下爵位和家產出家做了聖騎士。
溫徹斯特就是教廷通緝了數千年的魔龍,自然不能送到門上讓人打殺,連忙用傳聲水晶定位,去了奧爾溫森林的獸神殿。那裡仍是滿地碎石血跡,昭示著大戰後的慘狀,滿地都是碎石殘片,灰白的神殿臺階上落了一灘烏黑的血跡。
銀龍看得眼睛都紅了,用魔法抓出血液,鑑別出不是葉遲的才安下心,在神殿內外尋找熊貓留下的痕跡。最後他在石塊間找到碎裂的水晶,卻是再沒有更多的線索,只能猜測葉遲是進入了獸神殿中,不小心觸動傳送陣,被傳送到了另一座獸神殿。後來獸神殿發生變動,神像變成了咆哮的巨熊,他才肯定葉遲是接受了獸神的傳承,成為獸神認定的繼承人。
可惜那時他找錯了地方,先是飛到獸神殞落後埋骨的墜星之淵,在那邊找到獸神遺骸,得到了神念指引,最終才能找到遠在聖伯多祿山上的心上魔獸,也見到了取代他站在葉遲身邊的暗殺者西爾維斯。
想起精靈和他爭執時的底氣、在精靈王庭中求婚的自然態度和葉遲的默許容忍,他就不得不苦笑。就像是命運女神的懲罰一樣,他從埃文·拉烏爾手裡搶來這個珍寶,卻又被別人插手奪去,唯一可堪安慰的就是葉遲還記著他們曾經的感情,並願意回到他身邊。
既成事實的他已無法挽回,但他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再讓命運開一次這樣的玩笑。溫徹斯特抱著懷裡柔軟的身體,放縱地揉捏著充滿彈性的柔軟臀瓣,碾磨著葉遲最敏感的地方,讓他顫抖地抽著氣,把灼熱的熊精拋到自己精悍的腹肌上。
葉遲眼睫上掛滿了生理性的淚水,下半身沒骨頭一樣纏在銀龍身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身體。被狠狠撐開展平的入口一點點滲出來不及完全吸收的龍精,每次吐息到後頭都會變成魅人的申吟,身體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在體內緊裹著銀龍不放,哪怕小腹已經因為過於激烈的收縮而疼痛也不肯稍稍放鬆。
而抱著他的銀龍也仍在他身上不停點火,直要把他整頭熊榨乾,化作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才滿足。銀絲一樣光滑的長髮披到床上,與葉遲的烏髮混在一起,就像兩人年紀漸長一同白了頭。葉遲看著臉側彷彿是從自己頭上生出的銀髮,喃喃嘆道:“‘結髮與君知,相要以終老’,但願我們這一生都能好好地在一起。”
溫徹斯特的動作稍稍停頓,臉龐貼在他胸前,緩緩答了聲:“當然。”
而窗外同時也有一個聲音被晚風送了進來,聲音並不高,咬字卻顯得特別清楚有力:“當然。”
聲音送進來的時候,說這話的人也已經到了床頭,微涼的纖細手指托起葉遲的下巴,微笑著說道:“我好容易才從亞歷山大那裡脫身,就聽到這麼甜蜜的誓言,看來來得正好。溫徹斯特閣下下手真快,現在天還沒黑,你就不擔心有人進來嗎?”
葉遲十分公平地推開他的手,來了一句:“別胡鬧!”
精靈當然不是能被一句話斥退的人,微涼的手指順著葉遲佈滿紅斑的頸項滑了下去,低頭吻住他微張的嘴唇,將更多不合心意的話都吞了下去。葉遲下半身還夾著銀龍,被人吻住時根本顧不上反應就被腹中深刻的頂弄奪去了注意,輕哼了一聲,略合了一下牙關,卻被深及喉口的舌尖攪得只能發出嗚咽聲,無力做更多的推拒。
被人這麼上下夾擊著,本就快要化成一灘春水的身體更是軟弱無力。精靈跪在床邊親吻著他,雙手更向胸前侵去,愛撫著銀龍碰不到的地方,微涼的指尖不一會兒就被他身軀上的熱度染得同樣溫暖,沾著汗水和其他不知名的液體四處遊走。
然後那隻手就被溫徹斯特按住,用力甩了出去。西爾維斯吸吮著那雙紅腫的唇瓣,重新把手按在葉遲的胸前被玩弄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