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元也聽說了這事兒,他不太高興:“葉蓁,你應該直接拒絕。”
葉蓁端著高腳杯靠在窗邊,看著樓下站在樹蔭下的男人淡淡的哦了聲,仰頭淺淺抿了一口紅酒。
周元最受不了葉蓁這副的模樣,看起來高貴優雅,可不自覺透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能讓他發狂。
“下來。”
“不要。”
“那我上來了?”
“好啊。”
“等我來收拾你。”
周元啪的掛了電話,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葉蓁忍不住笑了聲,一杯紅酒還未喝完,男人的身體就從後面擁來,迫不及待的親吻和撫摸,葉蓁拉上窗簾,男人奪過她的紅酒杯,剩餘的葡萄酒順著女人優美白皙的脖頸傾灑而下,薄唇覆上。
葉蓁悶哼,抓在窗簾上的手指越收越緊,她聽到他解開皮帶的聲音,一腳分開她的雙腿循著頂來,呼吸粗重在她耳邊:“葉蓁,什麼時候嫁給我?”
葉蓁說:“不知道啊,我還沒想好。”
他冷哼,兇狠的一記,呼吸更重:“沒關係,不嫁我也和你纏一輩子。”
葉蓁咬住嘴唇,渾身酥麻,抓緊窗簾小聲的哼,白皙清冷的肌膚變成櫻花似的粉,在光暈下愈發美得不似凡人。
她聲音啞啞的喊他:“周元。”
他嗯,吻她嘴唇。
這哪是小淑女,明明是妖精。
周元用不完的精力全都用在了葉蓁身上,就像他幻想過的那般,全部付諸行動,從窗前折騰到沙發,又去了浴室,沉溺在溫柔鄉不可自拔,天方亮時,周元把沉沉睡著的葉蓁抱回床上,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換上,清理了屋內痕跡,再被發現前先翻牆跑了。
他就爬了兩次牆,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確認自己像個採花大盜,翩翩他還樂此不疲,開始期待下一次。
周元離開葉家後直接去見了韓芸濤,韓芸濤已經被收監了幾月,穿著囚服整個人看起來蒼老而頹敗,已經沒了往日嬌花般的鮮豔欲滴,她整個人都在枯萎,被巨大的現實折磨。
韓芸濤看到周元,眼淚嘩啦啦就下來了:“舅舅,我才是你的親人啊,你為什麼幫著葉蓁?你為什麼幫她?是她陷害我的,她肯定早就知道我當時就在附近,所以故意和子程說那些話來氣我,氣得我喪失理智才打人啊,我不想啊,我不想傷害子程的……你信我,你信我!”
“還有啊,葉蓁說她不愛你,是因為感激才和你在一起的,她親口說的!她還愛著子程,舅舅,葉蓁很壞,你別被她騙了!”
周元的臉上毫無波動,然而他內心卻有了外人不可察的起伏,韓芸濤的話周元半點不信,可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葉蓁是個看起來與世無爭的優雅女人,可同樣的,她也有著外人不可觸碰的驕傲,她也足夠聰明。
周元離開前只說了一句話:“不要去打擾葉蓁。”
徒留韓芸濤一個人哭了個半死,她後悔了,早就後悔了,她應該聽家裡的話早就斷了和周子程的來往,她以為疼她愛她的表哥其實也不過如此,對她沒有真心不說還懦弱搖擺不定。
還有葉蓁,事後她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葉蓁是故意說出那些話來刺激她的,可她沒有證據,她沒有證據去證明這一點!
韓芸濤恨得發瘋,可她又無能為力,看著這四面牢籠,想起她以前的那些好日子,光鮮亮麗,僕從環繞,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對比起來更覺得絕望,整個人痛苦不堪,悔恨交加,迅速的蒼老下去,也深恨著周子程。
周元還是因為韓芸濤的話而有所疑慮,倒不是懷疑葉蓁不喜歡他,那個女人,能現在還和他糾纏就不可能是對他無情,他只是生氣葉蓁如果真的是故意刺激韓芸濤,在明知那樣危險的情況下怎麼還親自把自己送上去給人打?還差點把自己變成一個要死不活的植物人。
他晚上的時候在校門口接到葉蓁,“我去見過韓芸濤了。”
葉蓁哦了聲,並不意外的模樣:“她說什麼了?”
周元睨著她瓷白美麗的臉龐,手掌撫上她披散的長髮,今天的葉蓁也很美,穿著長裙露出的肌膚光澤又動人,“她說你故意說話刺激她,引誘她犯罪。”
葉蓁輕笑著看向周元:“你信嗎?”
周元眼睛一眯,一把按著她的後腦勺壓到他胸膛,聲音危險:“葉蓁,不要玩火自焚。”
葉蓁尖尖秀氣的下巴枕在他胸口,說:“小叔這話什麼意思?”
“還需要我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