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有了社會地位才能過的自在,這就是現實,更何況,杜若也知道陸景天說的對,多多要在這個社會上生存發展,出身尤其重要,若在紫花村還罷了,哪裡是宋遼邊境異族人雜居之地,且她們又是在村裡,都是鄉民也沒人在乎出身。
可如今不一樣,陸景天把他們帶回了都城,他要讓多多認祖歸宗,多多便是陸家的長子孫,自己這個親孃的身份便尤為重要,且不論出身至少名份要正。
杜若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個迂腐封建的古代人,為了名份嫁給一個男人,只能說母愛是偉大的,雖說當初懷多多的時候,並不想要這個孩子,但後來就不一樣了 ,真正當了母親之後,許多想法就會跟著變了,看著兒子從剛出生時候皺巴巴醜啦吧唧的小猴子,變成歡蹦亂跳活潑可愛的小傢伙,她異常慶幸當初留下了這個孩子,所以作為母親她也該兒子做點兒什麼,尤其杜若看得出來多多有多喜歡陸景天,對於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爸爸,毫無牴觸情緒,這便是父子天性。
而且,如果自己嫁給陸景天,就跟他有了同樣的地位,也便有了可以談判的籌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全處於弱勢。
她們完全可以坐下來談一下日後相處問題,夫妻有許多種,有恩愛激情的也有相敬如賓的,雖說有了多多,但杜若依然覺得她跟陸景天可以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
想好了,杜若終於輕鬆了下來,一鬆心方覺肚子餓了,讓婆子擺飯吃了,洗吧洗吧上床睡了。
杜若想好了以後,睡得的格外香甜,而陸景天就沒她樣的好心情了,從陸府出來直奔御清堂來尋蘇銘。
蘇銘剛收拾利落,今兒特意挑了一件顏色鮮亮些的袍子換上,正打算去杏花樓會佳人,前幾日聽人說杏花樓新來了一位頭牌姑娘,叫嬌娘,人如其名不禁生的嬌,身段更嬌,那小嘴裡唱出的曲兒能勾人的魂兒,自從一掛牌,杏花樓的買賣那叫一個好,天天日頭一落,杏花樓的大紅燈籠一點起來,那些慕名而去的一窩蜂的往裡擠都恨不能瞧瞧杏花樓這位嬌娘怎麼個嬌法。
偏生那杏花樓的老鴇子極會做生意,拿住了這個寶貝,更想出千百個賺銀子的主意,其中一個便是今日的賞花宴,邀了都城中素來有名聲的風流公子,去杏花樓賞花,作為素有風流之名的蘇銘自然也收到了杏花樓的花貼,收拾好了正準備出門,陸景天卻來了,死活拉著他吃起酒來。
蘇銘雖惦記杏花樓的嬌娘,到底還沒到為了女色撇開朋友的程度,雖有些無奈,卻仍讓廚房備了幾個下酒菜跟陸景天在院子裡吃酒。
誰知酒剛斟上,陸景天一仰脖就幹了,他再斟,再幹,瞧這勁頭子竟好像有什麼解不開的愁事,不禁道:“聞聽景天兄喜得貴子,真是可喜可賀啊。”
第50章 得軟著來
想到多多, 陸景天唇角微挑了挑, 小傢伙天生練武的材料,假以時日必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少年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 封為將軍, 雖幼年有些坎坷, 卻也是少年得志,唯有子嗣艱難, 眼瞅已近而立, 卻仍無所出, 本已心灰,想著或許是自己殺虐太重,老天罰自己無後, 卻不想卻忽然就有了兒子。
陸景天都無法形容知道多多是自己而最的心情, 多年的願望成真,便到如今他也幾疑在夢中,多多喊他爸爸, 有些奇怪的稱呼,但陸景天知道是爹的意思, 那女人從在山上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便總是有著千奇百怪的想法。
後來知道她是杜氏,竟毫無印象, 還是陸安提醒了一句, 自己才想起來, 那晚在外頭宴席上吃了醉了回來, 發現屋裡炕上躺了個女人,他的寢室是不許外人進的,這是他定的規矩,府裡沒有不知道,他連瞥都沒瞥,就把陸安叫了過來,陸安說是二奶奶的時候,才想起那個娶回來給景泰沖喜的杜氏,更覺厭煩,讓陸安送到山上守墓任其自生自滅。
正因如此,知道她是杜氏,才想看看她想做什麼,先開始看她勾引自己還暗罵她不守婦道,卻仍忍不住被她勾住,陸景天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狡猾的像只小狐狸,不,她不是狐狸,她是千年的狐狸精,要不然怎會把自己勾的怎麼也放不開,不見她想,見了便想那床榻之事。
在山上的時候她很熱情,讓他每次回騎營都歸心似箭,舍不下這隻狐狸精便只能放在身邊兒,可是她卻跑了,自己整整找了五年,終於找到了,卻還要以兒子要挾才跟自己回來,而且,她不讓自己碰,想到此,陸景天鬱悶非常。
蘇銘度量著他的臉色怎麼看都想慾求不滿,雖覺不可思議卻仍忍不住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