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區。
紅色的法拉利在馬路上劃過一道靚麗的風景; 在後面女孩的指示下停在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偏僻地方。
容昭鬆開貼在她脖頸間的匕首; 方豔這才有機會回頭打量這個敢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要挾她的人。自從嫁給容修景後她就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和怠慢; 眼看脖間的威脅沒有了; 她骨子裡的潑辣和蠻橫就上來了,“哪來的不長眼的小浪蹄子敢……”
後面的髒話在看清後面坐著的人時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裡; 尤其是那人還一手轉著寒光熠熠的匕首; 一手托腮; 劍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時光倒轉; 歲月回流,在這狹小閉塞的空間裡,她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容修景!
真是見了鬼了!
方豔瞪大了眼睛; 即使後來看明白了後座上坐著的是個十七八的小女孩; 可因為那副和容修景幾乎如出一轍的容貌,她嘴裡的謾罵恐嚇無論如何也是出不了口了。
不是她有多愛容修景,而是容修景這些年在她心中的威壓太重,即使對著和他相似的臉; 她也不敢太放肆。
“你; 你是誰?要我來這裡做什麼?”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要你來這裡自然是有事找你。”容昭說著眼神還向她放在副駕駛座的行李箱掃去; 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方豔瞬間將行李箱抱在懷裡; 想也不想的拒絕; 這些可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了; 現在容氏的事情鬧得這麼大,誰知道能不能挺過去,她雖然沒接觸過集團的事物,可跟著容修景這麼些年,暗地裡的那些違法勾當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些事不查還不要緊,一查都是要進監獄的重罪!最輕的也是傾家蕩產!
“你覺得我現在是在和你商量嗎?”容昭可不想和這樣的人耽誤時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拿錢買命,二是人財兩失。”看著她仍舊一副不配合的樣子,又緊接著加了一句,“還是說,你想讓容修景知道你給他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方豔乍一聽見眼前的人道破了她小心隱藏了多年的秘密,頓時鬆了緊抱著行李箱的手,指著容昭語無倫次的驚叫了起來,“不,你不可能知道的,你一定是在炸我對不對?說,是誰派你來的……”
容昭看著像個瘋婆子一樣大喊大叫毫無理智的女人 ,都有點為她的智商感到捉急,這真是當年那個懷著孕就敢於正室叫板逼得人家流產身亡的那個戰鬥力強大的人嗎?難道是富貴安樂日子過久了戰鬥力和智商雙雙退化了?
“嘀嘀”簡訊鈴聲響起,容昭掏出手機一看,她昨天送去的dna檢測報告結果出來了,容承果然和容修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方豔也看到了簡訊上的內容,臉上的驚嚇、害怕、慌亂、無措、心虛、怨憤等表情一閃而過,“你要怎樣才能保守秘密?”
“很簡單,把你的錢和你知道的關於容修景的秘密告訴我,我就不告訴他。”
方豔想要再談條件,可看到容昭的手落在手機螢幕上的聯絡人那一欄,手指下的名字赫然是容修景,想到他的狠辣無情,她還是乖乖的將她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行了,我說到做到,你走吧。”容昭聽完了她的話,接過行李箱,依言放走了方豔。
等容昭在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將手中的行李箱交給李牧,讓他處理掉裡面的東西全部換成現金繼續買進容氏集團的股票。
原本捉禁見肘的資金鍊有了方豔的這筆資金,也能繼續收購股票了。
容修景現在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昨天他沒能攔住人,讓他們收走了大量的資料,裡面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一旦曝光,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事態越來越嚴重,他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往外打,向那些和容氏集團有權錢交易的官員求助,務必將影響降到最低。
可沒想到的是,昨天還說的好好的人今天要麼不接電話,要麼在接到他的電話後就顧左右而言他,甚至更多的人對他一頓大罵。直到後面才有一個人忍不住漏了口風,說是他們本來是要答應幫他的,可在不久前他們收到一份錄音,裡面明確指出了他們之間有不正當的交易關係,要是在敢幫著他,他們的官位也坐到頭了。而且錄音裡面舉報的人還是他的老婆方豔,這怎麼能不讓他們生氣呢?就是有想幫的人也不會出手了。
容修景聽後氣的摔了電話,直接開車殺回了家裡,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只看到臥室裡面被翻得一片亂七八糟,貴重首飾和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