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會說的。”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技不如人他們認栽,可卻不能壞了名聲,不然以後誰還敢找他們兄弟?
“沒有以後了。”容昭看著他們身上纏繞著的濃厚的血孽之氣,知道他們手上沾了不少無辜之人的性命,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不會放過他們的,“我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現在趁著我還願意好好說話的時候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不然……生不如死喲。”
容昭見他們不信,也不多說,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玉瓶,倒出倆個藥丸,給他們吃了下去。
“容昭,這是……”“什麼”二字還沒問出來,就看見刀三和刀四就跟被電擊的似的,渾身下下顫個不停,臉上還一副痛苦難忍的表情,頭上的汗一顆顆的往下掉。
“我說,我說。”刀四首先忍不住了,這他媽的太癢了,不止癢,還疼。一開始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身體各處爬來爬去,然後像是又十萬只蚊子在骨肉血液裡叮咬,這滋味,他不想再感受了。
刀三也承受不住了,嚴刑逼供的皮外傷他能忍,可這種骨頭縫子裡都又疼又麻又癢的,他實在受不了。
“我們不知道僱主是誰,只知道是一箇中年男人,他帶著口罩和帽子,我們沒看到他的樣子,聽口音是帝都人士。”
“就這麼點?”
“還有,還有,那把槍也是他給我們的。”見他們終於說到了重點,容昭這才打起了精神,“繼續。”
“我們接單都是不問僱主的,只要他們把錢打到我們的賬戶,錢到賬了,我們就接單。你要是想查的話,可以透過他的賬戶追查。”說完還把對方的賬號資訊全部交代了出來。
“我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看在我們乖乖配合的份上,您給我們解了身上的疼癢吧!”
容昭掏出一個青色的小玉瓶,在他們眼前晃了一晃,看這他們眼中流露出的期盼熱烈的目光,容昭將玉瓶收回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們,你們說了就給你們解藥的?”
“你耍我們?!”在刀三那殺人般兇狠的目光下,容昭神色如常,“就是玩你們了,怎樣?”
刀三和刀四:“……”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除了認栽還能怎樣。
在讓他們疼夠了兩個小時候,容昭才給他們餵了一顆昏睡丸和噩夢丸,讓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