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和元照有什麼關係?那不是刺客乾的嗎?”
“那你可知道這批刺客與之前刺殺齊王的是同一批?”
“那又如何?”淑妃還是不明所以。
趙王卻是明白了。
他做的那些事情,他父皇不是不知道,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自古以來,坐上皇位的人無一不是踏著鮮血和白骨上去的,他們兄弟之間為了爭皇位怎麼做他父皇不管,甚至可以看在他母妃的面子上為他擦一擦屁股。
可如今他的謀算傷及到了父皇,那便不能善了了。
這刺客是衝著齊王去的,齊王也確實被他們所傷,可皇上被他們所驚也是事實。往小了說,這群刺客是來刺殺齊王的,可刀劍無眼,萬一傷了皇上呢?更何況,誰又能保證這場刺殺真的是衝著齊王來的,而不是聲東驚西,衝著皇上去的呢?
畢竟要不是有容正初拼死護駕,皇上能不能安然的站在這裡還是個問題呢。
天家無父子,皇家無親情。一旦牽扯到了皇位之爭,坐在位子上的人會自動腦補,僅憑猜測就能給他定罪。
趙王第一次嘗試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他想解釋,卻又無從解釋。誰都不是傻子,他父皇已經掌握到了他買通殺手行刺齊王的證據,拉住了還要和皇上爭辯的母妃,趙王對著她搖了搖頭,“請父皇明察,這水榭的刺殺的確不是兒臣主使的。”
“哦,不是你主使的。”瞥了一眼猶自不服氣的淑妃,皇上的語氣卻突然柔和了起來,“那宴會的地址不是你母妃選的,那行刺的殺手身上帶著的不是你趙王府的令牌,這奏摺上寫的不是不是你花重金買通的殺手?你現在和我說,這不是你主使的,你自己信嗎?”
他……不信,只能說這件事太湊巧了。
巧的彷彿有人專門為他編織了一場陰謀,將他深深的網在裡面,掙不得,逃不得。
可這源安城,誰又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趙王想不出來,皇上也想不出來,所以這鍋,只能他背了。
“來人,趙王謀殺齊王,奪去趙王封號,羈押府中,無召不得外出。”皇上雖然懷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