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你一個外人要想辦法靠近不是易事。”
“明白,明白。”聽她這麼一說,呂素娥更放心了,大人物嘛,自然不是她們這種平頭老百姓能輕易接觸的,同樣只要她們不主動招惹也不會輕易對她們出手的,那她出這麼大的筆錢請她幫忙就說的過去了,“我會想辦法的。”
呂素娥談成了一筆大交易,腳步輕快的哼著小曲走了,她也不擔心容昭日後賴賬,雖然她不是什麼大人物,可像她這樣常年在社會混的三教九流,也有自己的底牌,普通人想賴賬可沒那麼容易。
是以她在出獄後,在打聽到了容昭說的那家人所在的醫院後不分白天黑夜的蹲守了一個星期才等到了容戍。
那蘇雲菀倒是天天在醫院,可是一看就不是好說話的主,沒等她說完就被趕出來了還好,萬一記恨上她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容戍就不一樣了,軍區首長,就算認為她說的是胡話,也不會和她太計較的,軍人嘛,一身的正氣氣節,大公無私,可信度還是比較高的。
“衛首長。”呂素娥見他從車上下來就大聲喊道,假裝沒看見他身邊的兩個警衛員暗自戒備的動作和眼神,幾步來到他身前。
“你是……”
“我叫呂素娥,有人託我給您捎句話。”呂素娥怕他不耐煩,語速極快的介紹了下自己後直切主題,“她說她能治好衛少爺的病。”
“你說什麼?”衛戍以為他聽錯了,
“她是誰?”
呂素娥被這一刻衛戍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壓的退了兩步,拍著拍胸口,努力穩住了心神,“是在監獄裡的一個女孩說的。”
“監獄?女孩?”
衛戍眯了眯眼睛,目光審視的看著這個面容親和的女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個監獄裡面的女孩怎麼會知道他兒子的事情,又怎麼能開口就敢說能治好他兒子的病?是另有所圖還是故佈疑陣?
“這,這個……”呂素娥當然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可頂著他越來越壓迫的目光,她忽然覺得有些不確定了。
努力的想了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沒漏下容昭的話,隻言片語都沒有,“應該……是……知道的吧。”
衛戍看著對面的女人一臉的迷茫,知道他從她身上再也問不出其他了,揮了揮手讓她回去了。
呂素娥,剛出獄的女人,知道了這些資訊,剩下的事情他會安排人去查一查的。
“老衛,趙院長過來看了,他對小循的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覺得奇怪。”
一進病房,蘇雲莞就拽住了他,衛戍摟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後背,“趙院長怎麼說的?”
“趙院長說小循的身體雖然受到了撞擊,器官受損,可這並不是導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而且片子上顯示他腦中也沒有任何淤血腫瘤。所以他覺得很奇怪,說會留在這裡繼續觀察研究一下,可究竟怎麼樣,也沒給個準話。”
“趙院長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們再等等就是,說不定他過兩天就研究明白了呢。”
“真的?”
“嗯。”
衛戍點頭,是不是真的他心中也沒數了,不過這個時候不能再打擊她是真,不然兒子沒醒,媳婦又要倒了。
三天後,趙院長目含愧疚的告訴他們,他很抱歉,辜負他們的期望了。
蘇雲莞聽後直接昏了過去。
衛戍將她抱到床上,喊來醫生替她診看,拉著趙院長來到了病房外,“趙院長,您和我說實話,小循他還能醒過來嗎?”
“這個。”趙院長也有些猶豫,“小循的情況是我從醫二十多年來從未遇到過的,能不能清醒我也說不準,有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有可能下一刻就醒過來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因為車禍的損傷而導致的昏迷不醒。他的腦神經和大腦組織是身體所有部位中受傷最輕的,我和何主任前前後後各種各樣的檢查也都給他做了,最後一致確認他的大腦沒有問題。”
“那……”
“或許,等他的身體治療好了,他的神智也有可能隨之清醒。”
知道他想要問什麼,趙院長也只能這麼告訴他了。
不過……
“小衛啊,我和你爸爸也是相交多年了,衛循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這話我就跟你一說,但信不信,做不做還是要由你決定。”
“您說。”
“這醫學手段行不通了,但你可以試試神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