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啞巴發來的微信算是有效地撫平了竇寶佳的情緒,她哼哼了一聲,開始給C娛樂的陳經理打電話。
池遲轉頭看向窗下,這個幾十層的高樓下面是在京城小區裡難得一見的大面積綠化帶,六月還沒有結束,芍藥和池塘裡的荷花都開得有點燦爛。
正在這個時候,門鈴突然響了,竇寶佳一副降尊紆貴的樣子開啟了門邊的影片對講,看見了抱著一個大書包的於緣。
“是於緣來了。”
於緣和陳方前一陣在澳國陪著池遲忙到飛起,池遲一回國就放了她們兩個人一個禮拜的長假,就連那個一直任勞任怨的臨時工林智,也收到了池遲額外給的一個大紅包。今天她來,池遲還有點意外。
於緣上來的時候有點喘,好像剛剛跟人打了一架一樣,池遲和竇寶佳有點詫異地看著她,看著她把自己懷裡的書包放在地上,然後,書包裡冒出了一個黑白相間的——狗頭!
“擦!於緣你搞什麼?”
看著突然出現的狗,竇寶佳猛地退後了好幾步。
“最近池遲都要養病,一個人在家我估計也挺寂寞的,我以前一個朋友家裡就是配狗賣錢的,我跟他那弄了一隻狗,池遲你要是喜歡就留下玩幾天,要是不喜歡我就送回去。”
小狗看起來也就一兩個月大,身上還帶著一股奶氣,可是那形似雪狼的眼睛,還有眼睛上面兩面醒目的白斑都已經彰顯出了它未來的王霸之氣。
池遲走上前蹲下,摸了摸小奶狗的腦袋。
“這是個小母狗,我給它背來了狗糧,還有墊子,你就負責玩它就行了,以後我一早一晚沒事兒就來遛它,等你嫌煩了我就把它送走,談好了接手的下家兒了。”
於緣沒說這條狗是狗主人自己想留下養大的,簡直是被她生奪過來的。
小奶狗被摸的有點舒服,一本正經地蹲著,頂著一張大爺臉吐了吐舌頭。
女子的手在它毛茸茸的耳朵上抓了兩下,它搖了搖腦袋,好像滿臉的不樂意。
不過哈士奇嘛,基本都是長了一個“不高興”的臉,又有一個“沒頭腦”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