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與誰走的近,難道還要事先向你通報?當年先皇的確是賜了你一紙婚書,可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那人你早在四年前已經娶了,而今的唐無憂與你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今日來若只是想與本王談論這些,本王覺得甚是沒有必要,你上次請婚父皇並沒有答應,而你的母妃亦是極力反對,如果本王是你,今日就絕對不會出現在這,你最大的阻礙並不是本王,因為在我之前還有無數的難關在等著你。”
宮楚似乎從未見過他如此得意的神情,然而這種得意看在他的眼裡卻是那般的刺眼,“皇兄莫不是對我的憂兒有什麼想法吧,外界傳言紛紛,可臣弟卻未見皇兄出言澄清,如此不明不白,皇兄難道不怕被壞了名聲?”
他的憂兒?
宮洺聞言不由的抬眸,冷沉的眼底緊凝著宮楚,“本王記得,五年前你曾對唐家四小姐那般厭惡,如今怎麼突然就變了?居然連她曾經失過身有過孩子都不計較。”
說到五年前,無非是在戳宮楚的痛處,雖然他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卻讓他想到五年前他曾下藥害唐無憂與宮洺之事,當年這兩個人的毒莫名其妙的解了,至今都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多年來宮洺雖然從未提及過此事,但是宮楚相信這件事他一定沒忘,這個時候他突然提到五年前,不知道他是想提醒還是警告。
宮楚被宮洺那一瞬不瞬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慌,腳下不自主的後退一步,“當年臣弟只是一時糊塗,多年來始終抱有遺憾,如今憂兒回京,不論如何臣弟都要對其做出彌補,雖然她已有兩個孩子,但這並不妨礙什麼。”
聽著這冠冕堂皇的話,宮洺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微微低垂著眼睫,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兩個孩子不妨礙什麼,的確,那兩個孩子的確妨礙不到什麼,因為那母子三人絕對不會有進入四皇子府的一天,如此,他們還能妨礙到什麼呢?!
沉默半晌,宮洺緩緩起身,“四弟的話若是說完了就請回吧,至於你的要求,我想我沒辦法答應,因為想要那丫頭的人不只是你,”眼眸微抬,他看著宮楚,眼底盡是自信和堅定,“還有我。”……
唐家
自從唐無憂回京後性情大變,唐宏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沒跟她說上過幾句話,眼下她得了郡主的身份,守靈是去不成了,可是該盡的孝道她還是要盡的。
“無憂,你回京也有兩個月了,如今你得了皇后娘娘的重視,守靈自然是去不得,可你回來這麼久,也是該上山去看看你祖母了,再過半個月就是神祗祈福的日子,想必到時候皇后娘娘一定也會讓你隨同進香,我與你母親看了日子,近段時日也就半月後適合拜祭亡靈,可那進香之地在萬德寺,而你祖母葬在福鼎寺,你能否與皇后娘娘請個辭,說那日你不與同行?”
唐無憂一邊吃飯一邊隨意的聽著唐宏的話,什麼福鼎寺萬德寺,聽的她直蒙,反正對那些寺廟她也沒什麼興趣,唐無憂沒有多做考慮,點點頭便答應了。
幾天後,皇后差人來請唐無憂入宮,果真提到了這件事,唐無憂將前後緣由一提,皇后倒也沒說什麼,直接首肯。
想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皇后這麼痛快的答應,唐無憂也覺得平常,只是她漏看了皇后嘴角的一抹笑,直到祈福當日她才知道皇后這痛快的背後又是一記陰謀。
——
福鼎山腳下一輛馬車停駐,據說今日是祈福的日子,唐無憂便相邀林文茵一同前來,那萬德寺雖是大寺廟,但今日人一定很多,反正只是祈福,到哪不是一樣?
可是剛下馬車,唐無憂臉色不由的僵了一下,她多希望自己是眼花看錯了什麼,可是那輛馬車她已坐過幾次,饒她再沒記性卻還是忘不了那車是宮洺的。
不知是聽到了吵嚷還是算準了時間,正在唐無憂愣怔時,那個可以證明她沒看錯的人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一身黑衣,一張駿顏,唐無憂此刻只想讓上天下個雷,把她劈暈過去算了。
“大叔?”
見到宮洺,唐雨茗笑意一展,張著胳膊就往他那奔,可惜唐思瑞快她一步的將她扯住,凌厲的眼不滿的瞪著她。
“榮王殿下?”林文茵有些愕然,今天這樣的日子他不是應該去萬德寺麼,怎麼會出現在這?
林文茵的疑惑也是唐無憂最想不通的,她來這裡除了唐宏和陳氏沒人知道,就連皇后也只是知道她不去萬德寺,至於要去哪她根本隻字未提。
一旁,被拉住的唐雨茗眨巴著眼睛美滋滋的看著宮洺,宮洺看了她一眼,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