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到地上去呢!~!!”
“小德子,朕問你,蘇景,離開多少天了?”
夜間本就寧靜,莫名的染上一股悲涼的氣氛,小德子一個機靈清醒了,掰著手算了算,一本正經的回答:“已經有二十三日了。”
“錯。是二十四日。”
穆元祈的聲音充滿著無奈,他處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可心中還是空落落的,用所有的政務來充實自己,似乎都讓他找不到那種充實點的感覺。
小德子聞言,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嘆一聲,出聲提醒道:“陛下,子時已過,天色不早了,您早間兒還要上朝呢。”
穆元祈抬眸,忽然起身,有些激動的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月色,欣喜道:“其實,我們是在同一片月色下,你說,是不是?”
小德子此時,已經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樣的陛下了。
恩,或許,智障兩個字非常的合適,可惜,這個詞,小德子並不知道。
穆元祈盯著外面的月色良久,窗戶邊上,一個剛溜過來的宮女嚇得一直蹲在地上,她不過是尿急,想要去趟茅廁,怎麼就被陛下給盯上了呢?仔細的將自己聽過的話本子想了一遍,心中不由得萬分欣喜:“難道,陛下,竟是看上我了?”
想到這,那宮女就緩緩的從地上起身,突然出現在窗前,柔聲喚了句:“陛下~~~~”
“啊!!!!你是人是鬼?從哪冒出來的?”
出聲的,是小德子。
穆元祈後之後覺得垂眸看著站在窗前的小宮女,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冷聲質問道:“誰讓你在這裡的?滾!!!!”
小宮女被穆元祈突然間冷冽的氣勢嚇得渾身一顫,趕緊拎著裙子跑了。
穆元祈深吸一口氣,忽然嘆道:“小德子,蘇景一走,朕似乎,看到任何一個女人,都覺得不順眼了。”
小德子一驚,急忙捂住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個字也沒敢擠出來。
陛下對女子不上心了,難道,難道對,對男子······
作為一個好太監,還是貼身的,小德子覺得,沒有什麼能比體貼陛下更好的了,於是當即便悄悄的退了出去,讓人去請孟玉進宮。
孟玉現在榮升為兵部尚書,大半夜的去把他叫來?那個跑腿的小太監笑得很猥瑣,很邪惡。
當然,這些都是揹著穆元祈去幹的,以至於,當孟玉一身整潔的出現在穆元祈眼前時,穆元祈有些懵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打趣道:“怎麼?難道你急著上朝了?天兒都還沒亮呢。”
孟玉更是十臉的矇蔽,大半夜的被人叫起來,還是入宮,他本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誰知道,竟然屁事沒有·····還被人懷疑是想上朝······
每天早上他早起的時候,都能看見廚房中忙活著的聖安王爺,心中一邊佩服,一邊感慨,難怪那麼多的男子都沒能得到聖安王妃楚嬙的心,誰能做到一日復一日的天不亮起床做好早膳,再回去陪著睡到她醒來一同用早膳?除了聖安王爺,恐怕再無他人了。
所以孟玉聽到穆元祈的話,自然是知覺的搖頭,肯定不想。
他坐到兵部尚書這個位置,完全就還是懵逼的狀態,聖安王妃這麼說的:你就當,賺點外快吧。反正這麼大的官,不做白不做。“
兵部尚書這個位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是暫時的給孟玉,而他最終的主人,是蕭曉筱。
可是這一點,除了穆元祈心中清楚之外,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穆元祈轉過身,朝著桌子旁走過去,笑著問:“你會玩些什麼?嫂嫂教過我玩跳棋,你會嗎?”
提及楚嬙,孟玉就放鬆了許多,跟著走過去,道:“王妃曾教過,可是,微臣並沒有領悟其中的精妙。“
聞言,穆元祈只挑了挑眉頭,很認真的回答:“嫂嫂的精妙就是,耍賴。任何人跟她玩,都只能輸。”
當然,都是心甘情願的。
孟玉站在桌前,卻不坐過去,只看著穆元祈,搖頭道:“陛下,您不想下棋,又何必·······”
“可是朕還能做些什麼呢?天還沒亮,還有好久······”
話語間,毫無君王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男子,無奈的嘆息。
感情一事,孟玉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穆元祈應該是得了一種叫做相思病的東西。
“孟玉,你有沒有,像朕這樣的想念一個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穆元祈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