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止,憤憤道:“你就為了點吃的,把自己給賣了?”
謝耀這廝,太狠了。
蕭止才兩歲啊!!
謝公子一見自家媳婦生氣了,立馬柔聲安慰:“謝家的家主,身邊美人環繞,吃喝不愁,這不正適合止兒嘛。”
美人環繞?
蕭曉筱瞥了眼三美婢,然後幽幽的看著謝耀。
謝公子繼續淡定的補充:“哦,謝家的家主,地位不輸皇子,拿開欺負別人,剛剛好。”
這個。。。。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蕭曉筱猥瑣的笑了幾聲,然後拍了拍蕭止的肩膀。
蕭止無奈的瞅著自家完美無缺的爹爹在自己孃親的淫威之下,竟然變成這樣,頓時倍感心痛,然而更為心痛的,是謝子畫。
謝家的家主之位,原本受人覬覦那麼久,可就被謝耀交到了一個兩歲的孩童手中,謝子畫氣結,壓抑著滿腔的怒火,警告道:“阿耀,家主之位,怎可傳給無知幼子?!!”
謝耀淺淺一笑,蕭止便走到床前,問:“美人姐姐,你猜我爹爹有多少頭髮?”
謝子畫冷冷的掃了眼蕭止,不屑道:“難道還要我一根一根德去數?!!”
某小包子嘿嘿的傻笑了兩聲,嘚瑟道:“美人姐姐這麼聰明,都不知道爹爹有多少頭髮!”
“你又能知道?
”
在謝子畫眼裡,蕭止就是跟蕭曉筱一樣,無知,白白浪費了謝家人天賜的容貌。
然而,蕭曉筱跟謝耀兩人的基因,又怎麼會差?
當即蕭止便認真的點點頭,那小模樣,就跟算命的撞上了瞎子一樣,“爹爹自然是有一頭頭髮了!止兒是無知幼子,可連美人都不知道的回答,止兒就知道。”
這臉打的,啪啪的,謝子畫的臉瞬間黑了,然後綠了,最後白了,用一雙白骨爪指著蕭止,半天愣是沒說出半個字來。
“美人是江陰謝家未出閣的小姐,孃親說,男女授受不親,男女大狼,你與我一個男子住在一起,著實不妥,再說了,我是不會娶你的,孃親說了,女人還是胸大無腦的好看。”
蕭止說完,還扭過頭,一臉快誇我吧的表情瞅著蕭曉筱。然而,蕭曉筱已經是一頭的黑線了,剛才蕭止每說一個詞,她的心就咯噔一下。
謝耀似笑非笑的看向蕭曉筱,一字一句的問道:“男女大狼?胸大無腦?”
“那個,純屬意外。。。。”
可蕭曉筱話音剛落,蕭止就來拆臺了。
“爹爹,孃親說,我也是個意外。”
謝公子怒了,意外?
難道一夜纏綿就換來了這個意外?
這一家三口旁若無夫人的秀恩愛,那一頭,謝子畫早已咬碎了一口銀牙,然而偏生,她就像是個外人一樣,插不進去。
似乎都沒人記得,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謝子畫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就跟拿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表姐這些時日,莫要再亂吃藥了,初冬將到,你也該回謝家了。”
在謝子畫以自我虐待的方式想要挽回謝耀,可謝耀,卻一眼看穿。
或許謝子畫從來不知道,亂吃藥這種事,謝耀只需看一眼她的臉色,就能猜得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謝耀的話一落,謝子畫的臉已經白的如紙一般了。
而謝耀卻只留下了背影,帶著蕭曉筱離開。可剛走進步,城外就傳來一陣鐘鳴聲。
蕭曉筱駐足細聽,三十六下,帝喪。
“老皇帝,不是用丹藥吊著半條命麼?怎麼會·····”
“所謂的丹藥,服用過度,無異於自盡。”
可即便如此,老皇帝一死,林燁然身子那副德行,無人再能在後面給林燁然撐腰了。
除非,能讓林燁然回覆如初。
而正在兩人猜測的時候,陳舒突然臉色不是很好的進來,一臉沉重的道:“太子陛下悲傷過度,引發了病情,現在皇后娘娘的人正守在萬壽宮前,連太醫都不讓進。”
“奶奶的,這不是明擺著要林燁然死麼?”
蕭曉筱沒想到,不過是這麼會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林燁然如果有事,那麼許國必亂。
皇后自私,族人更是跋扈貪婪,草菅人命。
“陳舒,你命人去連城請求長公主的支援,說明緣由,再派人圍在潯陽城外,不許任何可疑人等離開或者進入潯陽城。謝耀,我去宮裡守著,蕭止,你把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