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個顏控了。
“爹爹,說人話。”
年僅兩歲,絕色傾城對他來說,是個很難理解的詞,可難理解了。
謝耀正準備跟沒文化的蕭止解釋一下這個詞的意思時,卻突然看見謝林急色匆匆的過來,有些緊張的道:“主子,表小姐,吐血了。”
吐血?
謝耀給謝子畫調養的身體,所以謝子畫的到底如何,謝耀是一清二楚。
只要她不作死,那就決計不會死。
聽了這話,謝耀反倒是笑了笑,一把抱起蕭止,問:“吐血了,該如何用藥?”
蕭止的包子臉鼓得老高,一把抱住謝耀,把自己軟軟的一團身子塞進謝耀的懷裡,笑嘻嘻的道:“讓她喝回去。”
噗····
謝林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吐出來的血,喝回去做什麼?
謝耀卻頗為滿意的點頭,笑著道:“我也這麼覺得,省了藥材補血,是不是?”
蕭止點頭,恩,絕對就是這樣的。
站在後邊的謝林已經再發風中凌亂了,這,這,主子到底是怎麼當上神醫的?
“那,若是吐血吐的半死不活呢?”
謝公子再一次問道。
蕭曉筱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天天跟謝耀扯著一個道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蕭止有模有樣的捋了捋不存在的鬍子,笑嘻嘻的道:“吐多少,喝多少。”
父子倆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謝公子拍了拍手,然後突然抬頭望著天,低聲呢喃了句什麼,太輕,也沒太聽清楚。
而西北院裡,一片死寂,三美婢跪在地上,謝子畫面如薄紙,唇色發紫,虛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緊緊的閉著。
蕭曉筱則抱著胳膊站在門口,跟個門神似得。
而出現在她面前的,正是剛才還在商量著吐血了該怎麼處理的蕭止和謝耀。父子倆都是一身素白,站在一起,不用看,絕對就是謝耀的種。
“蕭止,你在把話說一遍。”
蕭曉筱一副遭了雷劈的模樣,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這父子倆,總覺得有什麼陰謀陽謀的。
蕭止乖巧的望著蕭曉筱,又重複了一遍:“孃親,我要給謝美人行針用藥。”
蕭曉筱只覺得眼前一陣虛晃,她都聽到了什麼?
行針用藥?
兩歲?
“孃親,爹爹說,教育要從娃娃抓取,教育,還要從實踐開始。”
說著,蕭止便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子,身後跟著謝林陳舒兩個倒黴催的,端著兩碗紅彤彤的東西,看著就跟做法事用的雞血一樣。
蕭曉筱驚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拽著謝耀,沒好氣道:“憑什麼我兒子的第一次給了別人?”
第一次····
謝耀嘴角一抽,然後一把摟住蕭曉筱,安慰道:“你不會想要他的第一次行醫的。”
蕭曉筱一時間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就順著扭頭去看,結果卻發現,蕭止穿著鞋子爬上謝子畫的床,蹲在謝子畫的旁邊,謝林呈上一根超大號銀針,遞給蕭止。
蕭止盯著謝子畫的臉看了看,嘖嘖出聲,一臉嫌棄的把銀針朝著謝子畫的人中刺了過去。
謝子畫吃痛,唰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然而眼看著又要有暈厥過去的趨勢,蕭止一看,立馬用力的把銀針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