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羨慕。可一旦擁有,便無所顧忌,貪得無厭。這位大臣,曾經也是寒門,躍上龍門,本性,便變了。
正所謂,得不到的,是奢望,得到了,便是**。
“公主您誤會了,老臣這是昨日母親大壽,這才做了些好吃的,可沒有出去應酬啊!!”
可能是面對的是個孩子,所以,那大臣也沒有多少戒心,畢竟,一個三歲不到的孩子,能有什麼大智慧?
可他忘了,這孩子,是穆澤羲的孩子。穆澤羲有多變態,穆錦西,就有多變態。
穆錦西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然後突然朝著那大臣吐了吐舌頭,調皮道:“爺爺你別緊張,錦西逗你玩呢。”
逗你玩呢。
那大臣差點都要露陷了,結果這小人,一句逗你玩呢就結束了?
剛鬆口氣,突然,穆錦西突然從湊了過來,盯著大臣的衣服,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的問:“可是,為什麼爺爺你身上有胭脂香味呢?”
胭脂香味?
一時間,群臣譁然,議論之聲四起。
這句話,難免讓人聯想到什麼。比如應酬之中,沾了女子身上的脂粉。比如說,收買出題官?或者,收買考官?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那大臣臉色鐵青,眼神兇狠,死死的盯著穆錦西,偏生穆錦西也是個膽大的,直直的與那大臣對視。
母妃說了,誰敢瞪她,就用自己狼一般的眼神,瞪死他。要是好看點的,就用自己的美貌,迷死他。這個老頭子,自然是屬於前者。
沒過多久,那大臣便有些弱了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狡辯:“公主啊,老臣家中,總有個把女人吧?老臣雖然年邁,可,可也是個正常的男子啊。”
正常的男子?
穆錦西皺著鼻子,一字一句道:“母妃說了,胭脂香有上中下三等,上等淡而雅,中等香而清,下次濃而膩,爺爺家的女子,都用下等胭脂香嗎?”
“公主!!!小小年紀,不懂不要亂說!!”
“大膽!!胡漢波,當著朕的面,你都敢對公主不敬,若是朕今日不在,你是不是還想動手了啊?”
穆元祈本是看聽穆錦西的分析,一見那大臣對穆錦西的語氣不對,當即心一沉,脾氣也就上來了。
穆錦西怔怔的看著那大臣許久,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嚇得那大臣身子一哆嗦,差點沒坐地上去。
“錦西,錦西,來,乖,到小叔叔這來。”
穆元祈心中一軟,張開手,眼神寵溺,就像是個父親般,站起身來,朝著穆錦西柔聲道。
穆錦西撒開自己的小短腿,砰砰砰的跑了過去,委屈的一頭衝進穆元祈的懷裡,哭的聲音更大了。
“乖,乖,西兒怎麼了?”
以往就算是受了再大的欺負,穆錦西都不會哭成這樣,今日有些反常啊。就在穆元祈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穆元祈聽到一個小小的弱弱的聲音:“嗚嗚嗚,嘴巴,臭臭——·”
嘴巴,臭?
胡漢波?
穆元祈頓時無語了,搞了半天,這小丫頭哭了這麼久,竟是因為那廝嘴巴臭?
想到這,穆元祈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將穆錦西抱在懷裡,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暗中觀察群臣的反應。
“臣,臣失態,罪該萬死!!!”
胡漢波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實情,嚇得臉都白了,他怎麼就一個沒忍住,對聖安王爺的女兒兇了呢?這不是在小獅子嘴上拔毛,等著被收拾麼?
“胡大人確實有罪,也罪該萬死。錦西,是大聖目前唯一的公主,身份之尊貴,豈是胡大人可以隨意喊叫的?即便是朕,都對她百般恩寵,你一個小小的三品,竟敢對她不敬!!!來人,拖出去,給朕揍。”
“陛下,陛下,臣失態了,臣失態了,臣只是,只是沒睡醒,還請公主原諒,原諒。”
穆元祈沉吟片刻,低下頭,輕聲問道:“西兒,你覺得,怎麼處置呢?”
這般寵愛,群臣似乎都明白了,今日,這陛下將聖安王爺的千金抱著上朝,還為她發怒,看來,他們得斷了挑撥聖安王爺跟陛下的感情這個念想了。
“小叔叔,這個爺爺,壞。”
小孩子的話,雖然不足以相信,卻最是能夠引人注意。穆錦西的話,就像是在湖中丟了一塊石子,泛起一波漣漪。
“壞?壞在哪裡?”
此時,胡漢波,已經算是一顆廢棋了。無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