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急忙搖頭,諂媚道“怎麼會,淺兒記得皇后娘娘的話,也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東公公請放心。”
可她的話還沒落下,東公公的那雙手便已經不大規矩了,在她的屁股上,腰上開始不安分的遊走起來,嘴巴里面掉出來一根銀絲,看著便讓人覺得噁心。
容淺一驚,急忙抓住東公公的手,勉強擠出一絲還算是正常的笑來,道:“東公公,如今,是在六王府。”
六王府?
東公公抬起自己猥瑣的小眼神瞥了眼容淺,就跟青蛙看見了癩蛤蟆一般,鄙夷道:“六王府?當初在宮裡,你跪著求我玩你的時候,也不見得想起那是宮裡啊?”
頓時,容淺的臉上血色全無,慘白慘白的臉,像是被抽盡了陽氣般。而東公公,雙手已越發的不安分起來,可她不甘,她如何能繼續被一個太監玩弄?於是便掙扎著道:“東公公!”
“哦,咱家知道了,許是你以為你攀上了六王爺這個高枝,本公公這邊,就可以一腳踢開了,是麼?”
若是可以,她很不能殺了這個噁心的太監!可,若是她現在動手,只怕謝皇后那邊,不會給她機會讓她回到南夏。
這麼一想,容淺手上的動作又緩了緩,轉眼,便被那老太監拽著到了床邊,一下子推到在了床上。
“容公主,容咱家提醒你一下,既然陪咱家了那麼多年,也不差這一次。若是六王爺知道你不是完璧之身,只怕,到時候就沒人能幫著你了,他會看你一眼麼?”
他不會。
容淺比任何人都知道。穆澤羲的東西,只要是被人多看了幾眼,他都再不會看一眼。更何況,她還是個人。
這麼一想,容淺頓時便心如死灰,只求著天快些亮,這樣的屈辱,早些結束。
一夜的骯髒,在黎明到來之後,許是就結束了。
東公公見容淺老實了下來,頓時便伸手拽下了容淺的裙子,雙手不斷的上滑,一邊道:乖,懂事就好。”
夜深人靜,連蟲子都懶得叫喚,跑去睡覺了。楚嬙房內,穆澤羲半臥在太妃椅上,手中端著本書卷,一目十行,飛速的瀏覽著書中的內容。
楚嬙則抱著膝蓋,坐在旁邊,手中捏著一封信,看的老淚縱橫,哦,不,鼻涕四濺的。從她生完孩子回到六王府,楚相一直都不曾露面見她,說是在養病,讓她少操心。
楚嬙雖然一直沒說,但穆澤羲再清楚不過,她心中的擔憂。於是便派人去跟楚相通了個氣,這才求來一封楚相的一封信,上面只寫了幾個大字:“老子還沒死,沒出息的東西!“
看到熟悉的字跡,楚嬙頓時激動的想哭,淚眼婆娑的扭過頭問穆澤羲道:“老頭子為什麼把字寫這麼大?”
她剛一看這封信,還以為楚相給她寫了洋洋灑灑的一大篇信呢,結果開啟一看,呵呵,就這幾個字。
穆澤羲抬起頭,看了楚嬙一眼,無奈道:“許是怕你淚水遮住視線,寫大些,好認吧。”
哦。
是挺好認的。
楚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反正穆澤羲說的就是對的就是了。
然後楚嬙拽起穆澤羲的袖子擦了擦眼淚,哽咽道:“來投資裝病裝的還挺像!!”
聽穆澤羲說,楚相起初是著呢病了,可這些日子,為了避免那些大臣去找他哭訴,這不趕緊的躲起來了。這下好了,朝中的幾個說話有分量的,都不幹事了,可不累壞了那群蝦兵蟹將,狀況連連,朝務亂作一團,一個個的大臣每天上朝就跟上墳似得。
聞言,穆澤羲突然輕笑了聲,將手中的書放下伸手用拇指替楚嬙把臉上的淚水揩去,嘆了口氣道:“恩,楚相什麼都好,唯獨失敗的就是你這個沒出息的孫女了。”
對這一點,楚嬙一代都不贊同,可鐵證如山,在楚相面前,她確實挺不成器的。文不成武不就不說,當個王妃還半點心眼都沒有,被人害了那麼多次,起起伏伏的,若是換了別的老人家,許是一顆心臟都得跳出來了。
可能是忍的太久,猛然得知楚相的訊息,楚嬙一時間竟是難以恢復過來了,拽著穆澤羲的袖子,感慨道:“穆澤羲,老頭子為何這次這般鎮定?我記得他以前,暴跳如雷的。”
廢話,那是被你氣的。
現在畢竟是潑出去的水了,要暴跳如雷,也是穆澤羲了。
穆王爺也是十分配合的,挑眉毫不客氣的回答:“見到你,就算是座山,都得跳幾跳了。”
“小爺我哪有那麼造孽?”
出錢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