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穆王爺用嘴堵。
見魚兒還是一副我不懂我不懂的模樣,楚嬙頓時就無奈了,嫌棄的瞟了眼魚兒,道:“說你是傻好呢,還是說你單純好呢?親愛的,容淺敢直接就來王府,說明她後邊有人啊。你猜這人是誰?”
太后?
不不不,太后老人家每日關在自己的壽安宮,什麼事都不管,更何況,太后那麼討厭容淺,豈會給容淺撐腰?
皇上?
nonono,皇上現在還在病著呢,別說是撐腰了,就算是撐眼皮子,都是困難。
那,難道是“難道是皇后娘娘?”
魚兒失聲答道,突然,察覺到自己似乎聲音有些大了,這才立馬的捂著嘴,小心翼翼的給楚嬙做了個口型:“難道是皇后娘娘?”
“嘖嘖,腦袋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是腦袋裡面養魚養多了,水太滿了呢。”
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楚嬙緩緩的走到窗前,眺望著穆澤羲書房的方向,道:“容淺都直說了,皇后是自己的靠山,想來,皇后娘娘是想借容淺之手打擊我與穆澤羲內部,讓我們最好出現點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可,可王爺也不怕皇后娘娘啊?”
魚兒還是迷糊著,聽楚嬙的話,也聽不大懂。
楚嬙頭一次覺得,原來智商太高,真的很辛苦。於是又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傻丫頭,如今的局勢這麼緊張,穆澤羲不怕皇后,可,眾口難平。即使咱麼什麼都不做,閉門謝客,外面都將穆澤羲傳成這樣。若是容淺再被拒門外,他們會說,六王爺不敬皇后,違抗懿旨,還會說,穆澤羲,忘恩負義。畢竟,人們都知道,當年容淺捨命救過穆澤羲。這若是換做從前,小爺我早就上去將其一頓胖揍,可是現在,魚兒,現在,不可以。“
現在,她需要顧忌穆澤羲,她更加清楚,當初穆澤羲可以將謝薇丟出去。如今,他同樣可以將容淺丟出去,可問題是,謝薇根本不足為懼。容淺,身後是一個南夏。
謝皇后之所以敢同樣的手段來兩次,許是早就猜到,她與穆澤羲,總有一人,是理智的。
“哦,原來小姐這是在,關門打狗?”
魚兒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學著一副長鬍子老頭的模樣有模有樣道。
楚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去你的!打狗?這麼沒品的事小爺我會做?”
說起鬨穆澤羲,楚嬙現在已經是出師了,不等魚兒出招,自己便屁顛屁顛的去廚房端了幾碗大補湯,拿去孝敬穆澤羲穆王爺。
咳咳,這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是楚嬙熬的。當然,也許穆王爺知道也不一定。
推門進去,穆澤羲端坐在桌前,認認真真的看書,頭都不帶抬一下的。
“嘖嘖,還真生氣了?”
楚嬙在心底默默的鄙視了一番這個小氣的男人,然後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將補湯擱在桌子上,軟綿綿的靠在穆澤羲身上:“王爺,我給你熬了大補湯——”
說完,楚嬙自己沒忍住,側過腦袋乾嘔了兩聲,然後又轉過身,繼續保持著一副笑臉,乾巴巴的看著穆澤羲。
其實,發出這麼噁心的聲音,她也不想的啊!這不是一個沒控制好,就,就成了這樣麼?
好在穆澤羲只是嫌棄的白了眼她,然後繼續扭頭看書,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楚嬙一看,嘿喲,穆澤羲你丫的還拿捏上了啊?於是又擼起袖子,擺出一副更加諂媚的姿態來,“這個補腎。”
“這個補腰。”
“還有這個,補肝。”
“這個這個,補血。”
楚嬙獻寶似得,一樣一樣的將東西擺上來,穆澤羲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怎麼瞅著,更生氣了?難道是自己的聲音不夠柔媚?還是這些湯穆澤羲都不喜歡喝?
正在楚嬙掰著自己的小手指琢磨著穆王爺為何臉色更差了的時候,穆澤羲突然出聲,“喝完這些,確實需要補血了。”
順著穆澤羲的手一看,前三個,沒錯啊,補腎,補腰,補肝,該補的都補了,難不成還漏了什麼?
此時聽完穆澤羲的話,楚嬙就更迷糊了,恩?什麼叫做喝完這些,就該補血了?
穆王爺似乎也沒指望楚嬙能懂,徑自解釋道:“這些東西下肚,再怎麼著,都得七竅流血吧,失血過多,可不得補血?”
看看,補腎的?六王爺雖然不太節制,可怎麼看都不會是那種縱慾過度需要補腎的人吧?還有什麼補腰的,補肝的?